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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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墨回来的时候,安歌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她身上穿了一层一层的连衣裙、长裤、外套,裹得跟只北极熊一样。
权墨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安歌熬了半夜的浑身恐惧得到了一个渲泄的渠道。
她冲过去,迈着笨重的步伐,直接往权墨怀里扑去,双手紧紧攀上他的背,穿着拖鞋的她只靠到他的胸口。
她用力地汲取他身上的气息,淡淡的薄荷,瞬间,她的心沉淀下来。
“怎么了?”权墨面上淡淡的,低头凝视她。
“没事。”
她只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恶作剧,太恐慌了,只要他在,她就不会那么害怕。
“你这是要冬眠?”权墨嫌弃地盯着裹得跟个球一样的安歌。
冬眠
她都热死了。
安歌从他怀里离开,讪讪地一笑“我输惨了。”
没办法,她一直想着那惊叫声,她不能静下心来,一直是心不在焉。
“是么?”
权墨淡淡地反问,抬起眼,黑眸朝那三个女保镖看过去,目光冷冽、危险,如锐利的锋刃,闪着寒芒
“权总,我们错了。”
三个女保镖忙不迭地站起来,排排站,90度鞠躬弯腰,手都有了颤意。
完蛋,她们在少奶奶面前肆意惯了,怎么会忘记让少奶奶输得没脸,就是让权总办理得没脸,这下死了。
“坐。”
权墨冷冷地看着她们,从嘴里轻描淡写地飘出一个字。
“我们不敢。”
女保镖们弯得腰都快断了。
“坐下。”权墨冷声低喝道。
“砰——”
三个女保镖一秒之内砰砰砰地坐到地毯上,完全是条件反射。
“”安歌微微地张嘴,果然不是她一个人惧怕权墨那种冷到极致、不怒自威的声音
心理平衡了。
权墨抓起安歌的手朝三个女保镖走过去,女保镖们吓得瑟瑟发抖。
“是我技不如人,你不要随便逮人生气。”安歌忍不住为保镖说话。
“把椅子搬过来。”权墨睨了一眼安歌。
安歌乖乖搬过暗金色硬椅,椅背很高,犹如国王宝座般。
“我和你们打。”权墨坐上椅子,跷起一腿,随意优雅,高高在上地扫了她们一眼。
“我们不敢。”
和**oss打牌
“我赢,安歌脱一件;我输,安歌穿一件。”权墨道“等她身上卸差不多了,你们开始穿。”
嗯?
这是为她出头么?不过跟他打,谁敢赢啊?
“我们不敢。”女保镖们恨不得跪趴到地上。
果然
“拿出实力,否则解雇。”权墨如是说。
“我们不敢。”
“打。”权墨不耐烦地皱眉,从薄唇间冷冷地说出一个句。
“是是是。”
三个女保镖又是一阵条件反射,争先恐后地扑到中间的小圆桌上洗牌。
和权大总裁打牌注定是不平等的。
比如,她们跪坐在地毯上,权墨坐在椅子上,高度就不一样;
比如,一局打完,权墨要么手里已经没牌,有牌就随手一丢,反正怎么轮都轮不到他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