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个人抱三四件啤酒,神态轻松,步伐也快,走在昏暗拥挤的大厅如入无人之地,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老子练过,谁要敢碰我一下,我让你死都死不痛快’的嚣张气焰。
也正是这股气焰让许多心怀不轨的人怯场。
......
二楼的某个包间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个中年男人,目光不经意的往下一扫,便看到了陆小七。
他朝一旁的服务生招了招手,“把那个女的叫上来。”
有些人站在人群里会发光,说的大概就是陆小七这种。
大厅里人头攒动,但服务员的目光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陆下七,“好的。”
酒吧里这种事常有,客人看上你,就代表着有钱进,所以大部分人都觉得这是一种殊荣。
服务生小跑着下去叫人了。
....
陆小七敲开包间的门,她已经适应了酒吧的昏暗光线,很快看清了里面的场景。
七八个男人,身边都坐着陪酒的包房公主,亮闪闪的裙摆堪堪只遮住大腿根部,清一色的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这着装是她们的工作服。
标配。
陆小七见多了也就视而不见了。
她的目光一扫,在这群人中看到了宁择远。
除了他出类拔萃的气质和外貌,还因为他坐的位置醒目。
卡座正中。
穿着衬衫和西裤,没系领带,领口的扣子扣得有些低,休闲慵懒的风格中透出几分吊儿郎当的邪气。
脚边跪着的女人正给他倒酒。
这是酒吧的规矩,包间里倒酒都得跪着。
自然,这样丧失尊严的服务和昂贵的包间费是密不可分的。
陆小七:“请问,是需要酒水吗?”
叫她上来的那个服务员只说这个包间有人找,她不知道找她的那人是谁,就只能这样撒网式的问了。
她声音也不小,但没人理她。
宁择远幽深的目光落在陆小七的工作服上,比陪酒的要保守些,但露的也不少。
一旁。
倒好酒的女人温顺的坐到宁择远身边,一手拿着杯子,另一只手托着杯底将酒杯递过去,身子微微前倾,胸前柔软的部位贴着男人的手臂。
宁择远没接,但也没明确拒绝。
这样的态度在这种桃色糜糜的环境下就成了另一种意思。
女人妩媚的笑了一下,收回手,将酒含在嘴里朝着宁择远的唇凑了过去。
这也是夜场的规矩,客人不想用手拿杯子,那就是要用嘴渡。
陆小七呲牙,毫不掩饰自己此刻心里的嫌恶。
宁择远被她这个表情刺激到了,心里压抑的怒气团团涌上来。
这女人什么表情?
自己穿成这样,她居然还敢嫌弃他。
身旁,陪酒小姐的唇已经近在眼前,他抬手一挡,失了一贯的绅士风度,力道重的将女人推开了半米远。
女人摔疼了,嘤咛了一声,眼里立刻漫上来一层委屈的泪光。
“宁主任,疼。”
演技好的都赶超大部分科班出生的明星了。
宁择远看都没看一眼,面色阴沉的盯着陆小七,薄唇抿成一条线:“你过来。”
陆小七:“……”
他现在的身份是上帝,即使陆小七不愿意,也只能顺从地走过去。
男人用眼神示意了下身侧的位置,“坐。”
被推开的陪酒女已经非常有眼色的起身退到了一旁。
陆小七站着没动,硬气的说道:“我只负责卖酒,不能坐。”
宁择远冷厉的目光扫过去,“那就跪着。”
陆小七:“……”
她在他身侧坐下来,“请问要点什么酒?”
“陆小七,一个月十一万三还喂不饱你是不是?”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眼里尽是讽刺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