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调气,真力开始回复,右拐一点洞壁,身子在空中划了个妙曼的弧形,右拐极速划下几道剑幕,叮叮脆响声响个不停,锥刀,钢刺,利箭,长枪碰上剑幕,纷纷直往下坠。
冷血翻身落地,拐杖一点,借力飞升,飘落在洞壁,喘了两口粗气,默运易筋经神功,强行压住体内翻涌不止的气血,这是,方才那块大圆盘石力道到了尽头,重重的砸在地面,哄的一声巨响尘烟四起,冷血骇得心惊肉跳。
又是一轮暗器射来,冷血被逼再次升空,躲过地面上射出的长枪利刃,心中暗自叫苦,空旷的山洞里除了洞壁外,在中间根本找不到一丝可以借力的地方,而体内真气激荡,直冲双腿间的筋脉断裂处,真气冲到这里无法冲破,反震回来,体内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一样沸腾。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冷血痛不欲生,咬牙坚持一会,忍不住一口逆血狂喷而出,身子直向下坠落。
一瞬间,冷血脑海里一片空灵,冥冥之中,早有定数,这也许就是我的宿命。
想到这里,冷血闭上双眼,轻轻飘落在地,低低的说:“天瑶,我爱你。”静静的站在地面上,等待着万箭穿心的到来。
几分钟过去了,耳畔却没有听到任何的破风声响,心中微微感到奇怪,睁开眼来,顿时呆住,地宫里亮如白昼,洞壁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数百盏火把来。
冷血终于看清楚了地宫的全貌,这个地宫只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洞穴,高约五十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地面上散落着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暗器,飞刀长枪遍地皆是,尸骸碎骨洒满了整个洞穴。
洞穴正北方,刻画着一道巨型的城门,除此之外,洞穴内再也找不到一丝有价值的地方。
洞壁上的火把时不时的爆出一丝轻响来,一切平静得不能再平静,静的可怕,和几分钟前,漫天枪林箭雨,步步杀机相比,宛如天壤。
冷血深深吐纳,调匀真气,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明祖爷的地宫里充满了杀机,保不准乱走一步,骤变再起,陷入万劫不复。
四下打量观察,聚集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的戒备着。良久良久,地宫里平静如旧,冷血暗自纳闷,却不敢冒然轻举妄动。
又过了几分钟,腰间对讲机传来旦永急切期待的呼喊:“冷先生,听到请回话,你在里面的情况如何?刚才那些声音是怎么回事?冷先生,你听到没有,你发现了什么?请立即回答,请立即回答”
冷血扫视一周,取下对讲机回复:“情况还好,我受了一点伤,这里面很危险,到处都是机关暗器,你们千万不要进来,现在暂时还没有发现。”顿了顿,冷血又说:“十分钟后,如果我还活着再和你们联系。”
揣好对讲机,深深的呼吸调匀真气,检查自己的伤势,右臂上的黑线又串上了两寸,到达了肩胛,右大腿血肉模糊,钻心的疼痛,小腿被利箭刺穿的地方鲜血长流,还好自己双腿现在没有知觉。
撕下内衣包住小腿,又从左小腿上取下两枚锥镖,双腿断裂的筋脉在深深刺痛自己的神经,浮肿的左臂一片麻木。心中隐隐泛起几许寒意,照现在的情形,自己纵使能出得去,也得调养很长一段时间,接下来还不知道要面临多少危险。
坐下来调息一阵,平复体内的气血,左臂渐渐的有了知觉,站起身来,用右拐试探着向前走出一步,全身上下劲气护体,以应突变。
时间凝固了几秒,右拐和前面的地面接实,并不半点异常,心中大定,施展轻功,瞬间向北方的城门石壁飞掠而去,右拐一点石壁,身子极速滑向城门,落在城门下,暗自戒备,半响过去,冷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想方才那一轮暗器的袭击已告结束,以当年明祖爷设计机关的愿意,就那十几轮铺天盖地,无处不在的暗器袭击,进来的人是绝对没有机会躲过的。
想到这里,冷血放下心来,凝望着眼前石壁上刻画的城门,看了看,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冷血扫视一周,取下对讲机回复:“情况还好,我受了一点伤,这里面很危险,到处都是机关暗器,你们千万不要进来,现在暂时还没有发现。”顿了顿,冷血又说:“十分钟后,如果我还活着再和你们联系。”
揣好对讲机,深深的呼吸调匀真气,检查自己的伤势,右臂上的黑线又串上了两寸,到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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