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韩大人想干什么将那封信往案上随手一扔着椅子扶手漫不经心的问道。
那人长途跋涉赶到京城是又饥又渴肚子饿还能忍受一时可这口渴就像猫爪子在心里挠。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跪在地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王钰案上的那柄清茶。
先说话说好了你要什么本王给什么。可要是说不好王钰探出身子满脸笑容伸出右手作刀状本王可是要你项上人头的哦。
那人一听不敢再拖叩了一个响头声音嘶哑的说道:是摄政王千岁韩大人当年跟随平东哦不跟随赵逆也是迫不得已。只因当时赵逆是河北兵马大元帅节制诸军。又以勤王室清君侧为号召我们韩大人才不得不从。可是这一年来赵逆在杭州歌舞升平穷奢极欲将士们是离心离德思念故土。如今女真人犯边凡是我大宋将士都应以守土抗战为己任岂能自己人打自己人
王钰听罢频频点头:不错难得你们韩大人也有这样的觉悟。本王再问你韩世忠现在是打了胜仗把本王亲自任命的东大营副总管也给打跑了他这叫势如破竹啊何必在这个时候投降
回摄政王殿下这不是投降这是迷途知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本就是一家人何来投降之说那人倒是说得有几分慷慨激昂深明大义的意思。
王钰盯着那人看了半天半个字也没有说良久。突然叹了口气站起身后将双手往背后一负:行本王知道了。
听摄政王这么说那人以为这事情就成了。正想说话却不料王钰突然一声厉喝:来人
守护在门外的士兵们闻声而入王钰挥了挥手:把他送交大理寺按谋反罪论处。
不光那人大惊失色就连送他来的徐宁也是大疑不解。眼下金国就想犯边两线作战是兵家大忌韩世忠既然有意归顺摄政王该极力促成此事才对为何却斩杀来使
王爷这徐宁往前踏出一步。想要劝说。
本王的话不说第二遍执行吧。王钰沉声说道。徐宁无奈只得执行军令命手下士卒将那人捆了就要送交大理寺。
王爷您不能这样我们韩大人是诚心归顺小人绝无半句假话王爷。明察啊死到临头那人拼命挣扎。却还是被南府军的士兵拖出了书房。
他刚一走王钰又拿起那封韩世忠的亲笔书信看了起来徐宁没有走。摄政王这回可不对劲呐多好地机会就这么错过难道是怕这其中有诈
想问什么问吧王钰的目光仍旧停留在那封信上。
王爷。您是不是担心韩世忠是诈降所以才徐宁问道。
王钰看毕将书信收好又坐了下去指了指身边椅子让徐宁坐下这才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本王倒是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知道为什么吗
卑职猜想那赵构从河北带走的兵马绝大多数。都是北方人而且有许多还是番兵。这些人不习惯南方。而且思乡情切再加上这一年来朝廷对他们的封锁。就像一副大枷越勒越紧勒得赵构喘不过气来。韩世忠想来是个聪明人先打了一场胜仗加重自己的分量这才来归顺也好说话些。徐宁说道。
行啊徐宁不错你想的跟本王一样。南府军的将军若都像你这般那本王可就少操许多心了。王钰闻言笑道徐宁这人倒是忠心耿耿。不过他的性格有些爱耍小聪明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不太弄得明白。这也是为什么不放他去挑大梁的原因。
王爷过奖了跟着摄政王卑职也学到不少。徐宁颇有些得意。
免了免了别给本王戴高帽诸葛一生惟谨慎本王这就是在学诸葛丞相。凡事小心为上。不过想想倒也真有些痛心对于黄信本王虽然没有想靠他立什么大功可他倒好一旦城破自己先跑了。本王看人很少走眼倒是他哼哼给了我一记响亮地耳光啊。王钰看来对此事耿耿于怀当初重用黄主破格提拔将军们就有意见没想到他还真是绣花枕头。
王爷人非圣贤岂能无过您也不必对此事过于挂怀。可是您为什么把这人杀了万一韩世忠是诚心归顺岂不是
王钰端起茶杯轻轻荡了荡茶末本来想喝可似乎想到什么事情又重重盖上叹道:非常时期不得不小心些。本王先把这信使给关起来对外放出消息就说杀了。如果韩世忠诚心归顺他会再有动作的。你去把这消息放出去。
徐宁领命而去王钰这才抿了一口茶。从前看电视剧一部写岳飞连带
写这个韩世忠说这人是南宋的抗金名将跟岳飞关算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可这人品嘛在自己那个时候不算什么在这宋朝就有些问题了他娶了一个妓女当老婆就是那擂鼓助威的梁红玉。而且韩世忠认识的梁红玉的时候是个小军官有些自卑还没敢娶等作了将军才迎娶过门。
这样地一个人难免就会有些惧内用四川话来说叫耳朵也就是耳根子软的意思。自己就担心这个韩世忠是受了她老婆的唆使鼓动本身自己不太坚决。经过自己这么一试他如果诚心归顺必然会再有向自己示好的举动。如果不是那也趁早铲除这个祸根免得养虎为患。
两线作战虽然是兵家大忌。可正因为是大忌。所以常人避之惟恐不及没有人愿意去作要是突然来个反其道而行说不定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只是万一真要作恐怕得去说服许多人。还有一点赵构选在这个时候兴兵作乱是趁机还是与外族有所勾结不管他是不是这屎盆子是给他扣定了。当初。他出讨伐自己的檄文时不是造谣说自己荒淫无道昼夜都在干那事么
来人传本王命令全国追捕黄信活地不成死的也要
江宁府。刚刚经过大战城内满目疮痍韩世忠地士兵正在四处抢修安顿百姓。这贼兵入城倒也是秋毫无犯。没乱杀人没乱抢东西。还出榜安民。
西南角南府军地残部被逼到这里的一处大的寺庙之中依托高墙作为掩护仍旧在作着抵抗。
街上几匹快马飞奔而来当先一人约有四十多岁。不像普通北方人那样虎背熊腰而是有些矮小颌下留有短须五官精致倒也算是气宇轩昂。他身后跟着一个名女将也身着戎装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想必就是他的夫人。梁红玉了。
在寺庙前停下马韩世忠召过将军问明情况听闻寺内的南府军仍旧顽强抵抗韩世忠也不得不叹道:王钰治军果然是有些办法的。早就听说南府军英勇善战现在一见果然不名不虚传虽战至一兵一卒从不言败。国家有此精锐之师何愁不能中兴
南府军再英勇不也一样败在官人手里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梁红玉轻声笑道。
韩世忠听老婆这么说也笑道:娘子所言极是。
夫妻二人正说着一将飞骑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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