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增加。
自海底与布拉索一战后,我的速度已进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地,一瞬间的爆发速度,甚至可以达到每秒二千三百米。换算成时速,就是每小时八千五百公里!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东西,我不可能长时间保持这个速度,而保持这个速度的时候,我也不可能有效地转折控制。
结合实战,再通过多次测量,我大概计算出了这一连串的实际资料。
张真宇速度测试结果:最大时速:每小时四千五百一十一公里。
最大秒速:每秒二千三百零三公尺。
实战可控速度:一分钟内每秒二千二百七十一公尺,三分钟内每秒一千九百三十四公尺,五分钟内每秒一千六百六十三公尺。
有时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以我血肉之躯,怎么就能进入这样一个层次,视与速度并存的强压如无物,驾轻就熟地把它应用在实战当中。
据我所知,在黑暗世界历史上,还没有哪一个人能办到这个,包括像老爸这样的超限阶!
除了两个不是人的家伙
朱翎速度测试结果战斗型态:
最大时速:每小时八千四百二十二公里。
最大秒速:每秒二千四百二十二公尺。
实战可控速度:一分钟内每秒二千四百二十二公尺,三分钟内每秒二千四百二十二公尺,五分钟内每秒二千一百三十三公尺。
白石速度测试结果最佳战斗型态:
最大时速:每小时一万两千四百三十二公里。
最大秒速:每秒三千五百四十三公尺。
实战可控速度:一分钟内每秒三千五百四十三公尺,三分钟内每秒三千五百四十三公尺,五分钟内每秒三千五百四十三公尺。
拥有这样的速度,战术的配备,便是再简单不过了。
奥丁与黑袍人同时静止了下来,我呼出体内最后一丝浊气,体内奔涌的能量循着“九玄变”的法则,一次又一次地冲击自身的极限。
穷则变,变则通。
“九玄变”是“太息丹行图”中,一处关键性的行功法诀“穷”、“变”二字,便是这法诀的精义所在。
非要穷极身体之极限,方能领会变化之精微。
这法诀要的,就是在人所不能之处,施出不可思议的变化,这不但包括了肢体的动作,也包括内息的转化。
就是因为“九玄变”我才能在瞬息之间,连续冲破身体的极限,达到这不可思议的高度。
我的速度直线攀升,空气在强压下爆出接二连三的破空声,像是猛力吹出的哨音,短促、尖锐、频繁,最终,所有的哨声都连成一片,形成了一道不住拔高的尖啸,在海天之间扩散开来。
啸声中,我的身体消失了。
“砰!”奥丁冷静地举起手臂,挡住我正面袭来的一击。他的衣袖化成片片蝴蝶,飞散开去。
黑袍人低嘿一声,几乎在同时击拳,直击前方,和我硬碰了一拳,黑袍下的身体摇了摇,却仍紧贴在奥丁背上。
剑气破空声响起,虚空之中,成百上千道剑气向两人浮空之处攒射,攻击几乎同时达至,而方向,却来自四面八方。
奥丁与黑袍人仍然绰有余裕,他们的躯干纹丝不动,四肢有条不紊地抬起,放下,在挥动中挡下我全方位的进攻。
更为难得的是,两人的动作看起来,竟是说不出的协调,四臂四腿,此起彼伏,让人看得赏心悦目,仿佛是由一个大脑操纵似的。
即使现在是不共戴天的死对头,我也要为这两人的默契喝采。同时,我也很奇怪,既然有这样的默契,他们刚才干什么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只是前奏罢了。
路易搀着两位伤员,完全没有形象地坐在海面上,仰着头,看着天空中迸发出的灿烂烟火那是三位顶尖高手在战斗时擦出的火花。迸射的气劲余波在空气中磨擦、爆炸,烙下了一道又一道美丽的轨迹。
“如果现在是夜晚,那一定会更好看!”
路易脑中有了这个念头,但他随即就苦笑起来:“夜晚?如果真是夜晚的话,这里便没有人能逃过张真宇的毒手了!”
第一次亲眼看到“七倍音速”的恐怖,路易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其实,说是“看”这个词语用的很不准确。只因为,在这样的速度下,人类的肉眼根本就无法捕捉到张真宇移动的轨迹。
以路易的修为,仅能在张真宇和奥丁两人互击的刹那,在他因为反挫力而微顿的时候,才能看到一些蛛丝马迹。
在张真宇全速移动时,他睁大眼睛,也只能看到纯净的蓝天碧海。如果不是从头便关注着事态的发展,他根本无法想像,就在这澄碧如洗的美丽天空下,正有一人施展他天下无双的速度,在碧空下驰骋。
难以想像,如果现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当张真宇全力展开速度,用阴损的手段直击他的要害时,他有几分把握能躲得过!
“这就是差距!”
路易觉得,支撑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也失去了
身侧不远处,比索亚克的“死寂法”已全力展开,海面上下的生气、光彩,似乎被一卷而空,举手投足间,无声无息的暗潮涌动,每一击,都有攫取万物生机的诡异与阴森。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手段,在面对黑暗时代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时,也是捉襟见肘,有心无力。
天道神剑耀目的光辉在天空下闪动,锋锐的剑刃映着天上的骄阳,折射出幽深的寒光。
面对比索亚克的“死寂法”妖剑百年似乎全不在意,神剑只是优雅地摆动,在空中划出简单的轨迹。
就是这样的简单动作,便形成了一个令人惊叹的力场。所有的外来力量,都在力场的扯动之下,扭曲,变形,然后衰弱无力地从两侧滑开,无法对神剑的本体造成任何威胁。
这种结果,对比索亚克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比索亚克也尝试过攻击神剑之后的“操纵者”但那些攻击盲目、散乱,全都消失在空气中,没有引起一丝的回应。
这样的情形,看着便令人沮丧。
看看比索亚克的脸色吧,苍白、死灰,还有着不知所措。看着这样的比索亚克,你怎能想像这是一位世上有数的高手?
但也应该承认,他落入现在的境地,也是有理由的。
他的处境比奥丁与黑袍人更为不堪,同样是看不到的敌人,奥丁他们至少还知些根底,明白对手最起码的信息。
而他这边,连敌人的高矮胖瘦,甚至是人非人都摸不清楚,他面对的,只是一把冷冰冰的神剑。
无知是最大的敌人。
先前的豪言壮语已成了笑话,比索亚克只能机械地挥动手臂,变化着各种招式,将“死寂法”推向极致。
以他的后力悠长,这种状态还能持续很长时间,但这样为的是什么?他为的只是在敌人处谋得一个有效的回应!
只可惜,妖剑百年仍然保持它一贯的沉默,除了最初动手时,那一声贯入脑际的心灵叱喝,便不再发出任何声息。唯一宣告它存在的,只有虚空中,神剑灵动逼人的轨迹。
“它在等什么?”
沉默了很久的伊丝塔尔忽然开口,面纱后略显疲惫的语言,却透露出一股智者的明达风采。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证明了她对局势的把握,已超出其他人的理解范围,使困惑如路易之辈,只能呆等着她的解释。
逐渐加大的海风再一次掀起了面纱一角,从这微小的角度中,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她朱红颜色的唇瓣,正微微开合:“看妖剑移动的轨迹,竟是立足于防守,少有进取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