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的媳妇了,还不如彻底的卖给长孙无忌一个大大的人情,而楚王李宽既然已经得罪,那么就得罪到底,而且两人还有着别的思量。
“楚王,得罪了,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既然皇上让我们两人前来将殿下拦下,那么末将就只能竭尽全力了!而且此时迎亲队伍恐怕已经要走出通化门了,整个长安百姓都已经知道,见到,已经无力回天了。”程咬金大声说道,他们先是道破李宽的身份,然后合情合理的叙说自己阻拦也是奉旨行事,希望李宽不要记恨在心。当然这也是因为程咬金和尉迟恭打不过李宽才会这样,要是打的过。那么何必多说,两个家伙都是信奉拳头大才是硬道理的家伙。什么时候讲过道理,说过软话。但是此时却是不得不说这些。因为他们打不过人家,甚至两人一起也只有被人暴揍的份儿,再加上身份不管怎么样对方是君,自己是臣。
“现在解释,不觉得太晚了?刚才要不是你们两个阻挡,本王还有那么一点希望,现在……呵呵……呵……”李宽一阵冷笑,原本在之前说话的时候停下来的脚步在这一瞬启动,变成了一道残影。整个人就那样冲了过来,高速冲刺之下,迎面吹来的狂风将他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尽管衣衫褴褛,但是那种强大的压迫感却是像是一座无形的远古神山径直压了下来。
“得罪了!”程咬金和尉迟恭相视一眼,然后两人在这一刻同时双腿在地面上猛的一踏,身上的脊梁在这一刻挺得笔直,两人就像是两只刺破苍穹的绝世神兵,在这一瞬间两人动作却是那么的和谐与统一。两人从未感觉到一直争斗了多年的老家伙居然是这样的默契,他们在同时挥出了自己的拳头。沙包一样的拳头打的空气都急速的暴响,就像是在炒黄豆一样。
李宽的双手上面满是污迹,这么多天他在秦岭深处如若是原始人一样,茹毛饮血的过着全然原始的生活。喝的是山中泉水,吃的是随手抓来的野兽生撕下来的血肉。在那种与天地自然的交流之中,他突破了自身的瓶颈。但是也让自己变成了一个乞丐的模样。甚至代表身份的玉龙腰牌都遗失在秦岭深处,但是在这个时候。一种强大的力量在他的双手之间迸发而出,手掌上面的那些污垢。犹若是一块块的鳞甲一样龟裂开来。然后片片破碎洒落到地上。露出了在下面的纤细的白皙手掌,在这一双手掌之上,居然没有丝毫的老茧,像是一双女子的柔薏一样,纤细修长。
只是这样一双手却是稳稳当当的将两个沙包一样的拳头给接了下来,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两个拳头在那一瞬间就击打在了李宽的手心之中。两股沛然大力在这接触的瞬间爆发出来,像是决堤的山洪,像是汹涌的钱塘潮水,又像是山顶滚落下来的巨石,似乎全然势不可挡。可是再大的洪水也冲不垮坚固的堤坝,再大的潮水也不能撼动海边的礁石,在大的巨石,也无法将大地砸穿。什么东西都有着一个极限,在这一次,尉迟恭和程咬金就遇到了超过他们极限的对手。
李宽脚下的青石板被他踏成几截,他的双脚就这样陷进了石缝之间,石头上面尖锐的棱角将他的脚划破,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可是他却是恍然未觉,一双手就这样撑住了尉迟恭和程咬金的两只拳头,然后他咬紧钢程咬金面色大变,这家伙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这不知道他是怎么练就这样一身力量的,自己能力举五百斤的石锁,已经算是神力无匹了,可是现在对面的少年不仅仅接下了自己的全身力气,甚至还有宗师境界的尉迟恭,那家伙突破之后力量暴涨到接近千斤,这是何等的怪物?
“李宽,还不住手?”就在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李二来了,他站在高台之上,冷冷的俯视着下面的三人,他在这个时候很失望,他对李宽的期望一直很高,那怕那个神秘的学派在他的心中一直是一个疙瘩。他一直将李宽当做是大唐三军未来的统帅来培养,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让他随军北击突厥,之后更是让他建立自己的私兵。这些待遇,在所有的皇子之中,那怕是太子李承乾都不一定全部享有,可是这家伙却是看不透,看不透儿女情长,看不透人心易变。这让他也感到头疼。
“父皇?为什么?”李宽径直盯着李二,沙哑的声音问出了心中最深的疑惑。为什么?为什么将丽质嫁给长孙冲,为什么不和他商量一下就做出了决定,为什么在自己付出了那么多之后,还是没有改变这个结果?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李二冷声回答。
“命中注定?什么是命?”李宽仰起头,一双眸子全是冷静,他在这一次的突破之中想通了许多事,所以他现在才敢这样直面李二。他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命中注定,哪怕他曾经相信的那个女子和自己之间一定能有结果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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