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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道安用手摸了摸这个胡二虎的衣兜。
他想看看这个胡二虎的衣兜里有钱没有?
出家人还挺爱财。
另外,道安也想得到胡二虎身上那官府金牌。
因为那官府金牌可以证明谁是官人,他想有了官府金牌后,他还继续作案。
道安一摸这个胡二虎的衣兜,他见官府金牌还在,可衣兜里没钱。
这时,道安的心里就有些纳闷:刚才胡二虎过河的时候,不是看他挺大方吗,他一出手就给了那个船家好多钱,现在他身上怎么突然没钱了呢?
道安心说:可能刚才胡二虎跑的时候,他跑丢了。
道安也顾不得多想了,他就按原路,他就往回走了。
道安想按原路走,看看能不能看到刚才胡二虎跑丢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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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道安按原路都走到河边了,他也没发现有什么钱。
道安心说:没发现,就没发现吧。
这时,道安就想过河。
道安看了看附近,他没发现有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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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安又沿着河边往左走了一段路,他就发现有船了。
道安走到那船的近前,他上了船,他见这个船家是一个女的。
道安也不管这船家是男是女了,他就对这个女船家说:“船家,求你把我渡过去吧。你把我渡过去后,我多给你钱。”
女船家说:“不行。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又是一个和尚,一男一女在一船上,这不好的名声,我担不起。”
道安往四周看了看,他见四周也没别的船,他又想早点回去,他又怕他四个徒弟在战场上顶不住,他又想早回去助阵,他就对这个女船家说:“船家,我多给你钱,还不行吗?”
女船家说:“多给钱也不行!”
女船家心说:我要把你渡过去,待会我丈夫要知道我和一和尚坐一船上,回家非打仗不可。
原来,女船家和她丈夫都在这儿打鱼,夫妻俩一人一条船,她在这边打鱼,他丈夫在那边打鱼。
女船家知道,丈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过来,万一让丈夫知道自己船上有和尚,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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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道安真想和刚才一样夺船而走。
道安心说:你不渡又怎么样?你不渡,反正我也会摇船。你不渡,我就把你推一边去。我就夺船!
可道安又一想:我先和这个船家对付对付。能不动武,尽量不动武。我最好别在这儿节外生枝耽误时间。刚才我还把那俩船家得罪了。
刚才那俩船家也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刚才那俩船家走了之后,他们到底找人去了,还是到官府报信去了,都说不准。如果来了人,或者来了官人,我怕倒是不怕,可时间我耽误不起啊!如果我再把这个船家得罪了,这个船家再去找人,待会那俩船家找的人再来了,这个船家找的人再来了,不是招麻烦吗?
道安想到这里,他就对这个女船家说:“船家,你要能把我渡过去,我给你两匹马,怎么样?”
“什么?”
道安一这么说,女船家愣住了。
这时,女船家的心,还真动了。
因为在当时来说,两匹马值好多钱啊!
女船家打鱼打半年,也赚不了两匹马的钱。
马多大,鱼多小啊!
女船家心说:如果他真给我两匹马的话,也行。如果他真能给我两匹马,我发了财,我和丈夫一说,丈夫也许不会生气。说不定这和尚真有钱?说不定这和尚真有急事?如果这和尚真有急事,我帮了他,我也是做了一件好事。
女船家还不放心,她还想叮问叮问。
女儿船家说:“我要把你渡过去,你说你给我两匹马,真的吗?”
道安说:“当然真的了。出家人焉能打诳语。”
女船家又问:“你说的那马,可是大骡子、大马、大牛那个马?不会是什么别的什么马吧?”
道安说:“当然。”
道安还用手比了比:“对。就是这么高,这么大,四条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