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常委被这种场境逼上梁山,不得不出来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既不得罪顾书记,也不得罪姚县长,因为这些老滑头还不想掺和进书记与县长的正面斗争中,虽然都是顾派分子,可姚雨婷来头也不小,经历这么多大难,姚县长还活得安然无恙,那也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
连顾书记都搞不走的女人,大家还是小心为妙!
看着这些耍滑头的部下,顾元柏很想大吼一声,可还是忍住了,毕竟自已还是这里的一把手,有失体而不说,还说更加让姚雨婷看不起,所以,他只好忍着没有吼大家。
“顾书记,你现在还没调走,还是茂竹的书记,你也有责任和义务,说什么让我去做?难道顾书记只是个会摘果子的人?”姚雨婷也不含糊,她深知顾元柏心中有不能表露的愤怒,虽然他不再出声,并不代表他已经妥协,更不代表他对姚雨婷心服口服,他暂时的不出声,只是一种无奈的沉默。
本来要起身离去的顾元柏被激怒了,他手一挥,针锋相对地说。“姚雨婷同志,请不要把个人得失看得那么重,我知道,这次抗洪救灾你是出了大力、立了大功,可惜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没有拍到你现场忙碌的身影,可那也不是我的责任啊,只能说他们那群人有眼不识泰山,所以,你嫉妒我!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泄忿。”
“真是胡说八道!”姚雨婷气得直哼,跟这种小人真是说不清楚。
“我知道,你对公款接待新闻单位的工作人员有意见,你换个角度想想,我们这里是贫困区,交通条件这么差,他们能够诚心来茂竹确实不容易。要想让他们把茂竹推出去,要想茂竹在大家心中有个好的印象,全靠这些人的笔杆子了,他们说茂竹好才会好。这年头,谁会大公无私为你办事,不给些小恩小惠能行吗?我这是用小钱图茂竹将来的发展啊。”
顾元柏此话一出,下在呼声一片。官场本身就是一局棋,涉足其中每个人的切身利益,这些呼声高起来的人也不例外,前一秒还想要打哈哈喝两杯茶,没想到,顾元柏的话一说完,他们又赞成顾书记,这年头,什么都贵,就算茂竹这穷地方物价低,可他们这年龄,孩子们都在外面上学,上有老,下有小,正是用钱的时候,光靠那点死工资,哪里能维持下去?谁还指望着挥点好处?
姚雨婷有陈省长这个后台,知道的人还不多,所以,大家还是不约而同地站顾元柏这边,这年头,哪个当官的不是墙头草?拥护哪一个,反对哪一个,他们心中都有一个尺寸,绝对不会让自已站错了队。只要不涉及切身利益,他们绝对会保持中立,可一旦影响到自身利益,这些人绝对会反对姚雨婷。
书记和县长两人针尖对麦芒,顾派分子肯定还是一如既往拥护顾元柏,另一部分想要保持中立的,也开始倒向顾元柏这边。真正拥护姚雨婷的少之又少,就算有也不敢吭声了,只好保持沉默,这是形势所迫。
顾元柏满意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就算不说话的人,他也看成是支持他观点的人,心想,你姚雨婷想跟我斗,完全是自不量力,虽然你有实力和背景,可你做事不张扬,做了也得不到半点好处。我顾元柏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背景和实力一样也不比你差,更重要的是,我做的事都在面子上,背地里你把事情做妥有屁用,明面上还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哼,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会议不欢面散,姚雨婷回到办公室,气得想扔东西,重重地坐到椅子上,差点没坐实在而滑倒在地上,就像一只快要挤爆了的气球,她气鼓鼓的身体在椅子里荡来荡去,最后还是舒祈安伸手扶住了她。
“真是气死人!”姚雨婷气呼呼地。
“好啦,你也别生气了!”舒祈安在一边劝她。“你生再大的气有什么用?顾元柏就是这样的人,他这摆明是在掣肘你,只要他在茂竹一天,他始终会将你踩在脚底下,如果你想跟他对抗,不是同归于尽就是鱼死网破,何必呢,你就让他得瑟去!看他能得意多久?”
“我就是要跟他斗到底,哼,我还要来个鱼死网不破,网破了哪还能揪住这么狡猾的泥鳅?”姚雨婷还在忿忿不平。
“你都知道他狡猾,还要自不量力地跟他斗什么?”
“我就是要跟他斗下去,真是欺人太甚!”
“你也是的,斗就斗,为什么非得把所有人都得罪?在官场,哪个人没受到过小恩不惠?别说是那些当官的,就是我这个小小秘书,还经常得到别人的小恩小惠,有时候啊,能不得罪所有人尽量不要得罪所有人。”
“我也没得罪所有人啊?”
“你没得罪,可他用钻你说话的空子,随便来个煽风点火,大家不都跟着响应吗?”
“我说的也没错啊,是他要宣传个人事迹,完全是假公济私嘛。我说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