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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一条弄堂,转了两个弯,就来到了斧头帮的堂口。
邢进在前开道,莫行医、长桑、方穆河和其余两名帮众急急进了里屋,道十三是南昭县龙头卧虎帮的喽罗,平日里没少接触,自是极为熟络,此时跟在几人身后,守在门口的数名帮众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正在犹豫间,十几个乡民叽叽喳喳的从弄堂口涌了出来,这几名帮众见状,拧着眉,抄起腰间的利斧便上前驱散。
热闹归热闹,性命可是自己的,看到斧头帮数人凶神恶煞的扑过来,一群人立刻做了鸟兽散。
邢进推开一道客房门,急切走到榻前说道:“大郅,你瞧,哥给你请来岚柯寺的大师了。”
“有劳大哥了。”邢郅闻言挤出一丝笑容。
随行的壮汉搬来一张椅子,请莫行医就坐。
事到临头,莫行医也不推辞,当即坐下查看邢郅的脸色,又细细询问了病由。
原来在两日前,邢郅如往常一般在客房外的小院内练功,突然感到脖颈一凉,他伸手一摸,发现是一滩鸟屎,感到十分晦气,便仰天大骂。
帮内兄弟听闻骂声,不知发生了何事,就进到院内看个究竟,谁知看到二当家蜷缩在地上,急忙将他扶起。邢郅起身后只觉得一股气缠在腰腹间,怎么都化不开,令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连说话都提不起气来。
闻讯赶来的邢进学过些内家皮毛,替他顺过气血后,邢郅才能将将躺下。再后来便请方穆河上门诊脉开方,不料喝了两剂药汤后,邢郅的病不见好转,反而胸口塞得慌,呼吸不畅起来,当夜脸色发紫,咳出血来,这才发生了得意楼外的嘈杂事。
莫行医得知来龙去脉后,伸手切到邢郅寸关尺三脉,一边感受着他的脉纹,一边琢摩方穆河所开的药方。
半晌后,莫行医站起身来,问道:“熬过的药渣还在么?”
“在、在,大师跟我来。”
数人走到屋外廊下熬药处,莫行医俯身拨动药罐内残留的药渣,细细察看后,又用鼻子嗅了一会,脸上露出恍然之色。
他拿出药笺再次确认了一遍后,转身对邢进说道:“从邢二当家的气息及脉象看来,的确只是岔了气,这时日一久,不免有些气结征兆。”
“哦?那莫非是这药方……”
莫行医屈指弹了一弹手中药笺,接口应道:“这药方,也无纰漏之处。”
经岚柯寺大师如此一说,站在屋子一角的方穆河心头的石块总算落了地,神情为之一松。
可其余人却没这么轻松了。
邢进咬牙切齿的心想,你们两个特么唱着双簧耍我呢!此时却碍于莫行医的身份,没有当场发作,只是被一口恶气憋得不轻。
就连道十三也一脸惊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长桑开口问道:“莫叔叔,那问题是在哪儿呢?”
莫行医摸摸他的脑袋,答道:“很快就能知道了。”
他走向方穆河,把药笺呈在他的面前,问:“方大夫,你这贴药方是援引自哪部医经?”
方穆河不知道莫行医此举何意,楞了一下神,答道:“此方引自《日华本草经》,医经云‘气郁不畅,当舒之。以漏蓝子为引,佐以通气之材,可缓之。’”
“这便对了。”莫行医闻言,取来一支笔,将药方上的“漏蓝子”重重划去,又在空白处写下“虎掌草”这味草药,递给邢进,说道:“古时北地之人经常将虎掌和漏蓝子混为一谈,二者虽相似,但漏蓝子乃外敷药,虎掌草才有舒气之效,如此南辕北辙,实乃古方欺人,而非庸医误人。”
这么一解释,长桑和方穆河顿觉大悟,其余众人却是听得一知半解。
邢进对着一名帮众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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