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悠叹了一口气,对易北寒道:“我上去一会。”
易北寒点头,“早去早回。”
陈悠跟着她妹走了,姐妹两手挽着手,陈亦双说:“姐夫很黏你,一刻都不愿意和你分开。”
陈悠道:“还好。”
姐妹两进了休息室,陈亦双往沙发上一坐,将高跟鞋踢了,“姐,累死我了。”
陈悠道:“你怀孕了,这样劳累的确不好,要不我去和杜默青说,你不用下去,就在楼上休息?”
“好,麻烦你了。”陈亦双知道她姐在杜默青那里说话比谁有有分量。
其实她的确有些累,但是最令她不想下去的是,陈清欢那个贱人在下面,看见对方挑衅的眼神,她怕自己忍不住一巴掌扇上去。
她终于嫁给杜默青了,她才是名正言顺的妻子。
她不是她姐那么软弱,什么陈清欢,黄梅,都给我等着,我挨个收拾。
至于她那以前把她姐欺负得要死的婆婆,哼哼!
陈悠瞧着她妹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不由地背脊发凉,“双双,你没事吧?”
陈亦双瞬间恢复正常,“姐,我没事。”她低着头,把玩易北寒送给她的鸽子蛋,掩饰心中的狠辣。
陈悠走出门,便和迎面而来的杜默青遇上,她先是一愣,随即说道:“双双累了,在休息室休息,她怀孕了,等会就不下去了,你自己搞定客人。”
杜默青没有说话,目不转睛的把陈悠看着。
今天她穿着喜庆的粉色礼服,刚刚开春,北京的天气还零下,很冷,她配了一件白色的貂绒坎肩,加上她清新脱俗的容貌,整个人淡雅优雅,好看的过分。
陈悠见杜默青盯着自己看,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本能的伸手擦,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紧接着,被他拖着往前走。
“杜默青你干什么?”她挣扎着,人已经被拖进了一间休息室,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耳边传来咔嚓一声,是落锁的响声。
“杜默青锁门干嘛?”她伸手就要去开门,却被杜默青抓住手腕,被摁在了门板上,四目一触,她在他眼中看见了炙热的欲wang。
紧接着,他结实的身体压了身来,陈悠双手被限制,本能的踢他,哪知道他趁机将身体挤进她的双腿间,密不通风的和她贴着。
男人的强壮以及女人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子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淡淡的,宛若罂粟,叫杜默青痴狂。
“悠姐。”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深情的喊,“悠姐,我好想你。”随即他的吻也落在了她耳边。
陈悠起了一声起皮疙瘩,反感的吼道:“杜默青你疯了,快给我滚开。”
杜默青不滚,接近痴狂道:“别拒绝我好吗?我想你想的心都痛了。”他抓住她的手,强迫将她的手摁在他心脏的位置,“你走后,我和很多女人在一起,没日没夜的缠绵,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依旧无法忘记你。”
“你知道吗?你就像毒药,注射在我血液里……忘不了……”说着,他竟是哭出来了。
“我也想把你忘了,可是我做不到。”他抱紧了她,像是濒死之人见到救星那般死死的缠着她。
陈悠的细腰被勒的快要断了,呼吸不畅,“杜默青你不恶心吗?你的爱也太恶心了,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对那些稀罕你的女人说吧,现在给我松开。”
杜默青根本听不见陈悠说的什么?与其说听不见,不如说他自动的将陈悠拒绝反抗的话排除在脑海外。
“悠姐,回来吧,回来我们还是夫妻,我除了你谁都不要。”他低头疯狂的吻住了她那张不断说出让他受不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