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们的孩子,你一定很想他吧?”
“我想一定是上一世的那个我不够努力,才让你等了许久才见到他,那不如我们提前将他接回来?等他出生了,你就可以每天和他在一起,我保证,一定将他养的白白胖胖的,从娘胎里开始,就教会他保护自己保护你,好不好?”
这个诱、惑力太大了,顾晚迷迷糊糊的就说了声“好”。
“哗啦”一声,霍西州抱着顾晚站了起来:“不过,这个姿势不大好,我们换个姿势。”
“不……还是不了。”忽然从热水里起来,顾晚一激灵,脑子顿时清醒了一些,又猛地摇起了头:“我觉得还是不了,这……这好像是在母亲的房里,这样不对。”
“这不是母亲的房里。”霍西州却说:“母亲住在旁边的那个房间里,这是我小时候住的房间,我的地方可不就算是你的地方吗?”
霍西州觉得,只是母亲的院子里,不是母亲的房间里,这样是可以的。
“再说了,母亲可是过来人,别说不会过问我们这种事情,她可能还会非常高兴我们做这种愉快的运动的,毕竟,这能让她尽快的抱上嫡亲的孙子。”
说着,霍西州已经俯下了身子,将一个一个的吻,都印在了顾晚的后背。
顾晚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每一个吻落下,都带起她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这种被人掌控着不能自主,却又无比微妙的感觉太折磨人了,她哪里还会记得那些个伤心难过的事情?
只想着要怎么躲才能躲开这种难以忍受却又并不讨厌的折磨。
可浴桶就只有这么大,即便是她想躲,也没有地方可以躲,更何况霍西州一只手臂还直接搂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却又压在她的后颈处,让她连大幅度的动作一下都不可能。
“西州,你别……别这样。”她只能一咬牙,找了一个有些拙劣的借口:“我觉得有些冷。”
此时此刻,顾晚只能在心里叫苦不已——为什么这房间里会有这么刚刚合适的浴桶》
——合适的可以装下她和霍西州两人,再小一点就挤,再大一点她就能逃开。
桶壁还这么高,让她没有办法一脚就跨出去。
“别这样是哪样?你可以说出来的。”霍西州又来了捉弄顾晚的兴趣。
但是因着听到了顾晚说冷,他空出一只手,在旁边的椅子上拿了水瓢,舀了一瓢的谁淋在了顾晚的声音,又是“哗啦”的一声,听起来却让人觉得无比的暧、昧……
顾晚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太好了——这男人就算脾性变了,不再如上一世那样嗜血阴冷,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喜欢“折磨”她的劣根性却还是没变的。
“……我不说!你这人怎么这样?”顾晚假装有些生气了。
她以为态度稍微强硬一点,霍西州就会放过了她。
不,放过她不太现实,但至少能换个不那么羞涩的姿势吧?
谁知道,下一秒,她就听到霍西州说:“不说?好,可以,不说就直接做吧。”
这话音还没落,他就已经……开始了。
顾晚吓的赶紧牢牢的抓住了浴桶的沿子,然后,就在无比“哀怨”的氛围上被吃的干干净净的了,而且还是绝对不能反抗的那一种,因为每一次的反抗,都会换来更加“恶劣”的对待。
“哗啦哗啦”的水不断的在房间里响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里面有条大鱼在不停的跳跃扑腾的。
事实上,顾晚确实成了一条大鱼——一条落入了霍西州口腹中的美人鱼!
……等到浴桶里的水有些凉了,这场由霍西州取得决定性的胜利的特殊战役才算宣告结束,顾晚已经累的一点都不想动了,霍西州倒是生龙活虎的,将她抱出了浴桶,擦干了身子,又用温暖的毯子包裹了,才塞到了床榻上的棉被里。
他只将床帷放下来,自己随意披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就打开了房门。
顾晚听到他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对外面吩咐:“水脏了,再抬一大桶热水来,我和晚晚稍后要用。”
顾晚的脸顿时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