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阵冷哼:“天真!你随便的一句话我就会相信!”“是公司的女孩,你或许也看到过。很普通的一个女孩子,但是人很好。”我知道他在远处见到过陈恋。
宁扬不说话了,脸色却瞬间差了许多。我不禁第一次在心里有了种怜悯的心情,为何要这么容易纯粹地就受我的影响而情绪波动?“如果顺利,我们会结婚。”
我心里没有任何说谎的不安。仿佛就在叙说一件事实。宁扬低下头,过了几秒,默不作声地喝起咖啡来,不多时,他已叫了三杯。
出得店来,我看了看手表:“我先走了。”说不出再见,转身而去的霎那,觉得被什么力量牵绊住了,回头一看,宁扬抓住我的手臂。
“音乐会快到进场时间了。”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为什么还要去听音乐会?见我停下,他松开手臂。“上车吧。”他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便坐进驾驶座。我在车门外站着。车里的人探出头来:“你想爽约吗?第一次约会。”
去音乐会的路上,前面驾驶座上的人始终没说一句话。没有言语,车里cd放着轻缓的音乐。是我最喜欢的bandri。车平稳地开着,平缓的车速让人体会不到开车人的情绪。
而我,就静静坐在后座、和一堆娇艳的玫瑰花旁。从音乐会回来后,一连几天里,宁扬没再来找过我,也再没在我面前出现、或是偷偷地在远处凝望。
虽然心里不知为何会蔓延着一丝模模糊糊的空虚感,但比之,那种“终于摆脱”的“如释重负感”还是来得更为强烈。
之后,徐应文,我的上司约我吃饭时,提出了要我做他床伴的建议。两个男人,又都喜欢男人,互相似乎也并不讨厌,他提出这个要求显然并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只是
“徐总,我以前是喜欢男人没错,但现在我想过普通的生活,或者说谈场与一般人并无二致的恋爱。”我如这般说。第二天,我进总经理办公室递交辞呈。
“你不用辞职。”办公室里的男人对我说,辞职信被扔进了垃圾桶。“可徐总”“我当初调你上来,的确是看中你的能力。”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欣喜,因为自己在公司的一切并没有被否认。“司秘书,”出办公室前,男人叫住了我“我是真的很欣赏你希望你能留下来为公司多多出力。还有,忘记昨天我约过你。”看向我的眼神闪闪发亮。
“好,总经理。”我愉快地笑了起来。“我考虑好了。”“啊?”女孩紧张地抬头。脸上淡淡的妆容,在优雅的灯光映照下,更添一层妩媚。
看得出来,她有精心打扮过。一身宝石蓝套裙,衬得她多了份往日所没有的气质。今天是我约她出来的。我微笑着:“就是小恋以前说的那个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
“那”“不知小恋有男朋友了没有?”女孩马上摇头。慌乱的样子让我觉得她很真的很可爱。
“愿意试着和我交往吗?我会努力让你幸福的。”我诚恳地对眼前的女孩说。“愿意。”女孩很大方地回答我。“我并没有什么经济基础,单身一个人,没有亲人,朋友也很少,或许没有什么钱给你来买贵重的礼物,这样你也愿意吗?”
回答我的仍然是肯定。她点头的那一瞬间,说心里没有感动是假的。和小恋在一起很轻松快乐。有时我甚至在想,要是在遇上所有人之前,先遇上她,我会很幸福的,和我的家人一起。
由于公寓晚上经常就是我一个人,所以有时小恋也会上我这儿来玩。但为了避免让阿晓碰到尴尬,我们基本上都是在电影院、情人餐厅、公园里度过。
这是一场没有爱情的恋爱。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快乐。对方对自己很用心,而我也用心的对待对方。除了爱情,人生里还有很多乐趣,我发现。
甚至觉得,这样没有爱恨、淡然轻松、细水长流的模式才是生活本来的面目。而那些世间的爱恨情仇、哭泣缠绵、都是被人所扭曲了的生活的变形体。
我是否够得上资格和那些学士僧侣们谈经论道了?叹了口气,目光不自觉又落到墙上挂着的吉他上了。好久没有动它了,沾了些灰。拿抹布细心擦拭后,抱着坐在床边用手指拨弄了几下,然后,打开衣柜放了进去。
不会用了的东西,该好好收起来吧。和小恋看电影,接着送她回家后,回到公寓已快十点。下车后远远看见一个瘦长的人影在公寓大门前徘徊。初冬的风里,他的身形有些瑟瑟的轻微耸动。
猛然间,我觉得这个人的侧面有些熟悉。走近一看,却又呆在那里。“小平,你怎么会来这里?”眼前的人竟是盛平,许久没见,他又在迅速长身体中,以至于我开始竟没认出来“你来这里是要找人吗?还是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