“有人为我打理。”席南星不担心公司的事,倒担心白萱那只高傲的母狮子会不会搞出幺蛾子,明雷能不能看住她。
“那就好。”安歌松了口气,想切个苹果给席南星,又想到身边还坐着全世界最小气的男人,只能作罢。
权墨坐在沙发上,淡漠地看向安歌“你出去买瓶水。”
病房里就有水
安歌知道他是故意支开她,只好站起来离开,十几个保镖紧跟而上。
看着关上的门,安歌试图倒回去偷听,就收到保镖的眼视示意,只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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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被清场,只剩下兄弟二人,和满屋子飘散的蔬果香气。
“我的女人不用你惦记,我们回国就准备结婚。”权墨开门见山,声音冷冽,气场迫人。
回国就准备结婚。
席南星听着,枪伤在隐隐作痛,笑了一声,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不是我惦记,这一枪可就打在她身上了。”
“我现在就可以还一枪给你。”权墨冷冷地道,没有半点感激的味道。
他的独占欲-望永远这么强烈。
席南星嘲讽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白萱你能不能拿下?”权墨问。
“怕我搞不定,影响你结婚吗?”席南星嘲弄地道,一想到他搞定白萱就是为了给权墨和安歌,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一股无名的火烧得旺盛。
“如果你连一个女人都摆不平,你也没资格来和我争dk。”权墨深谙什么时间用什么手段刺激人最恰当。
“”席南星的脸色顿时有些灰败,靠着枕头半天没有说话,目光阴郁地盯着前方。
病房里的气氛沉默得犹如坟场的死寂。
很久,席南星苦涩地勾了勾唇,视线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权墨,十年之前,我从来没羡慕过你,可当我出狱后,我越来越嫉妒你。”
“”“你不觉得你太顺风顺水,轻易地得到所有东西。”席南星径自说着“而我想拿到一点甚至原来就该属于我的东西,都要付出我不想付的代价。”
轻易地得到所有东西。
权墨漆黑的眼底浮起一抹嘲弄,在别人眼里,他所得到的一切都很容易,容易得就像别人双手捧到他眼前一样。
权墨一言不发。
话说开了,席南星转头看向权墨,看向自己这个拥有所有的弟弟,道“权墨,你知道我这十年坐的是冤狱吧。”
“”权墨的长睫微动,不动声色地抬眸冷冽地看向他。
“我在想,你是不是清楚十年前的事。”
席南星探究地看着他,但权墨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哪那么轻易被他窥探,在他的脸上,席南星什么都看不出来。
“是冤狱你应该去上诉。”权墨轻描淡写地道。
“”席南星自认猜不透他这个弟弟。
权墨从沙发上站起来,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冷眼睨着病床上的席南星“你想拿任何东西,我都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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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文预告:安歌私查记忆被权墨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