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瑶还是算了,要不,出宫去找齐涵?
一半夜的套上夜行衣,可以带上我那些医书。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走秘道,窜在屋顶上总是又危险系数,现在还是安稳点好。
皇帝有小球球缠着应该不会出现,花占春最近派了钱宝瑶盯得紧,应该不会出现在宫里。至于别人,花露儿要怀疑我抢她功劳就让她去吧。
走在秘道里,夜晚还真阴凉,忍不住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然后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来。不会,连发冷似感冒的症状都对上了吧。
“你是二十八年前地苏清昼?”裘天忱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可不就是他,还穿着龙袍?!
“裘天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就这么几天,皇帝他就已经翘辫子了?一激动,一本原来就没放好的册子掉了出来,啪一声摔在地上,正是那本安胎手册。
我脸上七种颜色一起顺序来过一遍之后,张张嘴不知说什么好。裘天忱跑过来捡起那书,拍了拍封面递还给我,挑挑眉说:“放心,皇帝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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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应了一声,很多话想问,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历史就是历史,就算知道了,以后还是要发生地,不如现在少些日子的担忧。
“说起来,你今天怎么又穿了?”
裘天忱耸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问老天吧,我今天真是出来散个步而已。”
那么巧,每次我在秘道里需要帮助的时候,他都会穿过来,莫非他是老天为了补偿给我特意送来的?呵呵,来得正好啊裘天忱看到苏清昼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微笑,想到自己小时候的情景,上前一步主动握住我地手腕,说:“行了,我知道你想我做什么,就别那么笑了,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翻个白眼,安静地等着他给我把脉。
“看脉象地确不是喜脉,虽然我中医学得不是特别精,不过这点倒是能确定。”我大舒一口气,抽回了手。
“不过,所谓得喜脉,得要个两个月地身孕才能确诊,你现在”
“大概一个月吧。”如果有镜子我一定能看到自己脸上那一根一根的黑线。
“例假没来,早上恶心想吐,头晕易倦?”裘天忱问我,我一项一项地点头。
“呃,还有,你地胸部,会不会有发胀的感觉?”这个书上没有写,我连忙摇头,眼神中立刻充满希望。
“凭这些我也不好判断啊,毕竟我不是妇科的,而且这也没有仪器。”裘天忱想问问老天不会把他弄过来就是解决这种事情吧。
裘天忱在原地转了几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她:“你刚刚说的一个月,是不是无圣教里的那次?”
“废话。”那笔账我可还记着呢,没那么便宜他。除了那次,他以为还有哪次。
“原来这里才过了一个月,那就肯定不是了,没那么早。”裘天忱暗忖着,然后对我说:“如果是那次,你就放心好了,我下的药,是有避孕效果的。”
吼,还真是考虑周全心思缜密啊。我眯起眼睛盯着他,直到他开始躲闪才问:“你确定?”
“当然,当然!”裘天忱陪笑着说。
我终于放下心来,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什么头晕恶心的感觉都没有了,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那我为什么会有那些症状?”
“不知道你,或者因为天气,或者,因为什么药的副作用吧。”
嗯,看起来明天还是该出去走走透透新鲜空气,装病装久了可别真病了。小球球,也该接回来了吧。
“对了,别的不说,你自己,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几个月会说话的啊?”
裘天忱立刻警惕性大增,反问道:“我忘记了。你想做什么?”
“没事没事,你不要紧张,我是怕你睡过头忘记开始说话,让人家以为你是哑巴。”我连忙解释道。
大的逼不了,小的我还怕他不成?
齐涵那也不用去了,高高兴兴回坤宁宫,突然觉得肚子好饿。没吃夜宵的结果啊,于是半夜三更,坤宁宫里灯火通明,给皇后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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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准备好被拍了话说不要着急嘛,小孩总会有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