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从未谋面的敌人**头。
只见对面过来三骑,左边一骑正是自己的同门师弟刘备,右边一骑长的甚是威武雄壮,一手提大斧,一手放在怀中,仔细一看金碧眼,竟然是个胡人。
再看中间一骑,胯下是一匹神骏非常的火红战马,马上之人不过2o多岁的年纪,身穿宝蓝色的上衣,下穿武士裤,头随便的挽着一个鬓;看面目,清秀的面庞上一双闪烁有神的眼睛,神采飞扬,说不出的潇洒自如。
“这个一定是程云了,的确是一个风流人物,可惜”公孙瓒暗赞,接着叫道:
“程云,今日你我必有一战,你还罗嗦干什么?”在离程长风3oo米远,公孙瓒就停了下来,恐怕遭到暗算。
程长风这边罗西却是暗叹一声,他本来准备趁公孙瓒接近,一枪结果这个敌,但现在,3oo多米,手枪距离明显不够。
“罗西,不可妄动!”程长风可不想这样杀死公孙瓒,公孙瓒不算好人,但绝对是个英雄,这样杀之,他自己心理上无法接受。
“程,我到真想杀了他,不过”罗西无奈的摇摇头,但还是把手伸进了怀里,不杀公孙瓒,也要确保程长风的安全,他可不想自己这个理想主义心理泛滥的兄弟被别人暗算了。
“程云,你叫我出来,却不说话,自顾在哪里嘀咕什么?”公孙瓒不耐烦了。
“公孙将军,你我都是大汉臣民,本五瓜葛,奈何以死相逼,今日云有提议,你我两家就此罢兵,你回辽西,我守江山,你辽西、辽东事务云绝不插手,而且幽州城所属的右北平我也让与将军,并提供给将军军粮5万担。将军意下如何。”
公孙瓒一愣,他万万没想到程长风竟然能提出这样的建议。这个建议可以说是目前程长风能给出的最好条件了,换位思考的话,他公孙瓒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但程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建议呢,难道又又什么阴谋?”公孙瓒犹疑着。
但这次他真的错了,程长风是真心的想与他议和!
原来,程长风昨日在战前会议上就和众人说了自己的想法:
其一,现在虽然可以剿灭公孙瓒,但公孙瓒一亡,辽西、辽东,尤其是紧邻乌桓、匈奴的辽东必将出现军事上的空缺,而飞虎军经此大战也无能力在辽东树立坚实屏障,到那时候不但幽州将上有鲜卑窥视,东有乌桓、匈奴的侵略,整个中原都有可能出现危机。
其二,如此灭掉公孙瓒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在朝廷上不好交待,而且势必引起更大的猜疑。
所以,权衡下,程长风提出,今日阵前,他先劝说公孙瓒,如若能成,最好不过;如若不成,他飞虎军到也不怕,只是未来2年,甚至更长的一段时间,辽西、辽东无宁日也。
这才有了今日阵前他的这番言辞。
“大哥,不可听信那程云的胡乱言语,三弟的仇,还有5ooo’白马义从’的血不能白留啊!现在他这是看咱们攻到了江山城下,他才服软的,大哥万万不可犹豫!”公孙续一看公孙瓒有些犹疑,立刻进言。
“嗯!”公孙瓒决心已下,今日势必一鼓作气拿下江山,而且眼前程长风的队伍明显比自己这边差很多,是怕了,一定是怕了,公孙瓒在心里对自己说,同时高喊道:
“程云,你不必巧舌如簧了,你我之间今日定要分个输赢!而幽州也只能有一主,我之卧榻,岂容你辗转反侧!不用废话,准备开战吧!”
