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的非议,这样一来因此,卢植一起身,汉灵帝立刻笑了,因为他看出卢植是十分欣赏程长风的,他必然是给他说好话来的。
“陛下,这刺客当不是程大人所派!”卢植断然道。
“怎讲!”汉灵帝忙问。
“程大人若真有歹意暗杀陛下,会让刺客佩带他‘飞虎军’的武器么?”卢植看了一眼袁绍道。
“唔,有道理!”汉灵帝点头道。
“陛下,万不可放过程云,卢大人说的虽然有道理,但这正是程云的狡猾之处,他之所以不让刺客更换武器,正是要掩人耳目,欲盖弥彰!”袁绍一看汉灵帝有放过程长风的意思,心一横,继续道。他这话虽然是狡辩,但也在情在理,因此连卢植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这个”汉灵帝又觉得袁绍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他还是有些昏聩,至少是遇事少断啊”程长风看了看犹豫着的汉灵帝,又看了一眼狠狠注视着自己的袁绍,忽然哈哈大笑。
“程云,你疯了,莫非你再找不出借口,就想借装疯来逃避么!”袁绍歹毒非常,果然是一点活路不给人留。
“程云,希望你能把今日的事情解释明白了,不然朕也无法保你。”汉灵帝看着大笑不止的程长风。
“陛下!”卢植一看事情朝向不利于程长风的方向展,再次高喝。
“卢大人,你一再偏袒程云,难道这事情你也有勾结不成。”袁绍盯住卢植。
“你,小辈安敢造谣”卢植气得几欲晕倒。
“老师不必生气,学生自有证据洗雪冤屈,刚才只是看本初兄紧张的模样有些好笑罢了。”程长风忽然停止了笑声,朗声道。
“袁大人,你可知我飞虎军所用兵器都为何?”程长风冷冷道。
“我又没去过幽州,我怎么知道”袁绍一直不曾对人提起去过幽州的事情,他把那次江山之行当作奇耻大辱。
“是么,我可记得你去过我们幽州的啊,并且还去了我们江山城,而且还留下了一些字据”程长风道。
“你胡说!”袁绍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内心更有些慌乱。
“哼,我胡说,陛下,各位大人,这把宝剑的确是我的!”程长风语言更是惊人,群臣哗然。
“长风你”就连卢植都是一脸的不相信,而袁绍则是满脸欣喜“难道这程云见躲不过,就认了?”袁绍虽然高兴,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汉灵帝并没有表现出震怒的模样,也没有叫人上来立刻把程长风抓起来。
“但,这把宝剑现在并不是我的。”程长风接下来的话叫众人如坠云雾,袁绍更是立刻大叫道:“程云,你一定是疯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成何体统。”
“本初兄,我并没有疯,这宝剑明明是你去江山城之时我赠送给你的啊。”程长风故做奇怪道。
“你,你,你胡说八道我没去过江山城,更未与你接触过!”袁绍大怒。
“看来本初兄是贵人多忘事啊,陛下,各位大人,袁大人今年三月间的确去过幽州,说是年前回老家冀州游学,顺便来见识下我幽州景象,因我和袁大人都是同朝为官,虽然以前并不曾相识,但还是对他热情款待,而且临别时我还把我随身佩带的宝剑,喏,就是袁大人刚才拿着这把赠送与他,但这武器却绝不是我飞虎军所用,更不曾题字,我飞虎军所用的近战武器全部为马刀,这在兵部是有备案的。我是真心对待袁大人,但那想到他以德抱怨反来唉”程云一声长叹。
“程云,你空口无凭,休要诬赖好人。”袁绍怒不可遏,袁隗跪在那里,却是暗暗叹息“本初啊,你见好就收吧,你一个人是斗不过这个程云的”但此时他又怎能插言呢?此时他若说话,反而叫人怀疑是串通好了的;而且他刚刚在汉灵帝面前和程长风和好,再出来为难,怕皇帝第一个就饶不过他,因此他只能寄希望于袁绍自己了。
“陛下,看来袁大人的确有些忘记旧事了,我可否让一证人出来佐证下啊?”程长风现在已然胸有成竹,问道。
“何人?”汉灵帝问,他当然不能让程长风随随便便找个人出来就做证,那谁会信啊。
“前待御史、冀州田家族长,田丰!”程长风道。
“你说的是田元皓?”汉灵帝问。
“正是。”程长风答。
“那快快请来,他现在何处?”汉灵帝当然知道田丰,这里的大臣也大都认识田丰,甚至多有结交,只因田丰为官之时,极为清廉,为人又刚正不阿,深得人心。汉灵帝其实也是很喜欢他的,当日田丰辞官还曾挽留,奈何田丰恨透宦官,去意已绝。
“他就在偏殿。”程长风道。
“哦,那快请来!”汉灵帝催促道。
偏殿内,搜查还在继续,这些禁军捉贼不行,敲诈勒索到有一手,面对那些大官员的家属侍从还好点,他们盘问一下就过去了;遇到那些小官员的家属,可就不行了,一个个如狼似虎,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刮干净,还美其名曰:收集证据。
很多人敢怒不敢言,因为这些禁军都是各大世家和官员的子弟,一个个后台都很硬,飞扬跋扈惯了。
“这些家伙简直就是披着官皮的强盗。”张绡愤恨道。
“错,他们是披着强盗皮的官。”余扬反驳道。
“为什么?”张绡鼻子皱了起来。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强盗的悍勇,却有当官的贪婪。”余扬向来一针见血。
“嘘,过来了。”田丰说道,几个禁军已经搜查盘问到他们面前,这些家伙一看见张绡,眼睛里立刻冒出了色迷迷的目光。
“这个小姑娘是谁家的小姐啊?”一个禁军就要伸手。
“拿开你的狗爪!”那禁军眼前一花,一个俊美的少年如山般挡在了他的面前,正是赵云。
“你你是何人,想造反么?敢骂我!”那禁军怒道,其他禁军也都刀枪出鞘。
“皇上有旨,宣前待御史、冀州田家族长,田丰觐见!”一个太监突然出现在门外,高喊道。
“草民田丰接旨!”田丰连忙下跪。
“哦,田大人,跟我来吧,皇帝正等着见您呢。”那太监立刻走过来。
“有劳公公带路。”田丰本是厌烦死太监,但此刻却故意温和道,显示出良好的关系给这些禁军看。
“你们几个不知死活的听着,这可是幽州刺史程云大人的家眷,程云是谁你们总该知道吧,你们想想后果!”田丰起身经过几个禁军身边,恶狠狠道。
“呃”几个禁军忙躲闪开来,程长风是谁,他们当然知道,到不是因为程长风官衔有多大,但是他可是皇帝现在正宠幸的红人啊!而且,这个主可不是善茬!公孙瓒厉害不?堂堂的白马将军,手下5ooo‘白马义从’,6万带甲之士,甚至是他们禁军中很多人的偶像,但现在怎么样了?惹恼了程长风,家破人亡,而且朝廷上连句话都没说一声,足见皇帝对其的宠幸程度。
现在如果真把他惹毛了,他去皇帝面前参上一本,那自己的脑袋还能在么?
