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牧草萌芽的人类女王哟,创造万物,引导生物生长的女王哟,母神伊丝塔尔,其他的神都不及您的能力。
圣歌?伊丝塔尔神啊,如果没有您,所谓王也将一无所有,而王也就不成其为王了。
神啊,王的名号是您定的,是您,引导着我的脚步,因此,我必须服从您。
神啊,不单是我的名,甚至我的身体,也是您所创造的。
神啊,您信托我治理万民,我会使万民受到您的恩惠。
让我们敬畏您,爱您。
让您的灵,充满我的心,让我一时一刻都不离开您。
圣歌?马尔都克
“各位观众,大家晚上好,这里是一剑寒山河系列节目的拍摄现场,在这一期节目中,我们讨论的主题,是半个月前,发生在托马斯海域那一场精彩的领袖战。
“众所周知,这一场战斗,是发生在炎黄和禁忌高层的生死决战,其最终结果,是以中天帝国皇帝张真宇的惨胜而告终。禁忌三巨头之一的布拉索身死海底,这样的结果,会对今后的黑暗世界局势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这无疑是我们大家都非常关心的话题。
“在此,我们很荣幸地请到了炎黄进化力量的一代剑道宗师,洛河阳先生,以及中天帝国国际事务研究所的齐黄齐教授,请两位专家为我们解说这场战斗背后的政治影响和局势变化。
“洛前辈,您是中天帝国东府的最高领袖,同时,也是参与了这场战斗的章严柳先生的师父,您对这样一场战斗的感受如何呢?”
面对主持人的问题,洛河阳微笑回答道:“无论是我们皇帝陛下,还是小徒,都做得中规中矩。”
主持人明显地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她紧接着问了下去:“中规中矩?这样的形容词,对他们来说,是褒义还是贬义?前辈对这样的结果是否满意呢?”
“满意或是不满意,便不是我这个老头子所能置喙的了。毕竟,这一场战斗,很大程度上牵扯到了个人恩怨,除了当事人,谁也没法说对于结果的观感的。”
洛河阳这么说,很明确地不准备再就这个问题发表个人的看法。
主持人想趁此时挖些猛料的目的告吹,只好再堆起笑容,循规蹈矩地问下去:“那么,前辈对这场战斗过后,黑暗世界可能发生的变化,又有什么样的估计?”
“我以为,因为这场战斗直接产生的变化,不会太多。但是,因为这场战斗所透露出来的信息,所产生的影响,却又是相当地广大。比如,魔血妖的出现,禁忌深海基地的存在,这些都是诸方势力最关心的问题。这直接决定了各方势力的消长变化。”
齐黄在一边点头附和,继而接过了洛河阳的话:“前辈所言极是,陛下这一次的领袖战,事实上还是两年前天堑洋之战的收尾工作。布拉索以魔血妖的方式死而复生,再死上一次,对禁忌来说,也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反而是魔血妖和深海基地,使得禁忌的潜势力,达到一个相当惊人的程度。这种变化,很可能会引起各方势力的调整布署。
“而且,我还有这样一层的想法”
齐黄顿了顿,又看了一眼洛河阳,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才说道:“禁忌近年来几次的行动,都将中天帝国,或者更准确地说,将张家摆在了针锋相对的位置上,这种态度非常不妥。
“要知道,皇帝陛下是中天帝国的精神象征,他的身分是非常敏感的,禁忌明刀明枪地和陛下作对,这很容易造成大家的不满,并由此形成鲜明的对抗状态,就和前几次世界大战时的局势一样,给黑暗世界带来非常不好的影响。
“黑暗世界的主旋律是对抗与合作,两个主题均不可偏废。禁忌如此高姿态的行为,会给各方带来一个很不好的信息,在这种形势下,为了保持实力平衡,一些本来并不列入考虑范围的应对措施,就会再次被提出来,这样的后果,想来禁忌也不愿意见到。”
齐黄的话至此告一段落。
虽说主持人心中对他讲的“不列入考虑范围的应对措施”十分好奇,但她也知道这种问题不是她应该问的,所以,只能傻笑着再换一个话题,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在这种一问一答的情况下过去了。
这样的专题性节目,在黑暗世界各大媒体上,均有上演。无疑的,这也是最近一段日子,最吸引观众收看的节目。无数的专家、耆老,在各类媒体上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将一件本就不凡的事情,更是吹上了三十三重天。
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内,由“托马斯海域”衍生出来的话题,占据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大有长盛不衰之势!
