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战斗力
样相较之下,皇帝地胜算还真不少。
但是皇帝似乎并没有觉得危急。他手揽着翠筱,往我这边看了眼确定了我的情况之后,低头开始和翠筱讲起条件来了。
喂,讲条件就讲条件嘛,两个人头有必要靠得那么近吗?翠筱这死女人,被人低着脖子还给我笑得那么灿烂,小心笑抽筋!诶,还真的抽筋了?笑容越来越僵硬,难道
然后我就该笑了。皇帝的身后,迎着东方之既白,尘土飞扬地奔来一队人马。总数上虽然和翠筱的人不能比,但在看得领头的花占春之后,就再不会有人怀疑他们的战斗力了。
一共九骑,呈人字型排开,护住皇帝在里面,而人字的头直逼无圣教的包围圈而来,骇人的气势连我都感受到了,离花占春只有几公尺的几匹马也忍不住后退,更不用说上面的人了。
排场倒是很大,可是来得太迟。我白眼瞪了花占春,这小子竟敢无视我。然后穿过人缝看到后面的皇帝,又在和翠筱说什么呢。
“阿元,把那三个女人交给他们。”翠筱终于喊出了这句话。
于是,两边很有默契地,都让开一条道来让我们两匹马通过,但也同时都把刀半拔出了鞘。交换人质而已,不用搞得那么紧张吧?
伸头再去看皇帝,本来也该由他把翠筱那女人送回去的,可是这两个人竟然给我在那纠缠起来。皇帝皇帝,你手往哪里摸,喂,说你呢,啊皇帝终于把手从翠筱身上抽掉了,手里还捏着给小瓶子。然后双腿一夹,骑马往无圣教那边去了。经过我的时候,翠筱一眼扫过来,有怀疑了。我真想一巴掌抽过去呢,可是我才不像她呢,要顾及全局,只好给她一个放心,一切交给我的眼神。
一掌把翠筱推回了无圣教里,然后花占春的人立刻收拢,再次是无懈可击的人字型。此刻两边算是剑弩拔张的阶段了,但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不敢轻易出手。
终于,算是得救了吧,虽然来得有点迟。太阳开始露出水平线了,皇帝看到了我肩上的血迹,立刻跳下马,过来小心地把我抱下来查看伤口。
大概是早起的低血压缘故,一时间下来头挺晕,没支持住便整个摔进皇帝怀里。虽然是压在他身上,但是却是左边先着地。那扯到伤口钻心的疼啊,似乎整个人的痛觉神经都被它调集起来了。这左手明明都麻木了的,却还是感觉到疼。
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睁开眼睛世界一片模糊。皇帝的大头就凑在跟前,一脸紧张地问我:“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废话。如果可以,我真想放声高吼,疼死我了!但是看到皇帝一张嘴,说出了一句让我很想抽自己嘴巴的话:“你刚才摸翠筱哪呢?”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皇帝被我一提醒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把手中的瓷瓶拿出来说“听说你中毒了,我刚从翠筱身上搜出了解药。”
“快”一激动,我头一偏,晕了。
皇帝打开瓶子倒出药丸来,看看乐悦紧闭的双唇,心想这怎么可能喂得下去。难道,是要他先行嚼烂了再用口渡给乐悦?
话说那一边,翠筱简单地处理了脖子上那道浅浅的伤口,然后朝这边望了眼,便下令撤退。
花占春紧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忍不住,马蹄朝前去了。
“别追了,先救人要紧。”皇帝在他身后说。
花占春一回头,就看到皇帝怀里搂着苏清昼,一手举着一瓶从翠筱身上搜来的东西,已经打开了倒出来正准备往自己口中送。
“等一下!”花占春连忙过来阻止,夺过那瓶子闻了又闻,最后下决定说“我不能确定,还是回去再说吧。”
皇帝也算是个知道内情的人,想她翠筱总不至于让我死。但是既然花占春这么说了,总是谨慎点为好。
于是,放到口边的解药,就这样让人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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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考完试就要说这门考试恶心,不管它是什么但事实是举凡考试都是那么恶心唉
话说最近的文,是不是让人看得很闷啊?我自己写着也觉得闷嗯天也闷
和室友在研究蚊子的习性,竟然早上中午晚上还有半夜都会出来咬人,得出的结论是它比蜜蜂还要勤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