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抬起头,一部暗金色敞篷跑车停在她面前,驾驶座坐着的赫然是权墨。
他坐在车里,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无名指和尾指上都戴着戒指,钻石闪耀的刺眼,
他穿着浅色的衬衫,没系领带,领口往下消失了三颗扣子,像是被硬攥下来的,领口敞着,肌理线条隐隐约约地露出,有着说不出的勾魂夺魄。
往上,安歌对上权墨的视线。
那是一种幽冷而危险的眼神,瞳孔漆黑,清澈无比,他直直地盯着她,目不转睛,眼底浮起一抹凛冽的光,仿佛在他眼里,她已经被彻底吞噬干净。
一股说不出的寒意从安歌脚心直传身体里每一处。
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上车。”
权墨开口,嗓音磁性却冰冷,只有两个字。
“”直觉告诉安歌,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对抗,可能会死得很惨。
她坐上车,本来很远的路在她眨眼之间抵达,敞篷跑车停在别墅门口。
这是开车还是在飞车。
安歌推开车门下去,还没走出两步,权墨已经从另一边大步跨过来,他强势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往别墅大门走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安歌连忙道,挣扎着要下来。
权墨低下眼,眸光冷冽而阴沉,绷着脸一句话不说将她抱进别墅。
别墅的穹顶被打开,大片阳光落下来,将大厅内的一切都染上光,佣人们都齐齐站在大厅里,看着权墨抱着安歌进来。
“”白萱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袭香奈儿的长裙,揉着被绑了一晚上的手腕,上面的勒痕很深,留下红红的印迹,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权墨抱着安歌进来,白萱高傲的脸有些扭曲,气到不行。
居然没出车祸死在外边。
不管安歌怎么挣扎,她都没能从权墨怀里挣脱,他的臂膀实在太过有力,有力到顽固。
权墨一脚踹开楼下一扇客房的门,把她丢到里边的大床上,冷冷地开口“检查!”
检查什么?
安歌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这个客房超乎寻常的大,里边医疗仪器放了好几台,四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女医生、四个小护士站在那里。
权墨话落的瞬间,八个人就围到她床前——
“权太太,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有没有受到惊吓?你眼睛看这边,我照一下。”
“坏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有没有侵犯你?”
“”安歌都懵了,哪来的坏人?她现在是受到惊吓了,被这群医生护士吓的。
“权太太,你能不能尝试说下话?”
“糟了,难道刺激过度,暂时失语了?”
“”安歌无语,看了一眼站在窗前的权墨,他背对着她,不懂在想什么,双手负在身后,修长的手指微动,无名指和尾指上的戒指明亮耀眼。
他这是想干什么呀?
女医生直接坐到床边捋起她的袖子检查伤痕,没见到一点伤,便朝两个男医生道“你们先出去,我们给她检查得细致一点,如果有事再拍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