在黑暗世界还在为最近的一场领袖战闹得沸沸扬扬、不可开交时,在东盟大学城内“领袖战”的当事人、又一个奇迹的创造者、重伤在床的中天帝国皇帝陛下,却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之中。
没错,就是灾难!最可怕的是,这场灾难,竟然只能让他一个人来承受!
“他在开玩笑”
经过了长时间的折磨后,我开始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可这样自欺欺人的谎言,拿去骗二十年前的我,才有些可能。
“老天啊,如果不是他在开玩笑的话,那是你在逗我玩吗?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喂,刚死里逃生,就在这儿发呆,你不是给吓傻了吧?还是元神出窍带来的后遗症?”
江雅兰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拍中了我的肩膀。我当即打了个寒颤,由于心神失守,我竟连江雅兰走近都没有察觉,如果不是她拍中了我的肩膀,我未必会感觉到她的存在。
“啊,什么事?”
我的回答自然是离题十万八千里,江雅兰怀疑地看着我,又望向老爸离去的方向,竟也压低了声音问我:“你老爸突然就走了,也没有留什么话,他是给你说了什么事吗?很重要?”
“啊,是很重要!”
我勉强地露出笑容,点头应了一声,然后补充道:“他去接我妈过来,准备在岛上住一段时间,呃,我爷爷也要来,如果你在武学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正好可以去请教一下!”
江雅兰长长地吹了一声口哨,脸上是掩饰不住,也无须掩饰的兴奋之情。
“不是开玩笑吧!哇,这下可好了,我正想和你老爸切磋一下呢噢,我去告诉苏怡她们!”
兴奋过度的她,将手上探病专用的水果随手扔在了我的肚子上,无视我龇牙咧嘴、面容扭曲的惨状,抱着纤纤转了两圈,在纤纤的尖叫声中,大笑着去了。
我看着她充满活力的背影,连连摇头。和老爸切磋?即使我的心情已差无可差,听闻此语,也要为之呻吟苦笑。
想来这世上最不知死活的,大概就是我们的江大小姐了。
第二天上午,爷爷、老爸、老妈三巨头齐聚在我的病房中,向着周围的小辈们宣布,要在东盟大学城住上一个月的时间,一方面照看儿子,一方面亲近儿媳,顺便指导功夫。
此言一出,室内欢声雷动,我强迫自己的唇角露出笑容,以配合气氛。一个月,与以前相比较,可也是相当长的时间了!
相当长
母亲悄悄地伸出手,按在了我的手背上,我低下了头,不想让大家看到我的眼眶中正打转儿的泪水。
不管我心中想的是什么,盼的是什么,时光总是悠悠前行,不会停止。随着暑期的临近,五月被我们甩在了身后。极天洋上清凉的水气开始向岛上集结,带来了充沛的降水,将六月天空尘埃一洗而空。
在雨季来临之前,老姐终于结束了与姐夫的冷战,带着我那干儿子,乘船回家。仅过了几日,伤势大好的章严柳也继续进行他的流浪生涯,带着我赔给他的“卷浪”银毫,长歌而去,走得潇潇洒洒。
家中少了三人,多了三人,气氛也不知不觉地发生变化。我默默地感受着这种转变,心情进入了自懂事以来,最为复杂的时期。
昨夜风狂雨骤,清早时,空气中仍有着水气的芬芳,不过金色的光线却透过窗纱,射在我的脸上。
我眨眨眼,微偏过头去,看着身边仍在熟睡中的苏怡,唇角微露笑容。
感受到我的目光,苏怡很快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我的笑脸。
“早!”
