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前面这几排贵宾席坐了差不多有一半,见还有时间。儿起身去洗手间,回来后发现气氛不对,他们前排站着一个年轻的白人男子,很不友好地怒视着莫,他身边一位鬓发斑白地同伴正在安慰他,想让他坐下,而莫却丝毫不在意他的挑衅。
“怎么了?”有人来找莫地麻烦,就是找她的麻烦,这事不能不管。
“回来了,还记得他吗?”莫让开位置,让儿回到她的座位,同时指指那个一副小人得志嘴脸的男子。
“不记得。”儿淡淡的看了一眼,没印象。
“你居然不记得我?!”对方男子一听儿这话,立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拔高嗓音,又尖又锐,极为刺耳。
“先生,你做了什么事要我记得吗?”儿很无辜的眨眨眼,她真的不记得她有见过这个用名牌服饰堆砌起来的人。
“你看,我们都不认得你,你偏要说我们得罪过你,真是,有病就上医院嘛。”莫故做可惜的摇摇头“好好一年轻人。”
“hony你看,就是他们欺负的人家,把人家欺负得那么惨,现在不认账了。”那男子突然一下扑到他同伴怀里,腻声腻气的叫了一句,晃着肩膀像女人一样的在同伴怀里撒娇。
儿身上的鸡皮疙瘩在零点几秒的时间里,从脖子一直绽放到了脚后跟,心里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个位子,离这两人远点。
娘哎,这是活的,长这么大,头一回见着。
ston也一样,本来只是存着看戏的心情的他此刻顿时脸色发青,端起杯子猛灌饮料。
这年头同性虽然已经合法,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得了两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娘受,这实在太让人倒胃口了。
“好了好了,人家都说不认识你了,你肯定认错人了,来来坐好,节目马上开始了。”鬓发斑白的同伴像哄孩子一样的轻拍怀中男子的后背,温柔的哄着。
“55555,hony我没认错,明明就是他们,你要相信我,你说了要为我报仇的。”那男人不依不饶,还哭起来了,似是有天大的委屈无处申冤。
儿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嗤笑一声“切,莫名其妙。”
“什么莫名其妙,就是你干的,化成灰我也认得你,就是你,就是你!”
“口口声声说就是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就是你拍了我的照片放到网上。”
儿愣了一下,转转眼睛,想起这事。又仔细打量了那男子一番“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儿真的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人被星星打脱了全部的牙,可是现在又是满口可以拍广告地白牙,不知道是重新镶好的还是戴的假牙。
“看看。hony她承认了,就是她做地。”
“我做的又怎样,你看看你,和那天完全两样,我都没认出来,你现在吃好喝好穿好,有什么不满意地?你还要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舒服日子?”
“honey,hny你看你看。她还狡辩。”
“呃,好了好了。有什么话等看完节目再说。周围的人拿我们当节目看呢。”
“我不管,我不管啦。hony你要给我报仇。”
“好好好”也不知道这个鬓发斑白的男人是真的要给自己地小情人报仇还是被他缠得受不了而敷衍。
儿从身后拿出背包,双手伸进去像是拿什么东西,但其实是借着背包的遮挡从乾坤戒指里拿东西。
“啪!”一摞捆扎好的百元美钞摔在她面前的小桌子上,乍一眼看过去起码有五六万,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时,跟着儿右手一把枪就顶在了那个还在和情人哭诉的男人头上。
周围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观众当中立刻有女人发出惊呼,一直就在观望事态发展的剧场保安们立刻过来,站在两边过道,将这两排座位包围起来,但并没有即刻干预,反倒摆出还要再进一步观望的姿态。
被枪顶着脑袋地男人闭了嘴,战战兢兢的用眼角瞄着儿握枪的手,现在命在人家地掌握中,他哪还敢再发出噪音。
“小姐,不用这样吧。”鬓发斑白的男人沉下脸,不悦。
“先生,一个玩具而已,值得跟我过不去吗?”儿挑挑眉,把枪往前顶了顶,拇指搭在了保险上。
“他现在还是我地人,你们中国人有句话怎么说地,打狗还要看主人。”
“钱在这,你拿钱,我拿人,他是死是活就跟你没关系了。”儿左手拍拍那些钱。“hony”被儿拿枪顶着脑袋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眼眶里蓄满泪水,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的伺主。
“可是他这几天伺候得我很舒服,我暂时不想放弃他。”被自己这只宠物的眼神打动,想起这几天一起度过的美妙绝伦的时光,鬓发斑白的男人实话实说。
“舒服?呵,先生真会开玩笑,何必呢,他就是一个赠品而已,谁会拿赠品当宝。”
“就算是赠品,我现在用得挺好,还没有要扔掉的打算。”
“您会找到更好的。”儿亲亲刚刚拿钱时戴在左手的空间戒指,勾起一边嘴角神秘的笑笑,把左手伸进背包里,手再拿出来时,手心里躺着一个装着天蓝色液体容积大概只有五毫升的玻璃瓶子。
“小姐误会了,我没有要和小姐过不去的意思,就像您说的,一个玩具而已,不值得。”鬓发斑白的男人脸上堆起笑容,刚才那怒气冲冲的样子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伸手拿走儿手心里的瓶子。
“hony”那男子惊恐万状,他难以相信这几天“宝贝”、“甜心”挂在嘴边的男人因为一瓶药水就把他给卖了。
“honey,hny你不能这样,把药水还给她,快还给她。”男人顾不得自己脑袋上的枪管,只想求自己的男伴不要放弃他,他要是再回到那个女恶魔的手中他一定会死的。
“滚!”得了药水的男人厌恶的拍开对方的手,把药水轻轻的放进衣服的内口袋里。
儿轻蔑的哼了一声,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缓缓收起枪,顺势坐直身子,抓起小桌子上的一沓美钞扔到过道上的剧场保安的怀里“他是你们的了。”
收钱办事,人高马大的保镖们不顾那男人的拼死挣扎,几乎是提小鸡一样的把那男人架出了观众席,短短十几秒的过程,他嚎得惊天动地。
似乎这个男人除了嚎的声音比较大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可取之处了,难怪他的前任伺主一开始舍不得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