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在学校边走着。第一个月的工钱还没拿道,所以依然很穷,但一周一次的梧桐馆之约,却不会拉下。路对面,一对男女的背影让阳心里一动,是林以前的恋人。林的手一紧,又松开。阳停下,踮起脚尖,微微仰起头。林笑了,轻柔地在阳的唇上点了一下。)
白羊座的大姨妈很给她面子,让两个人高高兴兴玩了一天,没出半点纰漏。第二天大姨妈也没有光临,第三天也没有。
不过该来的总要来,第四天一早白羊座就痛得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不过一个半小时后,她赖在了天秤座客厅里的沙发上不想起来。
“不舒服吗?不在家里休息,还要来?”
“嘿。”白羊座皱着眉头勉强笑了一下:“到这里来让你照顾我。”
“真的很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要去医院吗?”天秤座关切地问。
“唉,不用了,不要问了啦。”白羊座瓮声瓮气地说。
“我练练琴,不会吵到你吧。”
白羊座轻轻摇了摇头。
清脆地试了两下音,降e大调夜曲的旋律就飘进了白羊座的耳朵,白羊座慢慢地放松下来,双目微闭,嘴角弯弯淡淡笑着。
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
“是你”天秤座愣了一下。
“给你带来了好消息哦,不过,要是你不乖的话,就不告诉你。”水瓶座笑靥如花,一步就跨进了门。
42,(今天的太阳好大啊,可惜它却照不到我。)(街上人来人往,白羊座蹲在阴影里。)
屋里子安静极了。水瓶座和白羊座对视着,天秤座皱着眉头站在一旁。
女性的直觉和反应力在这时完美的体现了出来。两个从未见过面的女人现在都明了对方的身份,水瓶座的反应要稍慢些,不过当看到放在沙发边上的漫画杂志就再没有什么疑问了。
“那个,她是我的好朋友,今天不太舒服,休息一下。”天秤座终于开口向水瓶座解释。
“对不起,我还有点事。”白羊座忽然站起来,拎起包,穿好鞋,挺直着背脊飞快地走了出去。
太阳真大啊,身体的痛和心里的痛一起扑天盖地地卷来,白羊座只觉得耳边轰隆隆地响,终于靠着墙蹲了下去。
“原来,我只是‘好朋友’,原来,水瓶座来的时候,天秤座还要这样向她解释,可是,我原本以为,以为”
昏昏沉沉间,白羊座被人搀扶起来。是天秤座。
白羊座用力地挣了挣:“别这样,被水瓶座看到,她又要吃醋了。”
“我怎么能不管你。我送你回家。”天秤座说。
要送我回家呀,原来要送我回家了。水瓶座一来,我就只有回家了吗?拜托,拜托了,千万,千万不要让眼泪掉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