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早上起来,正要像往常那样把树搬去楼顶,却惊讶地发现,室内掉了一圈叶子,他有些激动,凑近一处一处地细细找寻,果然在枝与枝的交接阴蔽处找到了一个不易发觉的突起部分。
顿时便欣喜若狂地拨通了德国搞生物遗传研制的朋友的电话,询问要如何照顾及一些注意事项。“希,它开花了,你看它漂亮吗?”阳光下,宁扬望着对面的顶楼的人,微笑着。
无论如何,他想让希看到这树的花开。即使希忘了,也没关系。即使他对自己说“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他依旧想和他一起看这花开的一幕。
对面的人深深看了他一会儿,而后说道:“隔远了,我看不清你把它搬过来吧。”宁扬呆住,然后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喜悦充斥。来到四楼,门已开着。站在门口深呼吸一下。“希。”
宁扬轻声唤着。只是能这样真实地叫着他的名字,心内便是如水波一荡,万难平静。人从卧室而出,浅笑道:“这么快,我还在整理内务呢。”
宁扬痴痴地望着近前的人,这眉、这眼、这唇,自己有多少个日夜没这般靠近他了?他不想数清。“怎么,不认得我了?”司希穿着件松松薄薄的t恤,看着他笑。“希你瘦了好多。”只一句话他便如刺在喉。
“嗯,是吗?不过我还是觉得精神很好啊。”司希淡淡地说了句,走到那株光秃秃的树旁蹲下,对着那两朵怒放的花不发一语。
片刻之后叹声忽起:“我原以为它死了的可那天它居然出现在我眼前,我觉得不可思议。简直就像个奇迹般。”头转过来。被那清澈的目光一照,宁扬不由自主地靠近。“你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司希笑着问。
宁扬感觉自己对那笑容着了魔,嘴里不知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已经像梦里无数次那样,将自己爱到心痛,想到心痛的人搂在了怀中。
可甫一触到那温热的身躯,他神智猛醒,有些慌乱地将自己环紧纤背的手撤开,心中很是懊恼,为什么自己总要失控做出这些让他不快的事!
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气氛有些轻微的尴尬。“宁扬,你要不要喝茶?上次难得买到正宗毛尖,味道很正。”司希打破这种微妙的气氛。“好。”
司希进厨房沏了两杯毛尖端来桌上,果然香味四散。宁扬缓缓地品着,杯中的茶变浅、变浅,终至一滴不剩。该走了“希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明明想搂他,想抱他,想把他搂在怀里用尽全力的吻他,想要他,想得全身细胞都在发抖,可嘴里说出的却是这么一句。司希低着头不知想什么,入了神,仿佛没听到他在告辞。宁扬又看了他几眼,然后无声无息地朝门口走去。
“宁扬。”正要开门的手微抖了一下。司希抬起头来,用那种清澈不见一丝杂质的眼神看着他。宁扬脑中盘踞多时的意志便被这幽深的目光击成了无数截。从门口奔过来,弯腰狠狠地将坐在椅上的人紧箍怀中。
“希,让我留下来,让我留下来”一遍又一遍地只知这样重复着。有一双手悄悄围了上来,宁扬霍地睁大眼,感受着那缓缓靠向他肩头的温暖。他不是在做梦,心中一遍遍强调,只因,即使梦中,希也不曾如此对他。希,回抱了他。
“希”声音无意识地颤抖,嗓音也变得暗哑“让我吻吻你好吗?”清澈的眼神消失在缓闭的眼睑之下,这是一种无言的邀请。宁扬一把将椅上的人抱起放在膝上,如待珍宝般将那抹诱惑噙在嘴中,轻怜浅爱,舌尖交缠,细细吻了许久。
放开来时,两人都已一脸潮红。宁扬把人抱进卧室,轻放在床上,由眉到眼由眼到鼻,贪婪地吮吸着身下人口中的茶香,体会着和他口舌交缠的快乐,身体开始难耐地在那具细腻的身躯上扭动挤压。
心中的爱恋难以舒解,于是轻柔而又急切地将衣物从那纤瘦的躯体上褪去。每多触一分那裸露的肌肤,就让宁扬身体里的火焰高涨一分。膜拜似地又几近狂热地在那漂亮的身体上摩娑、亲吻,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喘息。
司希闭着眼,任身上的男人肆意地抚摸吮吻,终是受不了身体的刺激上开始轻轻地呻吟出声。这种致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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