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来踢衡山派的武馆?!”
中年人叫周一庆,是这个武馆馆长。他是衡山派老祖周吴郑的重孙子,武道修为是内劲大成。所以,他今年有幸成为衡山派开设在衡山镇上的衡山武馆馆长。自他今年上任以来,曾打败过一个来踢馆的江湖武士。所以,他一听有人来踢馆,立即兴高采烈,扬名立万的机会又来了!
“周馆长,是他们!”前台姑娘指着姚千和南宫容道。
“怎么?他们?”国字脸的周一庆睁着一双虎目,不敢相信他看见的情景。
因为,如同小情侣一样的姚千和南宫容俩人太不像是来踢馆的人了。姚千穿着校服十七八岁面容俊朗,南宫容也是豆蔻年华美得如花似玉。这是来踢馆的吗?说来旅游还差不多。
姚干对目瞪口呆的衡山武馆长平气静气地说:“你不是我对手,把你的老祖周吴郑老怪物叫来。”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老祖宗的名号?你竟敢称我老祖宗为老怪物,活腻了吗?!”回过神来的周一庆怒道。
“不想死的赶快跪下道歉!”周一庆左侧的青年喊着。
“对,跪下道歉!否则,滚出去!”周一庆右侧的青年跟着呐喊。
“我说了,把你们的老祖宗叫来!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不是我对手,更没资格叫我滚。”姚千仍然不卑不亢地说着。
“哈哈哈!我老祖可是万众敬重的宗师级别的的人物,岂是你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能够挑战的?”
周一庆怒火中烧,指着姚千怒道:“既然你是来踢馆的,擂台上见!只要你有本事,能把我打下擂告,我老祖自然来见你。否则,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周一庆说罢,龙行虎步走到三米高的擂台上,双脚一点,跃上擂台,对仍站在大门里边的姚千一指,呐喊着:“踢馆的,有种的报上名号,上播台来一战!”
看中年人威风凛凛的模样,姚千冷笑一声,朗声道:“南江市姚千!”
姚千说罢,在南宫容含笑的目光下,左脚跨出一步。这一步直接跨过二十几米空间,来到擂台边缘,右脚一跨步,人已到播台中间。
“衡山派衡山武馆长,你可还想一战?”
姚千调侃的声音在周一庆的耳边回响,但周一庆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傻站在擂台上。
刚才,姚千一步跨过二十几米空间,这高超的轻功,不仅使周一庆的两名弟子以及前台姑娘,还有那十几个新学员,心中惊涛骇浪着,也使周一庆大惊失色。要有怎样的力量才能一步跨过二十米远的空间?宗师之力?或者是化境大宗师之力?周一庆不寒而栗继而哀毁骨立了,他看到他将被修理得体无完肤凄惨情景,极度的恐惧使他忘了身在何处,似木偶人一样一动不动。直到看见姚千冷笑的面孔,魂魄才回归到身体中。
“不……”
周一庆只说了个“不”字,便说不出下文。
“那还不赶快把你的老祖宗叫来!你告诉他,若他一个钟头内还不滚过来,把那把灵剑拿来给我瞧瞧,我把他的衡山武馆拆了!”
姚千说罢,不再理会已面如死灰的衡山武馆馆长,转身又一跨步,回到南宫容身边,揽着南宫容腰身,向大门外走去。
周一庆一下子瘫坐在播告上,仗马寒蝉。
“馆长!馆长!馆长!”
两名青年和前台姑娘齐声呼喊着。昔日在他们眼中威风堂堂的武术馆馆长,被吓得不敢一战,瘫坐在擂台上。
这一幕,震撼了所有在场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