“好险,差点惹到程阎王”几个禁军立刻满脸堆笑道:“这位公子、小姐,你们坐”然后兔子一样的跑了出去,后面的人草草搜查盘问一遍了事。
“草民田丰,拜见吾皇,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田丰一进正殿大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的洒脱,他的睿智,一步步走来,牵动人心。
“元皓,平身吧”汉灵帝看了看田丰,目光复杂。
“谢陛下。”田丰起身,一看殿内形势,心下算计:“喔,看样子刚刚生了行刺皇帝的事情,这个袁绍对自己几人怒目而视,哦,卢大人充满希望的看着自己明白了”田丰心下已经把刚才所生的事情推断出来,心下有了计较。
“元皓,刚才程刺史说你今年三月间曾经和袁大人一起去幽州,可有此事?”汉灵帝问。
“哦,确有此事,当时还是袁大人亲自去找的我,说什么要见识一下江山城的新气象,正好我也有此意,就随他去了。”田丰每说一个字,袁绍的脸色就难看几分。
“那这把宝剑你可认得?”汉灵帝叫太监把那宝剑递给田丰观看。
“啊”田丰一看上面的字,吃了一惊,但脸色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心道:“这定是袁绍狗贼给我家大人设下的圈套!不过眼下皇帝如此问,定有其他原由”想到这,他假装扫了殿内群臣一眼,看见程长风微微点头,马上道:“陛下,这宝剑是程刺史所配之物,但又好象不是,因为上面多了几行字”田丰故意停了一下。
“田丰,你可不要胡说,这剑我根本不曾见过,程云他也根本没有送它与我。”袁绍话一出口,田丰暗喜:“蠢货,这就对了,要不我还想不通其中原委呢。”
所以,他马上接口道:“不对吧,袁大人,这剑当日我亲眼看见程大人送给了你,你还当我的面把玩了半日呢,要不我也不会如此熟悉此剑啊。”田丰的话有若重锤,锤击的袁绍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袁大人,此话怎说啊”汉灵帝声音提高了八度,尖锐之极!
“我、我不对,这田丰已经投靠了程云,他们二人早就谋划好了的,此人之言不可信也”袁绍指着田丰。
“袁大人,为何我的话不可信,难道是因为当日你在江山想要谋害我不成,我就不可信了么!”田丰忽然厉声道。
“我没有想谋害你,我只是想教训你”袁绍话一出口,满朝文武哗然,窃窃私语起来,袁隗更是在心里大骂:“小狗,你自己胡说也就罢了,如果皇帝真怒,必然牵扯袁家,唉!”
看着程长风、田丰冷笑的模样,看着卢植看他不屑的目光,看着汉灵帝越来越不善的神情,袁绍醒悟过来,怒道:“田丰,你敢诓骗于我,你这个卑鄙小人!”
“够了!”汉灵帝脸色已经黑。要说这田丰,是有些刚而犯上,但谁要说他卑鄙小人,那满朝文武都不能认同。
“袁绍,你谎话连篇,欺君惘上,你说你该当何罪!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关入死牢,严加审讯!”汉灵帝说完,拂袖而去。
“陛下,臣冤枉啊叔父,救我”袁绍脸都吓绿了
“袁绍啊袁绍,莫怪我程长风无情,今日你不死,他日我必死于你暗算之下!”程长风虽然自信,但却也知道,自己并不擅长阴谋诡计,如若再不下狠心除掉袁绍,那么自己的未来、江山城的未来、飞虎军的未来都要时刻提防着来自袁家的疯狂报复,现在,至少袁绍一去,袁绍未来的顶梁之柱没有了,河北英杰,到时尽归其手,天下可图!
“你要战,我便战!”程长风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袁隗,他决定再也不给袁家机会!你们尽管报复好了!我程长风绝不会怕你们!
那一夜,多少人见识到了程长风的厉害?不管怎样,暂时是没有人再敢有动他的**头了公孙瓒、袁绍这些曾经的英雄,都成为了他脚下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