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发却推开我胳膊,不耐烦地挡着我手机的光亮说:“没怎么,应该是胃出血,老毛病了,喝点酒就这样。”
我皱着眉,想关心他一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得冷言说:“明知道有老毛病,你还喝酒,不要命了吗?”
陈发却不理会,直接转身朝家里走着说:“苏彩敬我酒,我能不喝吗?我要是不喝,那你不得把我吃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我们就不该对你有敬意?呵,真是搞笑,自己一身臭毛病,倒还怪到我们身上了,你以为你是谁?!”我在后面愤愤地说着,他也不搭理我,最后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可我依旧在气头上,不单单是因为陈发刚才的话,更可恨的是背后,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我都躲到老家来了,他们还不放过我,这就有点过分了!
左思右想,再联系前因后果,我脑海里始终只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陆听涛,以及那个秦家!尤其陆听涛,各种让我滚出乳城,而我没有走,我老家还是在乳城地界;他一定是觉得我不听话,才要给我来一手绝的。
越想越愤怒,我直接在院子里,把电话打给了他。
不一会儿,电话通了,他明显还没睡醒,语气松懒地问:“喂,怎么了?”
我用力咬着牙问:“陆听涛,还有完吗?我都躲到老家了还不行吗?再次重申一遍,搞垮东山集团,根本就不是我的本意,是秦东山当初太欺负人了,你是亲眼目睹的;还有,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楚正阳,更不知道他背后有什么事,你们要是再对我图谋不轨,狗急了也会跳墙!”
“不是,你这大晚上的,突然来这么几句,到底是什么意思?”陆听涛语气干练地问我,明显是被我给吵清醒了。
“什么意思?!派人跟踪我,现在又到我老家,把我的刹车卸了,用电线连着电瓶和油管,想置我于死地;你说什么意思?”我红着眼,死死咬着牙质问。
“什么?你再说一遍?谁跟踪你,谁想置你于死地?”他语气茫然道。
“这么装下去有意思吗?别玩儿这种小把戏了行吗?你要是个男人,你要真的恨透了我,咱们就面对面的来,有事儿你冲我,别连累了苏彩!”我用力攥着手机道。
他猛地问:“你什么意思?苏彩跟你在一起?她有没有危险?”
我一愣,又疑惑地说:“差点儿就有危险了,如果不是我们发现的早,明天车子一发动,我和彩儿都会没命!陆市长,你够阴的!”
可他却顿时严肃道:“马上带着彩儿离开,连夜离开乳城!陈默,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次警告,不要当做耳旁风!”
呵,离开乳城?大师傅现在生死未卜、不知去向,你让我离开乳城?眯着眼,我冷冷地回道:“陆市长,咱们不要扯这些没用的行吗?如果你想干我,那就直接来,咱们别弄这些弯弯绕!还有,苏彩要是真出了事,我什么都干得上来,你可以当这话,是我对你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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