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权墨在浴室冲澡,安歌在黑白分明冷色基调的卧室上蹿下跳地找着丝巾,果然给她找出好几条
如果是为了方便那什么什么的时候好拿,她能理解沙发暗格、床头抽屉都有丝巾
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放睡衣的衣柜的暗格也有丝巾。
什么情况他们会躲到衣柜啊?怎么想的这是。
安歌坐在床上,晃着手上的丝巾,脸上有着疑惑,为什么每次都要蒙住她的眼?
一开始,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蒙上眼睛后,她身边的男人就不是权墨了可现在,她已经记住他身上的气息,不可能会是别人的。
到底为什么?
安歌看着丝巾一角的音符,这音符不会是因为她名字有个“歌”字吧?
权墨说她脑洞开得太大,她果然挺能开的。
安歌拿着丝巾天马行空地幻想,越想越觉得甜丝丝的。
安歌穿着睡衣出门,下楼,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喝着,一个女佣从外面急匆匆地跑进来“少奶奶,有客人到访。”
“客人?我去迎接。”
权墨还在冲澡,那家伙可能有洁癖,一天冲两次澡
安歌记者汲着拖鞋走到大门外,只见十几部颜色各异的兰博基层一一停在外面,将音乐喷泉周围全部堵住,气势浩大。
什么人呐。
安歌站在门口望着,看来客人来头不小,名跑这么多,她现在去换衣服还来得及么。
答案显然是来不及的。
车上,下来十来个保镖似的魁梧大汉,一一打开车门。
下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25岁左右的样子,很美,纤瘦。
她踩着近20厘米的恨天高,一身墨蓝色斗篷是纪梵希的款,穿在身上格外干练,手上提着一只包,一头利落干净的酒红色齐肩发,打理得十分时尚,下巴微微仰着,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墨镜,她站在那里,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和骄傲。
“你好,请问你是”安歌作为主人上前。
“白萱。”
白萱说话有种十分干脆的味道,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她面前,取下墨镜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你就是墨对外公布的未婚妻?”
墨?
安歌瞬间警觉起来,刚想要说什么,白萱已经径自往别墅里走去,走路跟走t台一般,格外的有腔有调。
这女人哪冒出来的啊?
进她家跟进自己家一样随意是几个意思?
安歌有些不爽地跟进去,白萱正环视着里边的环境,抬头望了一眼关闭的穹顶,吩咐一旁的佣人“把这个打开,我喜欢阳光落在整个家里的样子。”
尼玛。
你谁啊?
安歌无语地看着她,这是哪来的一款神经病?
佣人也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顺从地去找摇控,见状,安歌忍不住向前“那个,请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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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你们呐,一写甜的就觉得后面会虐了怎么这样呢,好吧,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