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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草原的药草疗效显著,然而两股之间被蹭出的淤痕依旧让长桑在毡帐里躺了足足八天。
呼律释比和日渥不当夜前来探望,长桑问及那帖神奇的药方,老人听了他的描述,只是笑而不语。
莫行医看了他脚底的残垢,又闻了闻气味,满目笑意的说道:“凭我的猜测,应该有羌活、大黄、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马粪。”
“啊?——”帐内响起长桑的惊叫声。
难怪气味如此骚臭,他顿觉一股酸水涌出喉咙,咬牙喊道:“日渥不,你过来!”
日渥不藏在呼律释比的身后,只探出个脑袋嘿嘿笑着。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日渥不此刻一定已是千疮百孔了。
呼律释比按住想要起身的长桑,笑道:“羌活和大黄在草原上我们习惯叫它羌青和黄良,幸亏用了马粪,若没有它来刺激增加药性的话,没准你现在还躺在草原上呢,哈哈。”
此后每天,日渥不都来长桑的毡帐,总是带着各种草原的小玩意儿给他解闷,还不忘灌输各种驭马的手段。
长桑尽管吃了一次苦头,可依旧向往纵马驰骋的感觉,看日渥不讲的唾沫横飞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禁佩服道:“大山,你懂得真多。”
大山是长桑给他新取的绰号,是日渥不在羌语中的含义。
日渥不坦然接受了长桑的夸赞,更为得意的自诩道:“要说马术,我可是莫折部落数一数二的,很多大人都没我厉害呢。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抓马怎么样?”
长桑登时眼前一亮,问道:“去哪抓?”
“扎陵湖另一边靠近天山的草原上,有不少野马,我的哈库就是在那里套来的。”
“真的嘛!”长桑欣喜若狂。
“当然了,包在我身上。”
日渥不煞有介事的用小手拍拍胸脯,又说:“秋后会有一场马赛,到时候我们一起参加。”
“嗯!”
于是,在这番对话之后,长桑每天都扳着手指头数日子,终于等到能下地活动了,他迫不及待的找日渥不牵来哈库开始练习。
关于如何驾驭马驹,日渥不果然了若指掌,他耐心的教导长桑如何握缰,如何调马索,如何在马背上通过平举双臂、叉腰、伸张双腿、转身、屈膝、前顷摸马耳朵、抬腿、手臂向后绕圈、前趴、后躺、肩膀绕圈等动作来缓解紧张松弛肌肉,如何掌握行进的韵律节奏。
“喂!要依靠大腿与小腿的力量贴着马腹站起来,别总是靠踩脚蹬……”
“错了,错了,屁股放松,用腰背的力量向下坐,否则会被马背弹到屁股的。”
“两腿用力向下,对了对了,……脚跟不可以提起来……脚掌不要张开,下半身要有威力……”
日渥不言传身教,俨然一副良师的模样。
长桑不负所望,有板有眼的学了三天,便能勉强独自完成漫步、打浪、踏浪等常规动作了,叫莫行医和呼律释比在一旁看得颔首称赞他悟性高。
长桑有模有样的小跑了一圈,回到莫行医身前,咧着嘴说道:“叔叔,你答应我进了草原会给我找匹马的,咱们什么时候去?”
莫行医见他如此痴迷于马,爽朗一笑,对着莫折呼律问道:“明天怎么样?”
老人抬头看了看天色,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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