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哗背后,席南星沉默地望着这一幕,手死死地抓住了外套,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
借着尿遁,安歌得以从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群中抽出片刻的空闲,可以好好呼吸一下。
她笑得脸部神经都麻痹了。
对着镜子揉揉脸,安歌重重地呼吸好几口,拉开女厕的门,被惊了一下。
门口堵着一个门神。
是席南星。
席南星笔直地站在门口,双手撑在两边的门框上,堵住她的去路,缓缓抬起眸,目光阴郁,声音低沉“为什么不说你男人就是权墨?”
安歌被他语气里的质疑弄得怔了下,他这是在怪她吗?
“学长,你不是也没说你和权墨是兄弟吗?”她声音轻轻的。
她怎么知道这个世界会这么小。
席南星和权墨是兄弟,而她是权墨的形象妻子结果他们都还以为对方和权墨没半点关系。
真的很可笑。
席南星定定地看着她,探究她说的是真是假。
下一秒,席南星一把将她从女厕拉出来,推到墙上,高大的身躯逼近她。
即使她踩着一双恨天高,席南星还是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他低眸瞪着她,压抑感笼罩下来
她整个人背靠着墙,想撤身闪过,席南星一掌按在她脑袋边的墙上,一张脸逼近她,呼吸喷薄到她脸上,有股淡淡的烟味。
“你一直在骗我。”席南星盯着她的唇,那里是被权墨当众吻过的地方。
“我没有。学长,你别这样”
安歌退无可退,伸手抵在他的胸膛,抗拒他的靠近,但这只是无用功。
席南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和和气气,没有后退反而更逼近她,任由她一双手推他,他丝毫不为所动,唇几乎贴上她的脸。
“没骗我?呵。”席南星嘲讽地笑出声“口口声声叫着老公,但据我所知,你们只是订婚而已。”
“有分别吗?”安歌眼神坦承。
“有分别。”席南星冷笑着“你们还没合法。”
“我是注定要嫁给他的。”
她和权墨的交易是一生一世。
“听着,安歌。”席南星侧过脸,唇附在她耳畔,仿佛含着她的耳珠在说话“我不管你这一段时间是处心积虑接近我,还是一无所知,从现在开始,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
说完,席南星低下脸去吻她的脸。
“不要”
安歌躲无可躲,只能缩紧脖子,闭上眼睛。
意料之中的吻没有落下来,耳边安静得有些异常,安歌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席南星缓缓放下手,身体僵直,太阳穴旁抵着一把枪,枪身漆黑得发亮。
安歌顺着枪身看过去。
握着枪的人,是权墨。
他笔直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席南星,薄唇抿着,瞳眸深寒,带着杀意,修长的手握住枪,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散发光芒
“”安歌是第一次看到枪,当即吓得用手捂住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引来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