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齐霞儿却是一脸倔强,对方飞说道:“这事儿你别管,他们算计的是你,但矛头指的却是我,更何况,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今天要不给他们点儿教训,明天他们就敢往我头上拉屎。”继而,面向葛光不依不饶的说道:“葛光,既然你要给葛辉撑腰,就别婆婆妈妈地了,不仅你弟弟不领情,连我也不待见,这样,咱们两人各凭本事打一场,你胜了,我齐霞儿跟你们兄弟签订主奴合约,任凭你们兄弟摆布,不过,若是我胜了,条件很简单,让你那不成材的弟弟当众给阿飞跪下赔罪,并发毒誓,凡阿飞所在之处,你们兄弟连同手下都要退避三舍。如何?”
齐霞儿说出赌注,围观人群登时一片喧嚣,齐霞儿竟拿自身做了赌注,主奴合约,那可是仙界最不平等的合约,一旦签订,终生不得悔改,试想,倡导人人平等的仙界阶层,会有哪一个人甘心成为他人奴仆呢,更何况,齐霞儿还是个不折不扣地大美女,美丽女奴,好大的诱惑啊。
“霞儿,不要!”方飞焦急劝阻道。
齐霞儿却不理会,用充满挑衅的目光咄咄逼人的盯着葛光。
葛光也没料到齐霞儿竟敢提出这么大的赌注,齐霞儿作女奴他不心动是假的,但还没有让他达到丧失理智的地步,他一向是个谨慎地人,未思胜先思败,退避三舍无所谓,但让葛辉当众跪下赔罪地条件却让他犯了难,葛辉能为虽不出众,但他始终是葛氏家族的一份子,又与自己这个未来地家主同为一母孪生的兄弟,他若跪,就代表着整个家族屈服于齐氏家族,同样地,齐霞儿签订主奴条约,也代表着齐家颜面扫地,此问题的关键是葛光不能保证自己稳胜齐霞儿,他的品级与齐霞儿是同级,又各有家学绝技,胜负之数各在五五,以他素日本心而言,此种挑衅他一概一笑置之,不予理睬,但今日,心内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怂恿着他“战吧!战吧!”他齐家与葛家本是势均力敌,只因为葛家家训主张处事低调,而齐家出来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盛气凌人,导致两家声誉明显相差不止一筹,今日一战,隐隐中关乎两家声誉,若胜了,葛家声望立时赶超齐家达到极点,若败了,则本就不高的家族声誉再次降低,但不是没有挽回余地的,大不了,就将葛辉驱逐出葛家,暂时遮一下颜面,待风声过去再把他接回来也就是了。
葛光决心一定,气势也随之顿改,原本的朴实和气顿时化作冲天霸气,恍若两人。但见葛光目泛精光,回视齐霞儿,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要战,我便战。”
齐霞儿有感葛光气势之变化,但仅是微愣一下,继而恢复常态的说道:“好,这才像个汉子,我们去外面。”说罢,率先向歌厅外面走去。
齐霞儿走向外面的过程当中,方飞一直不停口的低声劝阻着,但齐霞儿充耳不闻,任凭尔有千言万语,我自有一定之规,搞到最后,还是方飞放弃了,叹息一声,默然随在齐霞儿身后。
葛光葛辉兄弟之间却似恍若路人,从始至终未曾交谈过一句,包括齐霞儿提出以葛辉作赌注,葛辉都未曾出一言,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又似是以葛光唯马首是瞻的姿态,葛辉的那帮朋友各个一副见惯不惯的样子,由着两兄弟各走一边互不理睬,他们则不远不近的随着形同陌路的两兄弟前行。
来至一空旷处,人流停下,各选阵营划分为三部分,葛氏阵营,齐氏阵营以及中立阵营。
张扬叶小开雷云三人因为方飞故而选择站立在齐氏阵营之后,而随葛光而来的任中龙理所当然的站在葛氏阵营之内齐霞儿与葛光进入预留好的空场中,也不多言,齐霞儿抢先发招,亮出冰魄寒光剑,甩腕间抖出数十朵碗口大剑花,刺向葛光脖颈。
葛光不慌不忙,扬起肉掌,掌上红光弥漫,径直抓向齐霞儿的冰魄寒光剑剑锋。
肉掌迎剑锋,却是剑锋躲闪,齐霞儿再次抖腕,冰魄寒光剑剑锋避开葛光肉掌朝着他小腹刺去。
葛光也随即变招,双掌掌心向外先剑锋一步护住了小腹,眼见再刺下去就是将剑锋送入对方掌心了,齐霞儿无奈,继续变招,跃起身形,剑刺葛光头顶,葛光还是利用对方剑锋不敢触及自己手掌且手臂移动迅捷的优势,提前护住了对方欲刺之处。
齐霞儿似是看出了葛光心思,人若穿花蝴蝶,盘旋于葛光周围,手中剑刺速骤然加速,虚招实招交替用出。
但葛光仍保持一副不动若山之态,以完全防守之姿态抵御齐霞儿的连绵剑刺。
场中形势张扬越看越不懂,明明各自怀有一身仙术却不利用,反而要用招式取胜;明明剑芒锋锐,却躲避着肉掌;明明剑锋不敢与肉掌接触,但肉掌持有者却是一味防守,不仅不进攻,反击也是一式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