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三说:“你放心吧。那个和尚不在,那是他的便宜。如果那个和尚在。咱把他抓住,咱不立大功了吗?那个和尚如果在。咱把他抓住,说不定咱还能找回咱官府几次丢的粮食呢。”
弥二越听越不明白。
弥二看了一眼申三。
弥二心说:“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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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三和弥二一面说这话,他们一面往前走。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胡员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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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胡员外家怎么样了?
刚才,申二来胡员外家要抓人,申二让胡二员外打跑了。申二的耳朵也让胡二员外割去了。申二跑了后,胡二员外就把刚才申二抓的那两个人放了。
这时,可把胡员外的夫人胡夫人吓坏了:因为胡二员外打官人了。因为打官人拒捕欧差是全家该杀的大罪啊!打官人,还把官人的耳朵割了,这还了得啊!
胡夫人说:“兄弟,你……,你可给我们家惹大祸了!
因为胡二员外打官人割官人的耳朵。是在他们家干的。
胡二员外说:“这也不能全怪我啊!嫂子你没听见啊,刚才那个申二说,他要把我们全都抓去开刀问斩。我要不揍他。我们就全让他抓去了!我们要让他抓去,我们全都得死啊!”
胡夫人说:“是吗?”
胡夫人岁数大了点,她耳朵不大好使,刚才申二来时申二说的话,她没听十分清楚。
这时,又有人说:“是啊。胡夫人,刚才胡二员外那么做的是对的。当时要没有胡二员外。我们都得被抓,我们都得死啊!”
胡夫人一听,她哭了。
刚才申二的话,胡夫人也听了些,不过刚才她没听十分清楚,现在胡夫人全明白了。
胡夫人说:“我们也没干什么缺德事啊,我们怎么趟上全家该杀的罪呢?”
胡二员外说:“嫂子,别耽误时间了。官人一会儿还会来,我们快跑吧。”
胡夫人说:“我们跑,我们到哪儿跑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就是跑,我们能跑哪儿去?”
胡二员外说:“跑一时算一时吧。”
胡夫人摇了摇头。
胡夫人知道:跑是跑不了的。
自己又不会武功,自己又是个女的,自己如果跑的话,很困难。
这时,胡夫人对胡二员外说:“兄弟,要跑,你跑吧。嫂子不跑了。嫂子任命了!”
胡二员外说:“嫂子,你……,你别说傻话。要死我们死一块!”
胡夫人说:“兄弟,别说了。听嫂子的。”
胡二员外说:“这……?”
胡夫人说:“兄弟,嫂子求你做一件事。你赶紧走。你去找你两个侄儿胡大虎、胡二虎。你找到他们后,你告诉他们,你对他们说清楚他们爹娘被害的事。你再对他们说,让他们在报仇时机未成熟的情况下,一定先要考虑保存实力。在报仇时机未成熟的情况下千万不要急于报仇!”
胡二员外说:“是。”
胡二员外员外明白: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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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胡二员外走了。
当时胡二员外也清楚:如果单单自己走的话,自己一身轻便,自己又会点武功,自己就多几份走得了的可能;如果带着嫂子,带着别的人一块走的话,自己还要保护他们,就有几份走不了的可能。
所以,嫂子不想走,他也没有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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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员外走,也是打着走的。
因为在他哥哥胡员外的家门口有申潘红派的看他们的兵。
申潘红早对那些兵说了,让他们看着胡府的门,不让准任何人随便出入胡府的门。
胡二员外之前来胡员外家的时候,他也是打进来的。
幸亏胡二员外会些武功,幸亏看胡府家门的那些兵武功都不怎么地,幸亏看胡府家门的兵也不是很多。
胡二员外就杀出去了。
胡二员外心说:幸亏我嫂子没有跟我一块走,如果我嫂子跟我一块走的话,是真不好往外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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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员外刚走不久,申三和弥二就领着人到了。
申三和弥二一来,守胡府家门的那几个兵就对申三和弥二说了,说胡二员外已经跑了。
这时,申三还有些犹豫。
申三心想:我是先追胡二员外呢,我还是先抄胡员外的家呢?
申三一想:还是先抄胡员外的家吧。县太爷的意思我明白。县太爷的意思,主要是抄胡员外的家。胡二员外已经跑了,胡二员外究竟东南西北跑哪儿,我不清楚。我想找胡二员外很难。我别胡二员外抓不住,我再把胡员外家的其他人也放走了。
申三就决定先抄胡员外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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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三与弥二领着人闯进胡员外的家,他们就杀开了。
霎时间,血流遍地。
胡员外家的四十多口人,就全都被他们杀了。
一场血案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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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寒,
血寒寒,
历史上多少尸骨在喊冤?
山寒寒,
地寒寒,
大地上多少羔羊被狼餐?
两牛相斗顶破了脸,
都是同血缘,
何苦太熬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