苏怡仍没有起身,只是在枕头上微偏一个角度,看着我的脸。我伸出手,抚过她额前的秀发。
我在半个小时前就醒来了,却没有起床,只是支起身子,倚在床头,脑子里面依然是这一段时间内,困扰我的问题。
时间在飞快地流逝,一个月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大半,老爸、爷爷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异样,唯有母亲,情绪依然在起伏不定,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的缘故。
老爸对这事儿没有什么反应,不过我也知道,以这样的情绪,面对即将到来的“那一刻”其难度必将倍增,老爸和爷爷所承受的压力,也必然更强,失败的可能性自然更大。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依然保持沉默,只能说明他心中有愧。若在平时,对他的这份愧意,我自然是笑纳了,可是如今,这却是一个相当棘手的问题。
“在想什么?”苏怡这样问我。
这一段日子里,我的情绪非常低落,这一点,自然瞒不过她。我心中不知想过多少次,想把心里的烦恼全倒出来,可是,老爸的封口令音犹在耳,我只能苦笑而已。
“没什么”
我笑了一下,手指从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滑过,感受着动人的手感,我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没事就好!”苏怡绝对看出我的言不由衷,不过,她也绝不会去刨根问底。笑了笑,她支起身子,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昨夜荒唐的痕迹仍有留存,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和合格丈夫,我的眼神立刻追了过去,光华灼灼。
“起床啦!”
苏怡微嗔我一眼,单手掩住胸口,偏过身去找衣服。金色阳光在她洁白如玉的躯体上流动,映射出千般华彩,当即晃花了我的眼睛。
我干咽一口唾沫,嘿然笑道:“你这是在拒绝我,还是在诱惑我?”
苏怡没有回答,只是又横了我一眼,那姿态,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这种情况下,再不动心,委实对不住我们心有灵犀的夫妻感情。
“老婆!”
我作恶狼之状,嚎叫声中扑了过去,将她压在身下,正要有所动作,房门发出了惨叫声。
“嗨,早起锻炼喽!”
充满着活力的少女大大咧咧地踹门而入,一点儿也不顾及我们这对新人的生活现状。不用说,她再一次地“捉奸在床”破坏了我和老婆清晨双修的“功课”
“江雅兰!”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扯过被单,遮住了自己**的身体,苏怡“吃吃”地笑着,却也不想在江雅兰眼前袒露娇躯,只能将头埋在我胸口处,两人的肢体接触反倒是更亲匿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怎容我不起反应?
“苏怡!”
我这次叹气的对象,已放在了老婆身上。
婚后的生活我是相当满意的,娶一位善解人意又落落大方的绝代佳人为妻,是每一个男人的最高梦想,我能有此荣幸,已经相当知足。
然而,可能是因为苏怡和江雅兰她们太过熟悉亲密,心理上并没有什么你我之别,在面对一些尴尬情况下,我是前遮后掩,怕个半死,苏怡却总爱藉机来耍我一把,例如挑逗一下我的反应、掀起我的被子之类,似乎很喜欢看我发窘的样子。
这种游戏,几乎已成为苏怡等人的最爱,包括有容、纤纤在内,加上唯恐天下不乱的容妖女和江雅兰,几个人玩得是乐此不疲,我虽然警告多次,但收效甚微。
当然,我的心理底限也就限于这几位了。像是容可为、混子之类,他们若想来凑这个热闹,顺便占我老婆的便宜,我保证他们走着进来,横着出去!
多次受到这种折磨,我的回复能力总算有了长进。干咳一声,制止了江雅兰骨碌碌乱转的眼睛,伸臂虚引,请这位麻烦小姐先出去稍待。不管是打架还是锻炼,总该让我穿上裤子吧!
“谁稀罕!”
江雅兰皱皱鼻子,做出不屑状,只是,她灵活的眼睛,仍然在我的上肢处打转儿,用嘲讽的目光占尽我的便宜后,才得意洋洋地去了。
苏怡在我怀中笑声未绝,我低低呻吟一声,终于还是忍不住爱妻的诱惑,把那见鬼的锻炼完全抛在脑后,一翻身,将亲亲老婆压下了身下。
“雅兰还在等你呢!”
