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金翅,降落在二女身后。
朱盼盼手中玉笛颤抖不止,冷笑连连道:“好,好,你竟然竟然还帮着这个邪道妖人。无忧,今日你若不让我杀他,从此后,我们就恩断义绝!”
“盼盼你我”
“别你啊我的,无忧,你让是不让开?”朱盼盼言语中充满着一股出离生死的绝决。
李无忧忙道:“盼盼你别冲动”
朱盼盼冷声道:“你若再不让开,我就死在你面前!”说时玉笛一摆,挽起一朵笛花,直刺独孤羽胸膛。
“盼盼不要”李无忧伸剑去挡,却挡了个空玉笛倏然消失,冷冷地,凭空消失。下一刻,那只笛已经插在她主人的胸口。
她出招的那一刹那,要伤的人并非敌人,而是她自己,只是她最心爱的人却没有,明白她的心。那怕是千分之一刹那的犹豫,那怕是一个轻微的阻挡,这一笛在她心里就再无犹豫。
那女子像一朵嫣红的花,忽然绽放在漫天冰雪里,灿烂而哀婉。
“不!”持剑在手的少年想发一声喊,但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咽喉,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将他的心猛地撕裂。他抱住了那女子婀娜的身姿,却抱不住她凋谢的芳华。
“你知道朱姐姐为什么要杀他吗?”身旁一个女子的声音仿佛是一根针,狠狠地刺在他的心口。
“为什么?为什么?”他看在怀中那人美丽的睫毛,看这那依旧嫣然如菊的容颜,心头空空荡荡,却说不出的疼,已忘记了如何思考。
“因为她喜欢你啊!这一生,她都是你的,再不会让别人看见她的身子。”
“因为她喜欢喜欢你喜欢你啊”那个声音在他耳边回荡,那些曾经的往事,那女子曾经的笑容,一一如在眼前,只是留得住的,留不住的也仅仅是眼前刹那芳华。
夜色浓了,淡了,浓了,又淡了。
冰冷的雪,掩盖了天地,掩盖了天地间所有的喜悦哀伤,也染白了那少年伫立风雪中的身影。
那一刻,他好像一只狗。
大荒3865年六月二十五的清晨,天刚蒙蒙亮,柳随风正搂着一个无忧歌舞团的歌女大唱十八摸的时候,军机探子的头目武卫国焦急的声音在营外响起:“报告军师,西琦人刚刚发动了第五次大规模进攻,形势十万火急,秦将军请您即刻前往城楼共商破敌大计。”
“这骚婆娘也真是的,三天两头的带几个人来捣乱,打又打不过,还硬是瘾头大的很!”柳随风嘟囔着翻身坐起,伸手在那已经软如烂泥的歌女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就和你一样!”
歌女嘤咛一声,烟视媚行地走出帐去,临去时高耸的胸部不小心擦到了武卫国的肩膀,后者骨头立时一软。
“妈的!看什么看,只要你立了大功,以后这样的娘们多的是!”柳随风笑骂道“快说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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