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权墨说,指尖将她的发丝绕成几个圈,再一一打开。
车子往机场的方向行驶。
安歌趴在他腿上把玩戒指,权墨把玩她的长发,时间慢得恰到好处,一切都安安静静的。
蓦地,安歌坐直了身体,睁大眼睛看向权墨“对了,权墨,还有个事。”
“说。”
安歌伸手打开旁边的小抽屉,从里边抽出纯白丝巾,手指捏着一角晃了两晃“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连车上都有丝巾吗?”
“”权墨面瘫得很英俊。
“为什么?”对他们来说,丝巾的作用就是ok,她当权墨有特殊癖好,她管不着,那为什么连车上都有丝巾?
“”权墨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什么时候在车上”安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眼里透露出浓浓的鄙夷“啧啧,权墨你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淫-魔。”
“啪。”
谈话从安歌的天灵盖被一掌击杀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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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坐飞机,安歌有种事过境迁的感觉。
权墨乘坐的是豪华型私人飞机,装璜尽奢尽美,内置应有尽有,坐在里面无一是享受但安歌还是想起了小时候和爸妈去国外旅游。
“第一次坐飞机,我记得那个空姐很漂亮。”安歌的视线从窗外的云层收回,转眸看向过道另一侧的权墨,笑着说道“空姐和我爸相谈甚欢,为此,我妈妈还吃醋了。”
权墨正翻着手上的报纸,脸色深沉难解“你很想他们?”
“想啊。”安歌诚实地点头“想他们都活着,想他们都在我身边。”
她太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可是怀念没有用,什么都回不去。
“他们在世,就轮不上你在我身边三年。”权墨看着报纸道,声线低沉、淡漠。
“那我宁愿——”
安歌脱口而出,忽然想到权墨不喜欢她说这种话,连忙住嘴,默默地把头转向窗外,看外面厚厚的云层。
白茫茫的一片。
权墨也没说什么,好像没听到她那四个字一样,拿着报纸的手却异样地用力。
他当然知道,她没说出口的是:那我宁愿没遇上你。
对她来说,父母比他重要;道德感比他重要
安歌扯了扯身上的衣角,忍不住又回头看他,只见权墨正盯着报纸看,应该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这就好,这就好。
飞机抵达美国纽约,跨越时区。
正是快黄昏的时刻。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边充满着独有的美式风格,高端大气。
服务生将他们的行李一一搬进去,安歌坐飞机也坐累了,直接往沙发上一倒,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上那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
一群保镖冲进来,在各个角落检查、装针孔摄像,包括报警器。
安歌坐沙发上坐起来,只见权墨从进来后就坐在一张美式书桌前,上面摆满仪器,权墨正看着,目光冷冽。
安歌看着所有人在上蹿下跳,忙得不可开交,迈着小步子走到权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