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强烈的爆响声,几乎要把这层基地给轰上天去。
我眼角的余光,因为看到了战友们痛苦地捂住了耳朵,心里面一惊的同时,他们两个人的力量已同时攻入了我体内,虽然瞬间便被我排出体外,却依然给我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很痛快地喷出一口鲜血,我总算比较稳当的落地了,但随之而来的呛咳,却险些让我直不起腰来,胸腔受到了强烈的震荡,大概肺泡被震裂了幸好这是在病魔境,否则我必定战力全失!
运气压下胸腔内火烧般的痛感,我看向奇喀,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太好,被我气极后的剑气反噬,没把他凌迟便算是老天爷照应。
但此际的他也是全身火花直冒,狼狈不堪。如果不是他的老脸上笑容依旧,我还当真以为他要在此刻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呢!
“这样还是不能杀你啊”
他这样叹息着,缓缓地向后退,古立班庞大的身影在他的身前出现,护住了他的身体。
此时朱翎也停到了我的肩膀上,浑身放射而出的炙热的杀气,在此刻仍不知收敛,看来,它被那个古立班也缠得好苦!
“今天,就到这里吧”
虽然是在古立班的背后,但奇喀的声音依旧清晰,其中的杀气也丝毫不减,不过,他说的话总有那么两分诡异之气。
我皱起了眉头,本来心中杀气盈胸,说什么也不想让这家伙活着离开。
但是,此地还有着几乎一点防身能力也没有的诸多战友,真正地打起来,谁有一个闪失,便会令我后悔终生真混蛋!
奇喀分明就是见好就收,不想在我的身上再吃亏,我此时又能拿他怎样?
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和古立班,以及那个刚刚才爬起来的卡特缓缓向外行去,三个带着恶意的气机紧紧地锁在我的身上,如果我稍有意动,那么,攻击不是向我,而是真无耻!
我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同时低吼道:“你们禁忌介入战事,早晚要遭三大制约和其他五大力量干涉奇喀,有种你就和我堂堂正正打一场!”
“介入?”奇喀的狂笑声自外面炮声隆隆的阵地处传来:“东海武魁此刻不也是在战场上吗?只要不以我方秘力为事,哪算得上是介入呢?”
他狂笑声不绝于耳,人却早早地远去了,我冷森森地不发一言不以己方秘力为事?那么原高峰阵地上驻扎的一个营,就那么容易被坚罗人屠戮吗?
坚罗人很懂得进退,在奇喀退出去不久,他们的主力已经从基地二十八层撤了出去,他们难不成是奇喀拉来当掩护的?
我怀着这样的心思,独自在基地中漫步,把属下的佣兵连也撇下,奇喀的心思,我还要好好地琢磨琢磨才成!五分钟后,战况统计下发到连级指战员手中,我大略地看了两眼。只见坚罗人留下了三十具尸体和七个俘虏,而相应的,我们这边则倒下了四十五个人。还有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会!“什么!小柯被俘虏了,你是不是在开玩笑!”梁营长一把将苍白着脸的小昭揪着领子提了起来,刚刚还兴高采烈地打扫战场的小柯,怎么会一眨眼的功夫,便被坚罗鬼子俘虏了?
小昭让他掐得脸都紫了,我拉开了太过激动的梁营长,同时安抚了一下快要哭出来的小昭,一时间却还没注意到,他可是比我大了四五岁的“哥哥”辈的人物!
幸好没有人想到这一点,要不然小昭就没脸见人了。
一番喘息过后,他倒也恢复了平常心,他的口齿是全营之中最灵巧的一个,说起来自然是条理清楚,三言两语便把小柯这边的事讲明白。
那是一队本已撤出去的坚罗人,从上面一层的缺口中再冲进来破坏,虽然被反应极快的战士们打了出去,但在追击之中,小柯冲得太靠前,被一个全身冒火的大块头硬生生打昏,当成*人肉盾牌,挟持而去全身冒火的大块头?我捏扁了手里的枪管,那种人,除了被朱翎打到浑身冒烟的古立班,还有谁来着?
他们在搞什么鬼!
真是活见***大头鬼!看着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对小柯被俘一事,仍是无计可施。
说实在的,也不等于是没办法,至少交换俘虏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只可惜,大家没有这个时间!
该去救他啊只要与小柯相熟的人都这样想,军队内参上,对坚罗人拿俘虏做一些见不得人的战场试验的描绘,还会少吗?而在这个一切都可以掩盖的时代,又有哪个国家不是这样做呢?
不过,相对于一个人的安危,整个团近千条人马的性命,似乎更高一些“小柯虽然不过是一个普通战士,但是他脑袋里对基地的了解,也不比什么团长营长的少多少,不用什么严刑拷打,一瓶自白剂便什么都有了”
王颜教导员这样说,但看他说这句话的样子,与其是说小柯被俘而产生的后果,倒不如说是他在找理由来说服大家包括他自己,去敌人的地盘上救人!
