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发现最近这几天苏易文好像心事重重的,她虽然神经大条,可还不至于埋没女人敏感的天性,突然想起那天关检长找苏易文谈话,心想丫难道工作上出错了?可仔细一观察又不是那么回事儿,因为她发现苏易文老是用怪怪的眼光看自己,具体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3zc)
晚上两人照样吃饭,地点自然是在苏易文的宿舍。
陶乐觉得既然搬回来了,而且不用做苏易文的保姆,能蹭一顿饭是一顿,丫是她男人,这点便宜应该占的。
可是吃到一半就不对劲了,陶乐明显感受到对面两道视线,索性抬头与他对视。
“我说老苏,您最近是更年期提前了还是怎么了,老用这种眼光看我做什么?”
苏易文别过头,淡然地说道“我哪有,你多心了。”
“就有!”陶乐放下碗筷跑到他面前“我知道了,你一定又在想那档子事儿了对不对,你们男人是不是只想着下半身问题,不用大脑思考的?”
“胡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苏易文微怒。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是为什么?陶乐迷糊了“那你说,你这阵子到底怎么了,还是工作上出什么问题了,是不是那天关检长批评你了?”
苏易文拉过她,抱在腿上,神情认真地问“乐乐,当初为什么想来检察院工作?”
“这个啊,家里安排的,我都做不了主。”陶乐想起老娘的态度就无奈“不过,我确实不知道你在这个检察院,要是知道”
“要是知道你还不来了?”苏易文反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陶乐笑笑,学着他的动作摸摸脸颊“谁让你在学校的时候老欺负我,我躲你还来不及。”
苏易文很吃这一套,又问“最近公务员复习的怎么样?”
“就那样呗,你看每年的录取比例,我就知道自己没戏。”对于这点,陶乐早有准备。
见苏易文又不说话了,陶乐好奇地问“哎,这年头考公务员都得有门道,你家是不是也有路子,所以你才考上了?”
苏易文一听这话,脸色立马沉下来,干脆利落地答道“没有!”
“问问而已,凶什么凶。”陶乐瘪瘪嘴,心想,丫肯定也是开后门进的,只不过男人要面子不敢说。
苏易文想了想,接着问“你打算报哪个部门?”
“反贪。”陶乐毫不犹豫地说道。
然而苏易文的回答却出乎她的意料。
“不许考反贪!”
陶乐不懂了“为什么?我还就挑个竞争激烈的去,这样考不上的机率就大了。”
“你这么说不是真心想考公务员?”苏易文暂时不去解释反贪的问题,想着似乎一开始他就没好好问过她的想法。
“我才不想考公务员呢,我想做律师,那才是我的理想。”一说起她的理想,陶乐两眼就放光。
而苏易文就更不满了“律师有什么好,你是个女孩子,不适合做那种交际应酬的工作。”
“你这么说好像律师跟陪酒交际花似的,还是你当检察官久了,不待见律师这职业?”陶乐有些生气,这男人原来眼光那么偏。
“我没说律师不好,只是不喜欢你去做,好好的还是给我考公务员。总之,除开律师和反贪两个工作,其他随你,去法院也没事儿。”苏易文像是领导般的下了命令。
陶乐最讨厌有人安排她的生活,父母那是没法儿反抗,可苏易文什么时候也要干涉她的人生了。
“苏易文,你给我个理由,为什么我必须听你的,别跟我说什么女孩子不适合做律师。还有,为什么我不能去反贪,你又不是检察长。”
“总之不行,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就得按着你的走?真没见过像你这么霸道的人。”陶乐真是越想越气,起身“咱俩真是没法儿沟通了。律师做不做我是不知道,可这反贪局我就是要考,看你怎么着!”
说着陶乐气呼呼地便开门出去了,而苏易文并没有阻止,他只是沉沉叹气,到底该怎么跟她说才好,说白了一切还是他的私心作祟。
恋爱的必经过程就是吵架,甚至还有人推崇这种做法,说是能增进两人的感情。
由于反贪和律师问题,陶乐和苏易文目前正处于冷战中。
当然,说是冷战,其实也只是陶某人一厢情愿。原本两人在单位也是不同楼层,交流甚少,最多中午一起出去吃个饭,要不就是找个角落偷偷粘一会儿,下班自然是待在一起。如今,她愣是把苏易文当透明,碰了面也不再打招呼。苏易文只当她是小孩子脾气犯了,只能先顺着,他知道她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火气过去就没事了。
可陶乐不这么想,她心里憋屈,自从认识苏易文这男人开始,她就被动到现在,什么都被丫牵制着,连点选择权也没有,这一次她可没那么容易妥协。
因此,原本对公务员不感兴趣的陶乐,这阵子只要科室不忙,她就猛做题,一连干掉好几本行政测试,她甚至盘算是否该去报个周末辅导班,也好打发时间。
然而那天下午于科长突然召集全科室的人开了个小会,把陶乐又一次推上了不归路。
那时,陶乐正在做题,于科长从办公室走出来“大家把手头的工作放一下,有点事儿要说。”
陶乐一听,赶忙放好辅导书,她这也算是上班时间开小差。
“最近人事调动很大,咱们科也有几个人去了别的部门,一时间这人手有些忙不过,大伙儿暂时先辛苦几天。”
于科长一番话就是个前提,重点呢?陶乐等着她说下文。
“小张,你手里的活儿都差不多了吧?”于科长问。
“嗯,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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