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醒过来一次,喝了几口水,又昏了过去,到现在一直没醒过来。”左边国字脸的中年人说。
“又有三个大魔法师耗尽了魔力,但还是没办法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右边的中年人接着说:“连祭司都没办法,说是他的脑子受到了重创,脑部受损,就算醒过来也可能会成白痴。”
“脑部受损?”老铁匠格莱特-卢斯将军沉吟着“我记得他脑袋上好像没有伤口,怎么可能脑子受到重创?”
右边的中年人说:“祭司说可能是被他自己的力量所伤,运功过度导致脑部无法承受,散功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格莱特-卢斯将军想了想,道:“去看看他。”大步朝里面走去,两个中年人紧跟在他身后。
这是个人工开凿的地洞,空间非常广阔,格莱特-卢斯将军现在所在的地点是地洞大厅,这个大厅里摆着很多武器盔甲,到处都有精壮大汉执着利斧长枪往盔甲上砍刺,声音非常嘈杂,但格莱特-卢斯将军却没有丝毫不悦,反而非常满意。原因很简单,大厅里的人都在忙着试新研制出来的武器盔甲,所有的人都在做着自己本份内的事情,甚至对于将军的到来都没有多少人关注。只有在将军经过时,才会有穿着黑色制服的汉子停下手中的活计,对将军行礼,而格莱特-卢斯将军也都一一还礼。
走过大厅,进入甬道,甬道两旁开着许多小门,格莱特-卢斯将军走到一扇小门前,石室门口的两个卫兵向将军行礼后打开了石室门,把将军三人让进门里。
里面是一间小石室,石室中充斥着刺鼻的药味,几个大夫正忙碌着,还有几个魔法师在石室一角的实验桌上摆弄着玻璃器皿里的魔法药水。天花板上闪耀着桔黄色的照明魔法石光芒,这是一种特殊的照明魔法石,这种魔法石的光芒除了照明外,对外伤还有微弱的疗效。
石室里的床上躺着一个几乎全身都缠满了绷带的人,除了脑袋,他裸露在外的部位少得可怜。而他露在外面的头上,有着一头罕见的亮银色长发。
见到将军进来,大夫和魔法师们都先对将军行了个礼,又才开始工作,而大夫中最年轻,长相最英俊的一个陪着格莱特-卢斯将军来到那病床上的病人身旁,一边看着病人,一边对格莱特-卢斯将军说明着:“这个小伙子的身体非常棒,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恢复力这么强的人。您知道,刚送他来的时候,他全身的骨头几乎全都断了,身上还有两条长得吓人的伤口。普通人像他这样重的伤,再加上流水一样的流血,恐怕早就死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已经是个死人,我们所要做的只是让他的尸体好看一点,没有想到,他竟然活了下来”
格莱特-卢斯将军皱了皱眉,打断了大夫的长篇大论:“说重点。”
“是的,将军。虽然他的生命暂时没什么危险了,心跳、脉搏都已经稳定,但是我们很难肯定他会不会再一次醒过来。他也许会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在床上躺下去,成为一个活死人,又或者像祭司说的那样,醒过来以后变成白痴。您知道,医学和魔法都无法解决的问题,那就只有神才能解决了。可惜的是,我们并不认识一个神。”大夫很有点幽默感,但是格莱特-卢斯将军似乎并不欣赏他的幽默。
“陵南路大夫,虽然你是大人直属的,但大人既然把你派到这里来,你就要听从我的命令,以后我问你话的时候,希望你不要说其它与重点无关的事情,我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格莱特-卢斯将军不是很客气地说道。
陵南路大夫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地说:“是的,将军。”
“他的马呢?研究得怎么样了?”格莱特-卢斯将军又问。
陵南路大夫摇了摇头“将军,我们不是兽医,也不是马夫,实在没办法弄清楚那匹马的秘密。其实在我个人看来,即使是兽医或是马夫恐怕也不能解决马的问题。您也许不知道,我们已经向大人请示派一个魔兽专家来了,那匹马,只能请魔兽专家来研究。”
格莱特-卢斯将军有些不悦地道:“谁批准你们直接向大人请示的?”
陵南路大夫高傲地笑笑:“我有直接面见大人,向大人进言的权利。”
格莱特-卢斯将军沉声道:“陵南路大夫,我再次提醒你一次,这里是我的基地,到了这个基地,你的一切行动都必须先向我请示,由我对大人负责。虽然你没有军职,我无法用军法约束你,但是,我随时可以向大人申请给你加一个军衔少校?中校?或者是上校?都没问题,唯一的问题是我的军衔会比你高。”他并没有明说,但陵南路可是一个聪明人,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陵南路笑了笑,说道:“将军,其实我并不想惹您生气,只是这里的气氛实在太沉闷了,自从来到了这里,我们已经有十五天没有出去过了,哦,难以想象,没有宴会,没有红酒,也没有女人相信我,我绝没有违背您的意思,我只不过想尽快办完这件事,好回去享受生活,呃,恕我直言,将军,您这个地方实在太偏僻沉闷了,而您本人,又实在是个不懂情趣的人,您要是在镇子上发展点副业什么的,或许情况会好很多唉,将军您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将军那您慢走,我就不送了。”
忍无可忍的格莱特-卢斯将军大步离开了石室,朝另一间石室走去。他并不是没有度量的人,只是不知为什么,每次一见这个陵南路他就有气!虽然没办法对付他,不过不听他的唠叨还是做得到的。
那两名中年人一直跟在格莱特-卢斯将军身后,边走边向将军解释着:“将军,您不必太生气。事实上,陵南路大夫除了嘴有点贱,人还是挺好的。何况他的医术的确高明,曾经救过不少基地外出执行任务受重伤的兄弟的命,您知道,许多兄弟受的伤可是连最高明的魔法师都束手无策的”
“我没有生气。”格莱特-卢斯将军沉声道:“我只是不能容忍不能容忍他说我不懂情趣!妈的,”将军骂出了粗口,事实上,当兵的不骂粗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将军每天扮演的身份是一个粗俗的老铁匠,骂粗口再正常不过了“老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