只可惜,这种理由实在是太薄弱了些。
单只是看坚罗人今天的突破战,便知他对基地的诸般设施安排是怎样地了然于心在高峰阵地上那三个星期,他们可不是光吃白食而已!
“你们这算什么嘛”
林师姐有些恼火,照她的意思,要救,便快点拿出计画来,一个突击行动纲要便什么都解决了。
要是不救,便不要在这里做悲天悯人状现在都流行做假菩萨吗?
“师姐,帮我倒杯水!”
眼看着林伊似乎要暴走的模样,我及时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而在我的废话中,她也及时地反应过来,把持住了自己的心情。
这个炎黄数一数二的王牌飞行员,在我面前似乎永远发不起火来,我不由得佩服老爸,单只是对“张老师”的移情作用,便令她如此地照顾我“四连长,你不会被吓到口干舌燥吧!”
在这种情况下,李团长吐出的讽刺的话里也有部分哀嚎的成分。
说的也是啊,在临时召开的军官会议上,也只有我在表面上看起来是轻松自在,同时尚有闲暇,可以指使在团中与李团长平级的美女飞行员倒水泡茶,旁人自然是看不顺眼。
我斜睨了李团长一眼,老子心里面的火正没处发,你倒上来找死来了!
我冷冷地说道:“要不是我们现在在基地里,你们还能如此热衷地想这种问题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二十多个军官里倒有十七八个变了脸色,他们应该是没想到我说话这么不留情面。
不过我可是没冤枉他们,我想,这些人心中头一个想的,便是如何才能保住基地的各种内部设施的安排,而不被坚罗人侦察到。
虽然,这不过是侥幸的心理但由此才能延伸出,要把被俘虏的战士解救出来的问题。
他们其实也没有错,保护全团的实力才是最正确的方向。
我的说法反而是幼稚冲动,纯粹以个人道德的狭隘面来看问题,我对这个可是明白得很,只不过是不说出来,觉得心里不舒服罢了。
老子现在心情不爽!
就像刚才,我心里面或者知道出口的话会伤人,却依然没什么顾忌地把话讲出来,当场给了这些战友一个难看,心里因此而舒服了很多。
我看着李团长苦笑的脸,心境总算恢复了些,颇有些懒洋洋地道:“团长大人,你们也该明白,这种事情只有那么一种办法,何必再浪费时间呃,再帮我倒杯水好吗?”
看着我一脸有礼而天真的笑容,李团长除了苦笑也只能苦笑,站起身来去帮我倒水。
而我轻轻淡淡地在后面加上了一句:“谢谢你啊顺便帮我把小柯救回来吧”
“喔,我知什么!”他猛然回头,看着我道不出话来。
我一脸的无辜相,眨着眼睛问他道:“怎么了,不成吗哦,明白了,那我去吧。”
我站起身就往外走,耍了他一记,心情还过得去我脚步不停,大步向基地上层走去,等我走出十多米外,李团长他们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惊呼出声。
我头也不回,几步迈到上层,在他们还来不及采取什么实质行动时,已来到了这层仍在修补的破洞前。在工程兵的呆然以对中,无视于外面堪比闪电雷霆的强光爆响,轻松地迈步而出,后面传来了林师姐的呼叫。
朱翎飞了出来,停在了我的肩膀上,它身上的杀气还没有消减下去,对这种懒鸟而言,可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
我看向它,它低低地在我耳边说:“出去吧我有话跟你说!”我扬了扬眉毛,仰头看向天空,耳边传来了朱翎低低的声音听了两句,我苦笑了起来。难道它也知道了吗?灰暗的天空中,闪掠过的一道道的电光映在我脸上,在我的瞳孔中留下了痕迹,那是天空中几乎永不止歇的空战。当然,更多的是导弹拦截碰撞后所产生的火花。我环目一扫,天地之间全是炸裂的火光,一波又一波,似乎无休无止,这是一场所谓的局部战争吗?
看起来,倒像是世界大战!朱翎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荡,可能是它也累了,所以声音有了些沙哑“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吧再这样下去,不是能不能杀掉奇喀的问题,而是,你这笨蛋会不会把所有人都拖累死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奇喀现在已经完全抓住了你的软肋,正想一点儿一点儿地折磨死你吗?”
他在折磨我吗?
