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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他们每人都有好几张各类型的信用金卡,毕竟像他们这种身份的客户是各家银行极力拉拢的对象,所持有的信用卡额度都相当高,而这些金卡都开了最高限额的副卡给瑨儿,每人只要给两张卡,瑨儿手上就有20张卡,这些卡随便她刷,有本事刷爆了都行,反正哥哥们会给她买单。
不过这些信用卡瑨儿通常都是扔在家里不会带在身上,她平时使用的只有两个借记卡,但真正属于她的私人账户就只有一个,每个月的零用钱都直接打入这个账户供瑨儿日常使用,考虑到她的哥哥们不可能小气得每个人每个月只给她一百块零用钱,所以她每个月的零用钱的数目也非常可观。
至于另一个账户则是家庭日常开支账户,那里面都是用于家庭开销的生活费,也是按月划拨,也是很可观的数目,这钱原本一直以来就是她在掌管,她出事之后那账户谁在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当她回到家后那张银行卡就又回到了她的钱包里,然后当她去北京读书的时候,就把卡给了莫妮。
萧鹞打来电话跟瑨儿确认她的出发时间和到达时间,叮嘱她多带些厚点的衣服,英国不比中国,中国九十月份还能穿单衣,最多加件薄外套,英国那个时候就得穿厚外套了,末了还提醒瑨儿把她没用完的瓶瓶罐罐也一起带上,这是每一个初到国外的人防止皮肤出现“水土不服”症状的最好解决办法。
这些嘱咐也正是瑨儿在帖子里看到的,看来这都是经历者的亲身体验啊。
如此这般,一切准备就绪,到了出发的日子,瑨儿告别家人带着星星奔赴机场。
乘飞机要安检,就算没坐过飞机的人都知道,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像个要出国的留学生,瑨儿全身口袋空空,只背着一个小双肩包提着一个旅行箱,至于星星,早被她藏在了右手的戒指里,那个无穷尽的芥子空间能装一切能装的东西。
目的地是couth,必须得在希思罗机场转机,下飞机后办理那些入关手续都很顺利,可就是行李费老事了,瑨儿光是等行李就花了1个多小时,据说是行李处理系统临时发生故障,这让瑨儿后悔不已,早知道会这样她就就应该把旅行箱也装戒指里,才不要因为想让自己与其他旅客看起来一样而办什么见鬼的行李托运。
结果这一耽误,留给她办理转机手续的时间只剩半个多小时,而她要搭乘的航班在别的航站楼,坐个摆渡车就要半小时,下了车才发现,原来车上也有几个人跟她一样,都是要搭这趟飞机去couth的,亏得couth不是什么重要城市,柜台前除了他们这几个倒霉蛋之外再没有别的乘客在排队,这才使得瑨儿在最后五分钟登上了飞机,否则一定投诉希思罗机场这糟糕的服务。
支线飞机不需要托运行李,行李可以直接带上飞机放在行李架上,1个多小时后,经历了连续十几个小时飞行的瑨儿终于站在了couth的土地上,而此时是当地时间下午4点多。
拖着旅行箱,瑨儿刚走出闸口,还没来得及看清这机场大厅是个什么模样就听有人喊她,伸长了脖子一番仔细搜索,原来是zippo。
“zippo。”瑨儿拖着箱子立刻就奔了过去,给了zippo一个熊抱“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
“咦?萧鹞呢?”瑨儿左看右看还差一个人,这家伙应该比她先到的。
“他没这么快,说是会议延时,让我们等他到5点半。要不要去二楼喝点东西?”
“好啊。”
couth机场没有免税店,只有餐厅,都是当地的连锁餐饮企业,据zippo说味道都不错,可是十几个钟头的长途旅行后根本没有胃口吃东西,所以瑨儿就只随便找了家快餐店,点了杯热橙汁,坐在店里慢慢喝着。
而zippo则把瑨儿平安抵达的消息传给莫妮。
整5点半,zippo起身“他到了。”
瑨儿立刻喝掉杯里剩下的橙汁,起身的同时将桌子底下的旅行箱收到戒指里,还是收起来吧,提来提去的忒不方便。
再度回到闸口,等了五分钟,萧鹞的身影终于从通道的另一道缓缓向瑨儿走来,只是他干嘛推着个行李车?他只是去伦敦开个会而已,会有很多行李吗?还有他胳臂上挂了个什么?
一个女人?!
瑨儿与zippo对视一眼,显然,zippo也不知道萧鹞带女伴回来的事,他的表情也很惊讶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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