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嘛事?自己救的曹老夫人居然是赵林甫的娘亲,现在又揍了赵林甫的儿子,段少君一时之间感觉自己这趟京师之行也太那什么奇葩了吧?
段少君砸了砸嘴,不得不说,缘份还真是够奇妙的。不给你们点教训,还真当这大唐帝国是你家不成?就连李玄那位晋王殿下都那么彬彬有礼,凭什么你赵家就能够如此?赵林甫,不过一宰相,居然连家奴都嚣张跋扈到了这等地步,实在是……
段少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看着那玄真道长那犹如落汤鸡的身影,懒洋洋地道。“你家的船冲撞了我的船,错在于你们。你们方才的作为我可以不计较,可是,道长却不是我一个小小的读书人可以指使得动的。”
玄真道长阴阴一笑。“段小子,道爷我跟你相交这么久,唯有这句话,道爷我听着最是顺耳。”
赵老九眼珠子溜溜转了好几圈,强挤笑脸大声道。“公子您大人大量,既然不愿意与我等一般见识,赵九在此多谢了。这位道长,若是放了我家公子,赵九愿意磕头以谢。”
玄真道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浑身衣襟未干,就连怀中的银票也已经久泡于水中,已成了废纸,这让玄真道长气得直咬牙切齿。“你不过是一仆从,你就算是向道爷我磕上一万个响头也没用。赵家小子,既然醒了,就别装昏,不然小心道爷我一拂尘收了你。”
赵达礼歪着脑袋,努力地睁开那已经肿得只剩细缝的眼睛,怨毒与恐惧交织而成的视线死死盯着玄真道长。“敢问道长尊姓大名,来日,赵某必有后报。”
“哟嗬,想要威胁道爷是吧?”玄真道长咧开了大嘴,狂笑了起来。“也罢,便是让你知晓道爷的身份你又能如何?听清楚了,道爷我乃真武山一脉,道号玄真,是当今大唐国师的师叔祖。昔日江湖上人称银眉小白龙。怎么样?终于弄明白了道爷我的身份,开不开心?激不激动?”
赵达礼咧着嘴,呆呆地看着跟前猥琐的银眉老道,心里边的可谓是惊怒交加。大唐国师,虽不沾俗事,可是其在当今天子跟前说话的份量,并不比自己的老爹轻,而跟前这个道长,居然是当今国师的师叔祖。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可是当仔细看清楚了玄真道长那双份外醒目与显眼的银眉之后,赵达礼识趣地闭上了嘴,当今国师有一位很奇葩,辈份高得离谱的师叔祖,当今国师见到这老家伙只能执弟子礼,而且他又与当今天子有旧谊。后来天子起兵之初,身为江湖人士的玄真道长便入帐中,为当今天子鞍前马后效命。
听说其妻便是因为误会,入宫刺杀天子,最终身故,其大悲之下,方遁出红尘,结果,便成为了当今国师的师叔祖。而天子仍旧视之如友,甚至可以不需传召便可出入宫禁,足见这老家伙在天子眼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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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怎么样,出气了吧?”段少君看着那跃回了船头之后,虽然外形如落汤鸡一般,但却一副洋洋得意心满意足的模样,就好像是刚刚连扎了两管鸡血,要多精神就有多精神。
玄真道长拧着未干的袍袖与前襟,一脸得色地道。“那是,也不想想道爷我是谁,敢若我?这小子还嫩了点,他佛爷的,害得道爷我马失前蹄,这怀里边好几百两的银票全成了碎渣子,这口气若是不出,道爷我岂能念头通达,立地成仙……”
“道长,我记得你的银票似乎也就是百来两出头吧?怎么突然翻了好几倍,另外,明明是你轻功不够好,飞不过去才掉江里的吧?”段少君嘿嘿一笑,不阴不阳地说道。
此言一出,西门楚楚咯咯咯地抱着肚子倚着栏杆笑个不停,那边西门栋梁嘿嘿嘿的傻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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