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刚站在门口,里面就出来一只手,一把将她拖了进去。
她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门已经被“砰”的一声关上,她也被压在了门页的后面,男人的灼、热的吻毫无章法的落在了她的额头,她的脸上,她的唇上,她的脖弯里……并且,她还能敏锐的感觉的,男人的某物正顶着她的某处……
她顿时瞪大的眼睛:“西州,你……你不会吃了那药粉吧?”
“嗯,吃了一点。”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情、欲:“你说让我试试,我按照你说的……做了,后果……你来承担!”
话音未落,他已经将顾晚抱了起来,几个大步往前走,却只走到桌边就停了下来,似乎是等不及了,一把就将桌上的桌布都扯掉了,上面的茶具果盘全都摔到了地上去,他直接将顾晚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晚晚,我很难受,你帮帮我……”
顾晚本来是想拒绝的,她哪里想到只因为自己一句调侃的话,霍西州竟然真的将那药粉吃了一点?那可是再霸道不过的催、情粉!就是沾上一点也是不得了的,更何况霍西州那方面的能力根本就不需要用这种药粉……就这么一想,顾晚马上就明白张准那一脸的愧疚都是哪里来的了。
张副官啊张副官,你这回可是将我往“火坑”里推了!
可是听到霍西州说的最后一句话,顾晚也只能在心里哀嚎起来,哪里能拒绝了?
这到底是她自己的男人啊!
“撕拉”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传入顾晚的耳中,顾晚顿时有些急:“你别撕我衣服……唔~”话来没说完,已经被霍西州的吻夺走了全部的声音,再开口时,也只剩下羞人的吟、哦声!
他像是进入极度饥饿中的狼,而她是他最鲜美可口的食物,他非要将她一口一口的吞到毒肚腹中才能得到满足。
于是,这一整个晚上,顾晚就被霍西州换成一个又一个的姿势,折腾到精疲力尽……每每她觉得可以结束了的时候,他却还能再来一波,她只能咬牙切齿的承受着,一边骂着张准,一边告诫自己,以后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可千万千万都不能再调侃了。
霍西州就是颗雷,一旦点燃了,就恨不能将她一起给爆了!
好在他早已经不像上一世那样,以蹂、躏她,让她痛苦为目的,在适当的程度的上,他还是压抑着自己,对她温柔了些的,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有好几次,都被他折腾到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种“运动”之下……
整整一晚,顾晚都是在这种磨人的痛苦与欢愉中度过的。
与此同时,顾家和孟家却都发生了一件大事。
先说顾家。
自从那改名为苏小凝的雪月被顾海山带回了府,姜舒美就各种看那女人不顺眼。
自己花钱买回来给顾晚那个贱丫头添堵的下贱坯子,竟然被自己的丈夫亲自接回了府里,还安置在了顾晚以前住的院子里,这让她哪里能不生气?
顾晚那院子虽偏了点,但也算是给小姐住的,一个买回来的下贱丫头有什么资格住?
于是,这一日,趁着顾海山去铺子里查账还没回来,姜舒美带着几个粗使的婆子气势汹汹的冲进了院子。
苏小凝正在院子里和伺候她的两个小丫头一起包饺子,她里面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外面罩着一身雪白的皮草,头发烫成了波浪卷,用发带固定着,带着红宝石做成的耳环——年仅十六的女孩,还鲜嫩的像是一支刚刚打开花苞的花,明艳的红,干净的白,将她一身娇嫩雪肌衬托的更加惹人怜爱。
就这么一个下贱坯子,打扮了起来,竟然还真有几分苏凝以前的影子,难怪顾海山竟然会将这个小贱人接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