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生病硬撑的人会说自己是硬撑的吗?怪怪的。
沉默片刻,安歌还是张嘴问道“你哪不舒服?”
权墨冷冷地看她一眼“我为什么要和你说。”
“”“你不是和朋友有约么,滚。”权墨冷冷地说完,越过她迈步离开。
“”她是有约啊,可不是他把她叫回来的么,叫回来又不说哪里不舒服是什么意思?
后来——
权墨就躺在床上了。
权墨那样一个唯利是图的工作狂不去集团而是躺在家里,安歌的确担心。
如果不是身体不适,他一定舍不得不去赚钱。
卧室里循环播放着钢琴曲,权墨靠坐在床头看书,脸上没什么表情,门被安歌推开的时候,权墨的眸动了动,没有去看,继续看书。
“权墨,先测下体温。”安歌走进来,手里拿着体温计。
“”权墨不理她。
“放在嘴里测一下就好了。”
“”权墨看书。
安歌走到他床边坐下,伸手拿掉他手里的书,立刻收到权墨一记冰冷的眼刀,安歌的身体缩了下,但还是拿出体温计“张嘴。”
“拿开。”权墨冷冷地盯着她。
“张嘴。”
安歌执拗地看着他。
僵持了半晌,权墨张开薄唇,含住体温计,黑眸幽深地看着她,分辨不清那里边有着什么。
“这样就好了嘛,生病的人还看什么书,躺下来休息一会。”安歌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我让佣人联系家庭医生,我去看看他来了没有。”
安歌一站起来,手就被人从后拉回去。
她整个人重重地跌进权墨的怀里,权墨强势而用力地从后圈抱住她,手上的戒指钻石闪着光芒。
“怎么了?”
安歌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权墨抱得更紧。
“”权墨含着体温计没有说话。
他一双手臂牢牢地抱住她不放,生怕她离开似的,勒得格外紧
他微微低下头,贴上她的脸,她发间的香气安静地萦绕在他鼻尖,权墨缓缓闭上眼,将那一抹无人察觉的黯然阖上。
“权墨?”
安歌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身上传来的体温暖暖的,他均匀的呼吸带出淡淡的薄荷香,大概是卧室里太安静,安静得她几乎能听到他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声。
下一秒,她的心跳也加快了。
安歌被他抱着,挣脱不开,脸一点一点发热起来。
权墨是怎么了?因为生病而变得依赖人吗?
“权墨,你没事吧?”寂静的环境里只剩下安歌的声音。
权墨依然没有回应。
她低下头,看着身前权墨的一双手,手型漂亮,骨节分明,修长干净他是每个细节都好看的男人。
就外貌上,完美得无可挑剔,至于性格么,哎,不说也罢
安歌想着想着就天马行空了,她忽然想到何小莎拦车时讲的话,说什么权墨是性-冷-淡,那是什么意思?
权墨怎么会是那什么什么冷淡呢,太不冷淡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