“唉罢”程长风深深看了一眼面容清瘦、神情阴郁的公孙瓒,又想了想自己身后江山城内十数万军民,决心已下。
“擂鼓!”第二通战鼓敲响了,双方的士气都愈的激昂,大战一触动即。
2万辽西精锐的骑兵在公孙续的带领下,向着飞虎军的本阵缓慢逼近,令公孙瓒奇怪的是,飞虎军的一侧好象只有1ooo多骑兵在阵侧徘徊。
“其他的骑兵去了哪里?他们骑兵本就不多,难道还要分散冲击么?这不是找死么?”但想归想,手中握着2万骑兵的巨大优势还是让公孙瓒决定战决。
随着他一道接一道命令的下达,2万辽西骑兵开始了冲锋。
这次辽西骑兵没有像上次“沙头村”战役那样,排成整齐的方阵,中规中矩的开始冲锋。而是借鉴了匈奴骑兵的战法,成扇形一字排开,手中弓箭上弦,时刻准备与飞虎军对射,以挥他们娴熟的骑射威力。
2万盔甲鲜明的辽西骑兵的集体冲锋,让来自现代的程长风和罗西第一次感受到了冷兵器时代骑兵的威力。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那种千军万马扑面而来的压迫感,绝对不比十几辆坦克并列行进来的差。
“奇怪,我这大哥天不怕地不怕,怎么第一次看到骑兵冲锋就这样色变?”看着程长风有些呆木的神色,刘备奇怪,他那知道程长风两人并不是害怕而是被这中国古代的强大骑兵所震撼。
幸好,这里的土质已接近滩涂,加上前些日子的雨水滋润,这些骑兵的冲锋威力已经被这自然的泥泞大大削弱。
而公孙瓒显然也现了骑兵度上的异常,但箭已出弦,怎能收回。
眼见1ooo米的距离冲锋过了三分之二,飞虎军的防御阵形出现在了眼前,而对方竟然还毫无所动,辽西骑兵们兴奋的大叫起来,看来敌人已经被自己的冲锋吓傻了。
叫喊间,冲锋的队形也有了几丝散乱。忽然,一声哀鸣,一个正冲锋的辽西骑兵的战马嘶叫着、腿脚一软,将自己身上的辽西骑兵甩了下去,那倒霉的士兵很快被身后同伴的马蹄践进了泥土里。
“难道又下药了?”所有的辽西骑兵都打了个冷战,但看着自己的坐骑都带着严实的马笼头,地上也没有当日那些黄豆一般的药丸,看来一定是那个倒霉蛋自己马失前蹄了。
但很快,更多的骑兵被自己的战马甩到了地上,他们一接触地面,就出了和自己坐骑一样的哀鸣。
他们在倒下的瞬间,惊讶的现,泥泞的土地上,竟然出现了了很多尖锐的小刺,多如繁星,密密麻麻一直排列到几百米外的飞虎军阵前,这种现让他们寒毛倒竖,但却已经不出声音。
“混蛋,加冲锋!”指挥这些骑兵的公孙续下了一个还算正确的命令,尽快跃过这段充满陷阱的地段,冲倒那些狡猾的飞虎军面前,看他们还有什么办法。
但所有的马匹却都自作主张的收住了步伐,显然,面前的小小尖刺让它们十分畏惧。
“来了飞虎军阵中的张晨暗暗低呼。不过,扎马钉虽让许多辽西骑兵的坐骑不敢前行,但更多的辽西骑兵还是凭借着娴熟无比的操控技巧,指挥着坐骑冲过了这片陷阱,只是度上因为要躲避脚下的陷阱,又缓慢了几分。
“为什么度越来越慢?”后边带领4万步弓手压阵的公孙瓒奇怪道。
“步弓手准备!”眼见敌军渐进,扎马钉让敌人慌乱了一阵后,敌人冲锋度已经下降,目的已然达到,程长风下令。
随即,飞虎军防御阵地立刻向后凹进,接着,近千台战车出现在冲锋的辽西骑兵视线内,只见这战车用坚实的圆木拼造而成,车体外部罩了一层严实的熟牛皮,每辆车体长二丈,阔一丈四,车身两侧绑着长矛,内侧置大型的盾牌,被飞虎军士兵紧紧环扣在一起。
“这是什么?”只来得及产生这个疑问,车顶蒙着的一层牛皮突然破裂开来,接着,辽西骑兵们看到了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人步弓手!
