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几乎是落荒而逃。
“……”
有病。
...........
聂锦之从陆小七的房间出去。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靠墙站着,目光放空,看向某处的虚空。
过了一会儿才直起身下楼。
楼下。
徐放等在楼梯口,见聂锦之下来,急忙迎上去,“聂哥。”
“恩。”
聂锦之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给我拿一瓶酒。”
“聂哥,你身上有伤,不能喝。”
“没事,少喝一点。”
徐放还是站着不动,聂锦之也没说什么,自己起了身要去拿。
沙发是浅色的,他一起身,徐放就瞧见了聂锦之刚才靠的位置上有一团血渍。
“聂哥,你的伤口裂开了。”
聂锦之反手在背上抹了一把,触手湿润,拿到眼前一看,整个掌心都沾着血,他不在意的道:“没事。”
他们这一行,受伤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是危及生命的重伤,其他的都可以不用理会。
说话间,聂锦之拉开酒柜门,目光在里面扫了一圈,没有半点寄人篱下的自觉,直接从里面拿了瓶最贵的开了。
徐放磨了磨后槽牙,目光中掠过冷意,他转身大步朝着楼上走去。
聂锦之开酒的动作一顿:“你去干嘛?”
“我去告诉小姐真相,您不应该被这么不公平的对待。”
“回来,不是她弄的。”
“聂哥,我知道您的心思,小姐那么爱您,如果她知道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徐放,回来。”
徐放第一次违背聂锦之的命令。
“不许去……咳……”聂锦之说的太急,呛咳起来,双手握成拳头抵着柜面,眉头紧蹙,好半晌才缓过来,“你要是去了,以后就别留在我身边了。”
徐放的唇紧紧抿着,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整条手臂都在小幅度的颤抖。
“啊。”
他突然大叫一声,连出了好几拳狠狠砸在楼梯的扶拦上。
指骨上的皮破了,血沿着手指滴落,在地毯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痕迹。
徐放转身下楼,快步出了别墅。
聂锦之没有叫她,自己开了酒,坐在一旁的高脚凳上喝酒。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管流进胃里,一天没吃饭的胃里空荡荡的,一大杯酒灌进去,辛辣过后,是隐隐的抽疼。
他抿着发白的唇,将这阵痛忍下去了。
聂锦之没想着自虐,也没有要借酒浇愁,胃不适便没有再喝了。
有人推门进来。
“聂哥,徐哥说您伤口裂开了,让我进来给您包扎。”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