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平时我肯定在心中乐得半死,但看到花露儿那个样子,我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原来绕到后来,竟然是花露儿,原来她早就恢复了,而她当我被摄魂,在我面前演戏;我也同样,当她是顾朝云派来监视我地,在她面前表现地是天衣无缝。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怪不得,花占春那么死盯着我,怪不得,皇帝最终也那么坚信了。他所有地证据,都是我自己给他地。
嗯,可以理解他了,但是还是不能原谅,明明都是演戏,为什么皇帝还是选择相信花占春相信花露儿而不来相信我?
乌龙事件,大大的乌龙事件,问题是现在该怎么收尾呢?我正考虑着地时候,齐涵到了。
他进来的时候一脸惊讶还带点兴奋,给我把了脉之后倒一脸失望,自言自语说着:“皇帝还说什么可能是安阳下的毒,完全没有嘛,就我的那味而已。”
然后就在那边对着安阳公主唠唠叨叨的,对我这中毒的病人倒毫不在意。有奸情,这个齐涵和安阳公主,绝对有奸情。但八卦归八卦,无视我的代价还是很严重的。
在我腹诽半天之后,齐涵终于想起了我来,过来替我解了毒,当然,还有小球球。
关于安阳公主的事情,暂时先放下。和齐涵一起套好台词,然后再装出一副刚醒虚弱的样子,抱着小球球在床上。
听到齐涵在外面和皇帝解释说这个毒药是多么的棘手多么的匪夷所思,但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安阳公主的手笔。毒只能暂时缓解,要根除还需要一些时日的研究。
齐涵说得挺有理,连花占春都没有怀疑,而且齐涵本来就是个怪脾气,一说要走,皇帝也不好多留。
进来的时候花露儿端着刚煎好的药,送到我面前。我还是很虚弱的,装作毒还没有完全解的样子。我去接那药,眼角却瞥见皇帝探究的目光。现在还要来试探我吗?
花露儿手放得快,我一赌气就随它倒着好了,然后看那滚烫的汤药要往我怀里的小球球脸上倒去。这个时候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一只手接住药碗,但是泼出来的汤药却来不及接住,一急之下我只好用双臂挡在小球球上空。
“嘶”好烫,只穿着单薄衬衣的我立刻感觉到了手上的灼热。但是顾不得了,连忙移开手来看小球球,脸上竟然还是溅到了几滴汤药。
千万不要烫伤,更不要在脸上留下什么伤疤,不然他那么自恋一人,肯定会怪死我了,要是一个不开心不来救我了怎么办。
用袖口帮他擦去,小球球睁开眼睛瞪了我一眼,不过还好没什么大碍,那汤药是从我手上再滴下去的,已经没那么烫了。
“你的手”忘记了旁边还有人在,还好刚刚情急之下没有开口叫小球球也没直接和他说话。
皇帝的面色转向复杂,而花露儿已经麻利地拿来毛巾帮我擦干净手臂,仔细查看了被烫伤红肿处,拿了一盒绿色的药膏来给我涂上。
那么,也好,就让皇帝先来开口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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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和朋友出去通宵high了,结果今天困死!麦当劳的咖啡挺有用,但是某舞晚上还是要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