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可若是有一天,他都不能令她信任
权墨的吻再一次落下来,难舍难分。
——————————
纽约,医院,干净洁白的走廊里,保镖们占了一整个通道,无关人等一律被摈除在外。
走廊尽头手术室的灯亮着。
走廊另一处的医务室里,权墨坐在一张双人沙发上,身体微微向后靠,修长的双腿交叠跷起,绅士而优雅,一手随意地搁在扶的,无名指上的戒指明亮,目光冷冽地看着前面不断走来走去的女人。
“”在权墨的强烈要求下,安歌已经从里到外清洗得干干净净,白皙小巧的脸上没有一点污渍,只是手上被包扎了几层厚厚的纱布。
她只是被碗片割到,小伤。
席南星现在正在接受手术,没有生命危险,最好连一点后遗症都没有,这才行。
安歌焦急地走来走去,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怎么到现在还没结束,难道取颗子弹很复杂的吗?还是失血过多?
想到这里,安歌急忙冲到门口,拉开门,朝一旁的保镖“你去问问席南星是什么血型,医院血库够不够,不够赶紧去其它医院调过来先备着。”
“是,少奶奶。”
保镖连忙离开。
安歌抓了抓头发,还有没有没想到的,对了,席南星出来肯定要住院的,医院的被子肯定不舒服。
“你去把酒店里我们带来的一床被子拿过来,在柜子里,再请两个素质好一点护工,快去快去。”安歌又朝一个保镖吩咐道。
“”权墨坐在沙发上,镇定如山,英俊的脸却显然已经很不好看了
“还有什么。”安歌咬着手指思来想去“对,还有轮椅、拐杖。”
“你给我停下!”权墨终于冷声开口,目光幽冷地盯着她“他死不了。”
这话说的。
兄弟不和果然是不和到家了。
“学长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我希望他出来以后要什么有什么,这样就方便了。”她得什么都考虑到啊。
“我在你这里,怎么没有要什么有什么?”权墨的声音冷若冰霜。
“那你没受伤啊。”他又不用住院,她能准备什么。
“外面的人滚进来一个,给我枪。”
权墨盯着她,声音不响,却字字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安歌傻眼地看着他,他玩真的?
外面真有保镖敲门。
安歌连忙“砰”地就将门关紧,用看无知孩童的眼神看向权墨“中枪很有意思吗?别拿这个玩行不行?”
席南星替她中了一枪,她都怕得不行,他还拿这个来说。
“我也想知道中枪是不是很有意思,值得你这样。”权墨冷冷地道,眼神不屑。
从上了直升机,一路上,她都是在讲席南星为了她,中一枪还开车要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看她的样子,感动得就差把自己的心剖开来送给席南星了。
好像他什么都没做一样。
“那学长是为我中的枪,我照顾他也应该的。”安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