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山握住高尔夫球杆,抬头看着权墨“但做为小萱的父亲,我的想法是,她的男人再没用都可以,我白家有的是金山银山让他们吃,只要对小萱无微不至。”
闻言,权墨的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伯父,不如等白萱回来再说这些。”
他低头瞥一眼时间,安歌这时候应该在等他回去吃饭。
听到权墨的话,白崇山面上有些难堪,他这女儿当年死活要嫁权墨,好,他就宠着顺着,结果,终于到两家商订婚期的日子,她倒和席南星出去玩乐了,连手机都不开。
怎么找都找不到。
这不是让他老脸无光么?
“小萱是个爱玩又要强的性子,以后你多包容。”白崇山话锋一转“当然,我也不是没听过你那些花边新闻,男人嘛,我能理解,但结婚以后,最好别让我听到小萱跑回来告状。”
“”“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又是40多岁才盼来的,为了她,我可是什么都豁得出去的。”白崇山说道,各种威逼利诱的说话技巧全开。
权墨勾着薄唇,始终就一句“等白萱回来再商议。”
简单重复的一句,就打得白崇山各种灰头土脸,白崇山显然已经有些不悦了。
“权总,电话。”
保镖从旁走过来,递上权墨正在震动的手机。
权墨接起电话,只听那边焦急地道“权总,不好了,少奶奶被夫人带走了,我们正在派人追,但机会渺茫。”
“”权墨那一抹弧度僵在唇角,俊逸立体的五官在刹那如同被冰封住一样。
少奶奶被夫人带走了。
很好。
“伯父,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失陪。”权墨挂掉电话,朝白崇山淡淡地说了一声,转身离开,边走边拨打席薇和权奕天各自的手机。
都是关机。
准备工作做得充足。
保镖们跟在权墨身后。
权墨蓦地伫足,低眸,深邃的瞳孔里映出无名指上戒指的形状,半晌,权墨不怒反笑,唇角勾起一抹深深的弧度,好像真有多值得他笑的事情。
逼他。
那好,就都看看能把他逼到什么地步。
权墨冷冷地看向前方,一字一字从唇齿间逼出来“一个小时之内找不到人,就把权宅给我烧了。”
“什么?!”
保镖们都怔住了。
“照做。”
“是,权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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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安歌是被一杯冰水泼在脸上泼醒的,冰透的水顺着她的脸一直灌到脖子里,冻得她打寒颤。
安歌颤抖着醒过来,只见自己是身后一个四面都是墙的地方,唯一的光线就是那扇镀金的大门
她倒在一张看起来极是昂贵的欧式沙发上,面前是坐在轮椅上的席薇,席薇身旁站了数十个面无表情的保镖。
一个保镖又要向她泼水,席薇不忍心地出声阻止“好了,她已经醒了。”
安歌的双手双脚都被反绑着,吃力地从沙发上挣扎着坐起来,眼神反感地看向席薇那张贵气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