朱翎的说法明显夸大,以奇喀的小心谨慎,他不会干那种没意义的事,他明白,在刚刚,他确实杀不掉我,这才是真的不过,长此以往,谁敢肯定我不会被他这种手段给大卸八块呢?不过,离开这里,就能把奇喀这家伙引来吗?我想,他见我离开后,最有可能的动作,应该便是尽全力攻打双尖峰,以把这座小山轰平的狠劲狂攻不休。到了那个时候,愚蠢如我,不还是要乖乖地回来任他宰割吗?
“明明知道,却还是要乖乖地听话果然愚蠢!”朱翎颇有些无奈地叹息着。
只是,如果他要想当坏人的话,不是应该大笑才对吗?何必在这里一咏三叹地做秀呢?
而且,这种问题又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不知道奇喀这家伙是哪根筋不对劲了,难道他认为,如我这般再无牵挂地杀到他的老巢去的话,他的结果难道会比刚刚更好一些?
这里面的阴谋气息很重,但是诱惑和威胁的比例确实太过倾斜,我根本没法拒绝的静静地趴在地上,两公里外便是坚罗人的前沿哨卡,再往前前进一米左右,便会被坚罗人的防御系统侦察到。
而在这里,也有百分之三十的机率被发现,但这已是我最好的选择。
躲在一个弹坑内,我将随手带出来的那些什么匕首、钮扣、饰品,反正只要是金属物质的东西,我全数留在这个弹坑里,接着,便将身上的“磁力避弹衣”提升到随时待发的状态。
这是在高峰阵地争夺战中,我得到了唯一的一件战利品,是从那个被我打烂了的脑袋的民族败类身上脱下来的我至今仍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败类有了如此力量,还这么怕死?
本来是想送给林伊师姐,只可惜她对这个沾了人渣黑心血液的东西,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如果把它送给其他人,应当也是一样的说法,他们难道认为,我更像是一个人渣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东西今天会帮我大忙的。
我笑了笑,指了指天空,让朱翎飞上去,同时自己的身形开始隐没起来。
这是利用太息一气在体外的些微震荡而形成的扭曲形象,折射光线以达到隐形的效果,再搭配上足以超越飞鸟的速度,就算是坚罗人的卫星再灵敏,也无法在一时半刻内锁定我的位置。
不过,我现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在这里,覆盖上去的,可全是我军的炮火啊!被自己人炸死,我的祖宗们会在地下笑得再死一次的
利用隔山打牛的功夫,轻松干掉了高地脚下一个钢铁地垒中的哨兵。
我用缩骨功,从那个大概只能勉强过一只老鼠的炮眼中钻了进去,刚一着地,便急剧喘气,以平息脑子里喷涌出来的小星星。
缩骨功,果然还是不要用比较好!
身子好缩,大脑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只要想一想,把大脑挤压成拳头大小的情形,我便觉得不寒而栗,真的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朱翎飞了进来,对我的行为啧啧赞叹,赞叹我那近于找死的举动。
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我实力的上升,着实已达到了一个很值得称道的境界至少,我的身体在使用缩骨功时的体形,是原来的五分之一!
“不过呢,你的大脑似乎没什么长进!”朱翎那坚比铁石的鸟嘴撇了撇,指向地垒顶部的一个角落。
那里,是一个很嚣张的微型摄影机,正对着我因剧烈的疼痛而变得苍白的脸。我瞪了它一眼,懒洋洋地指向连接地垒和地道的木门,一脸的无所谓。
“那里正有十七个人组成的先头小队向这里赶过来没错吧?”
轻轻松松地便把朱翎反讽了一记,让它知道我不是吃素的,同时也跳起身来,发出指劲将摄影机打碎,并把地垒中对外的小型速射炮转了一转,对准木门。
朱翎瞪大了眼道:“喂,你不会要在这里放炮吧?”
看着朱翎少有的吃惊表情,我真想坐到高背椅上,再悠闲地吐个烟圈儿,然后才说“正是如此”只可惜,时不我待!
感觉中敌人应该来到距木门前十米处,我哈地一笑,手指头轻扣扳机,一发、两发、三发连串的炮弹从炮口中射出,强猛的冲击波不仅冲到外面去放肆,还在这个小地垒内大肆破坏。
朱翎骂了一句:“疯子!”便从原本的炮眼中飞了出去。
太息一气在体外形成障壁,将冲击波尽数隔绝在外,我则感应着外面的地道所能承受的最大的冲击力度。
待我再发出一记之后,趁着地道中尘烟滚滚,我闪身冲了出去,顺手将一个侥幸未死的坚罗大兵扭断脖子,这才没入地道的拐角中。
朱翎又飞了进来,以它超常的感应能力,为我指引一条明路。
“空!”
