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出去看看不就知晓了!”只听‘哐当’,拉开牢门的声响。
“哎唷,二皇孙怎地会来这里?”
“来来来,快请这边坐,”接着,紧促的小步声,搬动着椅子。
“呵呵,”赫连麒一贯的痞笑声“在这边当差还如何?”
“托二皇孙的福,奴才们自是享了清福了。”
“呵呵,是嘛”脚步的迈动声,语调平淡“成日里看别人被抓,活活地被整死,还敢说这里是享清福的地方?”
只听‘噗通’“哎哟,二皇孙啊,您可冤枉奴才了。奴才自是有几个脑袋亦是不敢希望这些人皆是被杀啊。想他们曾经皆是朝内一品二品大臣,奴才伺候还来不及呢,如何敢去嘲笑他们呢。”
“不过是玩笑而已,何必去当真?”
狱卒忙回道,只怕是吓了一身子的冷汗“您是玩笑,可听在奴才们耳里,自就成了威言,哎,还请二皇孙让奴才多活个几年吧,奴才的心啊,实是承受不住。”
“哈哈”赫连麒朗朗大笑道“如此的能言善道,却是成为了小小狱卒,果真是亏了啊,下辈子若是还留着把儿,本皇孙定是要好好重用于你。”
“啊,多谢二皇孙。”
“来,拿着。”
“这”无需去看,只怕是人亦是猜测到给了什么。“呵呵,太过重了吧?奴才怕承受不起。”
“谁说是要给你的!”赫连麒假意责备的语调“昨夜新进来的那个女孩儿可还记得?”
“呵呵,奴才怎敢不记得。听说是新封的御前伴读,不仅如此,还是摄政王的义女。”
“那无需本皇孙再细说什么了吧。”想必赫连麒定是一脸的市侩样。
“呵呵,”狱卒谄媚的笑声清晰的传来“奴才晓得,晓得。来人啊?还不快给二皇孙开门?”
这时,‘叮叮当当’串串钥匙的碰撞响,只听“哐当”一声。
“萱绫小姐,有人来看你!”狱卒的态度明显比昨日要客气上许多,就连脸上的笑容亦是多了三倍。
早已听到动静的我,站立在牢房之中,一夜没有进食,加上过度悲伤,面容显得十分憔悴。
平日里,我心中骂他无数,可眼下未料到却是成了唯一还记得看望我的人,我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哟呵,才个一日不见,却是这般的狼狈不堪了?”赫连麒摇摆着扇子,身着银色锦衣,靴面洁净,翩翩然一副公子哥样势,远远看去,不像是来探监,倒像是来取笑于人的小人。
我才欲脱口而出的感激话语赶忙咽了下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二皇孙如此屈尊,只怕萱绫会担待不起。”
“还这般的有骨气?”他扇着扇子,顿时一股股檀香的香气袭来,混合着牢房内的恶臭,更是让人难以消受。
我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向后蹭了蹭,以确保和他保持着距离“不知二皇孙来此,有何目的?”
“啧啧啧,”他‘啪’的一声收了扇子,感叹着回道“若是你当真聪明,就该是晓得借此时机,来讨好于我。”
“讨好于你?”我诧声的重复道“莫不是我疯了,就是傻了。”
“哈哈,”他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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