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被灭国而缔造出一个完整统一的大荒,这个时候他们才不会傻得过来攻我们呢。至于马大刀,虽然击败了号称帝国三璧之一的赵符智,或者是个难得的军事人才,但观其打着‘除奸党,靖敌寇’的旗号,却攻击赵符智的军队,便知此人实是不足为虑,我们大可说服他来和萧如故拼个两败俱伤。”
李无忧呆了一呆,随即哈哈大笑。上天未免太照顾我了吧?一个柳随风不够,你给我送来个寒士伦,有了王定不够,你现在又送了个夜梦书给我,这个游戏,老子不给你玩出点花样,还真是对不起你。
“元帅,你笑什么?是被对我的远见卓识自愧不如,以此来掩饰你的尴尬,还是因为你根本没听懂,以掩饰你的无知?”
“靠!欠扁啊臭小子?”李无忧狠狠跺了一下脚。然后张狂的某人还没反应过来,已被隔山打牛神功给震飞,狠狠撞到了屋梁上,摔下来时除了眼前乱冒的金星,就只有李无忧的一句补充性的话语“居然敢揭穿我!”
“啊,元帅,我挂了!”
“少他妈装死!你以为你是玻璃啊,随便一撞就碎?再不起来,小心老子让你知道什么是憔悴掌!”
立刻地,夜梦书已弹簧般站了起来,炯炯有神的双眼,肌肉虬起的双臂都充分地展示了其主人是多么的生龙活虎。
“说了这么多,小夜子,你现在知道今天为什么会挨打了吗?”
“元帅,这么高难度的问题。你倒是给点提示啊!”李无忧竖起了手掌。
“停,我知道了。”夜梦书吓了一跳,但随即他说的话却变成了遗言“因为你嫉妒我比你帅!”
话音未落,李无忧一掌狠狠地劈在他背心,在狂喷一口鲜血之际,李无忧淡淡而经典道“靠!我最讨厌人家说实话了!”
石枯荣听到惨叫声跑了进来。
李无忧不见喜怒道:“内奸我已查出来了,就是乔阳,已被我秘密处决了。这是他手下,你找人把他埋了吧。”
石枯荣恨恨道:“我早知是他。这小子我平时就看他不顺眼!元帅你放心,我会办好的。”
李无忧点了点头,见他叫了两名卫兵将夜梦书的尸体抬了出去,忽似想起什么,拿出一把马刀,嘱咐道:“叫人把他随身的马刀也一并陪葬吧!唉,他也算是条汉子。”
石枯荣看着夜梦书满身的伤痕,点头去了。
石枯荣三人带上门出去后,李无忧颓然软倒,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醒来时,他就见到了趴在自己身上的慕容幽兰,桌上一碗参汤却已冷了。
李无忧笑了笑,将她放到床上,布下防御结界,推门出来,却已是夕阳斜照,晚霞如火。找到寒士伦,才知果如自己所料,这一日萧如故的大军依然没有来攻,只是紧紧地扼守在前往库巢的必经之路,显然也是是打算等联军攻下库巢,然后合兵一处,一举拿下潼关。
让寒士伦陪着去城头巡视了一番,嘱咐士气高昂的士兵们注意防守后,李无忧召集众将开会,会上宣布了乔阳和夜梦书二人是内奸,众人自是一片声讨。紧接着,对于提拔李无忧宣布说,内奸已除,西瓜计划正式开始执行。
石枯荣不解道:“元帅,乔阳既然是内奸,计划必然已为萧如故所洞悉,我们为何还要执行?”
“呵呵,石将军,你还记得什么是西瓜计划吗?”李无忧笑问道。
“啊!我明白了!”想到西瓜计划的具体内容,石枯荣恍然大悟,而寒士伦和王定则是互望了一眼:原来元帅定计之时,早顾虑到了可能会有内奸。也许在他心里,正希望有内奸能将计划泄漏出去吧。
李无忧扫了众人一眼,笑道:“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萧如故以为我们不执行,我们却偏偏要执行,这才能出奇制胜。不过,也不能全部都执行,那样太好猜了。恩这样吧,就将联马抗萧这一条取消,另外我再补充一条!”
众人听完这补充的一条,都是面面相觑,便是寒士伦这等胆大人物也不禁瞠目结舌。但李无忧却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开始分派工作:“石将军!”
“属下在!”
“传我将令给断州张承宗元帅,让他务必于十日之内,将犯境的萧**队击败或者甩掉,兵发青州,同时令苍州令狐毛和澜州师钟配合出击,务必于一月之内平息马大刀之乱!”
“是!”石枯荣领命去了,但刚过片刻,却又进来,手里却多了一封书信“元帅,库巢柳军师有飞鸽传书到。”
李无忧接过,石枯荣再次退了出去。
“元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李无忧不动声色,但寒士伦却立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呵呵!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个老朋友耐不住寂寞,想来找我喝两杯。”李无忧轻描淡写道。
正说着,一个传令兵跑了进来:“报元帅,捉月楼师老板带了三十车好酒前来劳军,石将军不知如何定夺,请元帅示下。”
李无忧笑道:“呵呵,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
众人愕然。
检查过酒车后,寒士伦神色古怪地回道:“酒没有问题,只是其中一个酒车比别的重了一百三十二斤。”李无忧心中有数,温言勉励了他两句,吩咐他将那车酒推到自己房中。
李无忧本要设宴款待师七,但后者却笑着婉拒,并递过来一张请帖。
帖上只有一行娟秀的小楷:君敲山震虎,妾捉月待客。
“好个聪慧的师蝶翼!”李无忧不禁抚掌大笑“好!七长老,你回去告诉你三小姐,晚上我一定到。”
众人散去后,李无忧一掌劈向那辆酒车。数十个酒坛如有灵性一般,有秩序地落到地上,排成两排。组成酒车的各块木板,分别从锲合处分开,叠放在四周。原来的空地上露出了乔阳的尸体。
“是不是也该派人给萧如故送份礼物了呢?”李无忧望着尸体脖子上的剑孔,若有所思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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