震波在地下一个宽广的地室内冲撞,被打击者的惨叫声低细地像只耗子,身体惨不忍睹地猛撞在墙上,翻着白眼便昏了过去。
我上前扯着这个不幸的家伙,五指放在他的头上,刺激着他的穴道,口中也发出了森森然的低吟,那家伙也跟着我说着胡话这算是一种旁门小道,嗯,说是邪门歪道也没人会反对摄魂术!学上个几年催眠术的人就能使得出来,现在用,正合适。
“朱翎,坚罗人也太胆小了,修个工事何必修得这么复杂!现在又一点儿也不犹豫地把它毁掉,吹他们的工程兵厉害哪?”
身后是冲天的烈焰,我离开后五秒钟,坚罗人的导弹,便把他们这个前线的地下工事轰上了天。
天地良心,这里面五十四个坚罗大兵,我只杀了不到二十个,其他的愿上帝保佑他们!
我在胸前假惺惺地划了个十字,为那些被自己人炸成支离破碎的坚罗小伙子致哀,坚罗人啊,你们的心理真脆弱“军事顾问?奇喀也有这样的头衔啊”
比较意外的是,从那个被摄魂的可怜鬼口中,得到奇喀在战场上的身分,倒让我颇有些嫉妒。而同时得到的另一个消息,却也令我颇有些吃惊。
虽然现在是知道了小柯的下落不过,奇喀他们竟跑了?奇喀的行为永远都让我觉得困惑,今次自然不会例外。
我望了望已被我军的炮火和轰炸削平了的山头,心中颇有些不安的预感。
坚罗人明显地已经锁定了我的位置,现在虽然还不见什么导弹之类的东西,但子弹炮弹炸弹,却已经是一样不少地落到了我的身边,这是不是叫做负隅顽抗?
奇喀那家伙似乎不在山上有点古怪?难不成是他蹲在这里几个月,终于受不了清苦,所以借着这次受伤,到后方去喝茶休养?
不管如何,既然得知了小柯在山上受苦,我便没有了坐视不管的理由!没有奇喀在山上,还有人能阻挡我吗?
似乎这座高地内部,也如我们的阵地一般内藏玄机,只是,我们的是军事基地,而这里,则是医院呃,集中营是不是更确切一些?
这里,竟是一个前线的药物实验场,以备于随时将药剂运用于战场之上。
当然,我军的俘虏人员也应是不少,所以,在来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一定只救小柯一个,救多了,唯死而已!”
而那结果或者是说老天爷开眼,或者说老天爷根本就是王八蛋!
我应该是不会再为拯救多少战友而烦恼了在连续三处看到他们如何处理俘虏之后,我对是否能找到活着的小柯,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现在,我只是祈求列祖列宗保佑我,可以把这里的混球全杀光“不要太过生气啊其实这事很普遍,大家都做的只是看谁比较背,能否让人发现,如此而已!”
朱翎以它给的理解“劝导”我放宽心。
我一巴掌把它打到一边去凉快,道:“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帮一个求死不能的战友轻轻加了一指,阖上他的眼睛,我回头,用坚罗语问地上四肢尽碎的高军官关于小柯的事情,在他几乎是哀嚎着答道:“正在讯问”的消息后,我一脚踩碎了他的脑袋。
请不要怪我,好吗?看到自己的兄弟战友被肢解活埋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你们应该让我发泄一下
而朱翎从一个尚赤着半身的家伙的胸口处钻出来,亮洁的羽毛上,没有沾上一点污浊的血液,它为我指明了方向,同时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小柯这小子还没死是啊,还没死看着在地上口吐白沫,说着昏话的年轻人,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裸的身体上,全是毒性发作时膨胀起来的血管痕迹,那紫黑的颜色,着实可怖!
我把他搀起来,一拳轰在他小腹处,让他把胃里的东西能吐出来多少就吐多少,同时也输入一些真气以压制毒性,最后才把身上的“磁力避弹衣”套在他身上,现在,可以撤了
地上躺满了筋断骨折的家伙,如果他们能够幸运地免除一死,等待他们的,将是终身残疾,我充满嘲讽意味地对这些人行了一个礼。
“贵方的自白剂如此与众不同,我方的谢礼自然也要别出心裁,希望日后不要再见面了,拜!”
顺脚将挡着我退路的某人的脖子踢断,我背着神志仍不清醒的小柯往外飞奔,路过那几个“处理地点”时,我想了想,终于停下来,回身再跑到小柯所在的那间屋子里,拿出了那些人记录用的摄影机中的光碟,这才退走。
而前面等着我的,无疑是比来时强大百倍的阻碍,不过,没关系,当一个人生气时,总是会干出点不可思议的事情来的!
一片狼藉!
已经醒过来的坚罗人毕竟不是吃草长大的,近千名全副武装的坚罗大兵所形成的战斗力,如果有效地换算为sp强度,大概不会下于五个“十二级”
一时间状态神勇的我,在他们瞬间形成的强大反击力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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