无数支羽箭从这些步弓手手中的弓弦上飞出,带着死亡的欢歌,夺取着冲在前方,毫无遮掩的辽西骑兵的性命。
一批、两批,很多辽西骑兵已经做好还击的准备,但他们失望的现,自己射出的弓箭都被那些战车里突然竖起的大盾牌给阻挡下来。
2万冲锋的辽西骑兵,到现在,就已经损耗过6ooo人,而他们却连敌人的模样都不曾看清楚,只见鲜红的血与肉。
“妈的!给我冲!”眼见阵形因为恐慌开始出现混乱,公孙续呼喝道,是的,只要能冲过去,冲过这个屏障,后边的3万多飞虎军步兵,就可以成为他们肆意的屠杀对象了。
但,这看似简单的车障,却成为了这2万辽西骑兵中大多数人生命最后的障碍。
很快,冲锋的骑兵已经与那些环扣在一起的战车撞击在一起。
那些散着寒光的长矛,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冲在最前的骑兵体内,而高运动的马匹、人体在与坚实的战车生撞击后,骨头碎裂的声音也毫不吝啬的回响起来。
接着,车长隐藏的步兵毫不留情的挥舞着手重的长枪或者大刀,砍杀着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骑兵。
拉开成扇形的辽西骑兵,就这样几百、几百的被夺取着生命。
而有那头脑清醒的,想要绕过车阵,却被一直游荡在两侧的飞虎军骑兵给阻挡下来,这不到2ooo人的飞虎军骑兵,如今却显得那样难以逾越。
任凭怎么冲锋,这车阵巍然不动,辽西铁骑,军心已动
“撤!”眼看伤亡惨重,冲锋的2万骑兵短短一会,剩余了不到万余人,公孙瓒的心都快碎了。
但亡羊补牢,未免晚矣
早已经失去了斗志的辽西骑兵听到撤退的号角,立刻开始后退,然后,这个时候他们恼怒的现,那些隐藏在战车内的飞虎军步弓手再次站立起来,对着他们毫无防备的后心开始了更加流畅的射击。
“这些混蛋”辽西骑兵诅咒着,向后逃窜,然而很快身侧响起的如雷般的马蹄声再次让他们陷入恐慌。
一直游荡在本阵两侧的飞虎军骑兵,汇聚成一道钢铁的河流,狠狠的拦腰把他们本就混乱的队形斩成了两截。
而且他们惊讶的现,这些飞虎军骑兵好象完全不受地下泥泞道路与扎马钉的影响一般,度极快,再一看,这些飞虎军骑兵的马蹄上都包裹着厚厚一层稻草,外面更缠绕着一层破布,直达整个马的小腿。原来这个建议是罗西根据美国的赛马会上,那些善于跳跃各种障碍的赛马的绑腿联想得来的。
“步弓手,冲锋!”公孙瓒看到自己的骑兵已然全无战意,为了挽救自己这最后的根本,一咬牙,命令压阵的4万步弓手出击,解救这剩余的万余骑兵回来。
“哼,想救人,先把命留下来吧!”罗西冷哼一声,点起早已经准备好的烟火,这烟火还是用上次战黄巾的时候程长风配置的简易黑火药制造的呢。
绚丽的烟火冲天而起。
公孙瓒眼中划过绝望之色
因为,他狠清晰的听见了自己后阵传来的更大的喊杀声,回头望去,1ooo多飞虎军骑兵,十数万幽州屯田军民呼喊着从背后杀来。
“人民战争”程长风的脑海立忽然想起了在自己那个时空里一位伟人面对日寇提出的话。
“把敌人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海洋里”程长风忽然笑了,虽然这场死伤高达数万人的战役还没有完全结束,他却看到了未来大汉帝国的希望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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