表面上是在提醒我,可这柔腻动人的嗓音,可是勾起我心中火苗的不二法宝。我哪还不知道她的意思,低笑一声,把她搂得更紧了:“不急,不急,我们还有很长”
“大哥,你不急,我很急哎!”
比撞门而入的情况更加恶劣,这次江雅兰竟然无声无息地潜入房间,在我即将动真格的时候,一语惊散两鸳鸯。
这次连苏怡都受不了了,一把扯过了被单,罩在了自己身上,我被江雅兰气得心神不定,一时间竟抢夺不及,大半个身子立时暴露在空气中,最要命的是
该死的,我的关键部位还在充血啊!
屋子里静了静,然后,江雅兰疯狂又放肆的大笑声响彻屋宇。
她一边笑,一边向外跑,而我,则抓起手边一切可以投掷的东西,一古脑地全扔了出去。
“江雅兰!我受够了!”
我真的被她气疯了,奇耻大辱,奇耻大辱!虽然从传统男女关系的角度看,这次吃亏的究竟是谁,还很值得商榷,但这样的结果,却已经超出本人所能承受的玩笑底限!
所以,一个早上的好心情被这场意外破坏无遗,我勉强露出个笑脸,亲了苏怡的脸蛋儿,然后穿上衣服,寒着脸出去了。
“要锻炼是吧,我就让你锻炼个够!”
追上了仍自大笑不绝的江雅兰,我对她勾勾手指,发出了正式的挑战。不出我所料,江雅兰脸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我心中嘿嘿冷笑,江雅兰,你要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哼,有异性没人性。这公母俩干脆死在床上算了!”
用这种水准的言辞诅咒自己的好友,即使是对一向大大咧咧的江雅兰而言,也是相当罕见的现象。不过,她现在的这种行为,却是有着充足的理由的。
谁让咱们的江大小姐,在酒吧里喝了个酩酊大醉呢?
早上的惨败并不会让她变成这样,这两年,败得比这更惨的战斗多了去了!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出于某种难以出口的原因。
总之一句话,江雅兰心中非常非常地不爽!
更具体地说,看着那一对合法夫妻卿卿我我的模样,江雅兰只觉得烦、恼、乱!外加绝对的郁闷!可是,人家有法律保护,公婆支持,一切都是天经地义,难道江大小姐还能上去把他们从被窝里揪出来?
“讨厌,讨厌,讨厌!”
掂着酒瓶子,江雅兰像是对待生死仇敌一样,猛力敲打着空气。偶尔迸射出来的黑色火花,则毫不客气地折磨着她手中的酒瓶。因此,才挥打了十几下,酒瓶子便成了一团扭曲的废品。
随手将其扔到一边的墙上,听着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江雅兰“嘻嘻”地笑了起来,摆摆手,摇摇晃晃地继续前行。两侧的屋子里传出了几声不太好听的脏话,却很幸运地没被她听到。
月光透过两侧矮屋的间隙,洒在前方弯弯曲曲的小路上,江雅兰半眯着眼睛,东倒西歪地保持住了向前的方向。
而在夜风吹来之时,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理性的问题:“呃,这是哪儿?”
被她强行灌到肚子里的酒液,这时候开始造反了。江大小姐的酒品,可着实让人不敢恭维。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在呕意上涌之时,一弯腰,当场吐了个昏天黑地。
“操!哪个小王八蛋跑到我家门口呀,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身后矮屋之中,突地传出了挣扎打斗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叫声。江雅兰抱着脑袋蹲在门外,脑子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然而,这声响对一个醉酒之人所产生的杀伤力,还是让江雅兰相当难受。
“别叫了!”
终于受不了脑子里面轰轰的震荡,江雅兰一拳砸在门框上,整座屋子都抖了一下,屋子里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是个女的?”
里面有人这样说,话语中透露出某种恶意的气味儿。而这时,屋内的挣扎声又起,女人的哭叫声也更清晰了,江雅兰烦躁地拍了拍墙,勉强支撑起身体,想也不想,一脚踹出,将身后的大门踢了个稀烂。
“让你们别叫,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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