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妮的家是朝阳街1号。
这是个四合院。是二十个四合院中的头一个。这二十个四合院,自成一条街。
曾经,有个开发商想买下这条街,开发成商场。但这个开发商开始走访政府有关部门时碰了一鼻子灰。因为,这二十个四合院里住着的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刚才在车上,柳燕妮介绍了朝阳街的社会背景,联想她曾说她父亲是军人,姚千可以肯定,她的父亲,这朝阳街1号老宅的主人,其身份曾经是高官。至于什么官,燕妮不说,姚千也不好意思追根问底。
走进1号门,先是院子。院子很宽,有一百平方米左右。院子正面,是三间正房。院子左右两边是偏房。房子加院子,占地几百平方米。怪不得开发商想高价买下这条街。
院子中间有个石桌子,桌子四周摆四个石凳,石凳光亮。
围绕着石桌子,除开人行小道,密密麻麻的排着花盒。花盒上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有些花正开着,娇艳欲滴,叫人赏心悦目。那荡漾着的花香,更令人心旷神怡。
姚千感知到这里有些灵气,怪不得花草如此生机勃勃。
这时,柳蒸妮的母亲丁春雨从厨房出来,看见燕妮,立即满面笑容地说:“燕妮下班回来了。”
但她看见姚千时,脸色就不那么好了。
“小妮子,你把他带回家,是啥意思?”
“妈,姚千是神医,我带他来给爸看伤病呢。”
“神医?有这么年轻的神医?小妮子,你有没有搞错?”于春雨显然不相信。神医不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吗?这个学生有多大年纪,难道他从娘胎里开始学医?
姚千微笑一下,说:“阿姨,我不是神医,只是略懂些医术,也许能把叔叔的暗伤治好。”
这时,正房里走出一个老人。老人五十多岁,短发,挺鼻,虎目,目光清澈。
“爸,我给你带来年轻的神医。”燕妮喜跃拤舞的上前,笑着说。
柳正宇打量着一身白衣服的姚千。他戎马一生,自是不会以藐取人,露出慈祥的笑容,说:“年轻人,谢谢你。”
“叔叔不客气。正如女警官说的那样,您的右膝盖有年轻时留下的病根。”姚千“金瞳眼术”一开,便看出症状,继续说:“当时伤到经脉,但条件有限,只作简单处理。年轻时血气旺盛,不觉得有何不适,待到年长时受伤部位渐渐地生痛,并且会越来越痛。同时,随着年纪的增长,左胸胁骨和左肩骨关节的暗伤也开始出现疼痛的现象。叔叔,我说的可对?”
柳正宇暗自称奇。左胸胁骨和左肩骨关节这两处暗伤,就连他老婆都不知道,这年轻人却一看便看出,看来是真有本事的人。当下说道:“年轻人,你说得对,不知能否医治?”
柳正宇的眼里充满着期待的光。疼痛难忍啊,他曾去过几家大医院,都治不好。如今,这年轻人,看出病状,给他带来了希望。
“叔叔,小菜一碟而已。”
“好。到客厅来。”
走到正房客厅,姚千掏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盒子里是一排排的银针。
“请叔叔坐到沙发上,把右裤脚卷起来,卷到膝盖上方,同时把上衣脱了。”
柳正宇照做。
姚千拿起银针,先在病人肩膀关节插七针,七针排成圆形状。这是至尊仙医术中有名的“续脉七针。”姚千手挼针头,渡气入针。然后右手指轻弹,七针同时抖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响声。
这情景惊呆了燕妮和她母亲。
待银针稍停时,姚千再次渡气入针。使用银针渡气修复经脉,虽然方法了如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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