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听说福晋喝的是桃花酒,莫不是喝醉了,做梦梦见了做桃花酒的过程?
虽然画的内容近乎荒唐,却又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美感。不拘一格,自然也不落俗套。胤禛仿佛从这幅画里,窥出了几分自家福晋的心思。只是待要细细品味时,又杳无痕迹了。
胤禛看了一会儿,忽然道,“这幅画送我,如何?”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在她面前自称爷。
玉龄咬着唇想了一会儿,“送你也不是不可以,可你拿什么谢我?”
“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玉龄歪着头疑惑的看着胤禛,脑子里仿佛有一丝清明闪过,但是快得她根本抓不住。想要什么呢?她想……
此前一直压在她心上,直到近来才被搬开,令她到现在仍旧心有余悸的那块大石头蓦然出现在了脑海里。
她的手攀在胤禛的衣襟上,攥紧了,低声道,“想要弘晖,我们的弘晖……”
胤禛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弘晖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到底并非常人,很快联想到了太子家的弘皙。下一辈的阿哥们,正是弘字辈,日字旁的。
弘晖……是福晋为自己的儿子所取的名字吗?倒的确是个好名字……
这么想着,胤禛低头看了看皱着眉头靠在自己胸口上的女人,心底忽然柔软起来,像是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轻轻拨弄了一下,不痛,痒痒的。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忽然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低声道,“爷就许你一个孩子。”
说着手上用力,将玉龄拦腰抱起,朝内室走去。
他跟福晋之间本是一片僵局,谁也不愿意做率先打破的那一个,因为那样一来,就等于是先低头了,以后岂不是就要矮上一头?
不过,既然情势到了如今这般,胤禛也不介意自己先行动。反正——是福晋求着他的,不是么?
第二天玉龄醒来的时候,天光都已经大亮了。
她一边扬声叫乌嬷嬷,一边坐起身。这一动作,皮肤触到冷空气,才发现自己身上竟是不着一物。而身上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更是酸痛难忍。
前一夜的回忆迅速漫上脑海。
虽然是喝了酒,但也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以昨夜的事,虽然断断续续,但玉龄却也是记得的。尤其是自己后来受了刺激,彻底放开心事之后放浪形骸的模样,仿佛还在眼前,让玉龄忍不住红了脸。
她捂住脸哀叹,天,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简直不忍直视。
而且,她跟胤禛之间的冰,就这么打破了么?
玉龄恨不能时间倒流回到昨晚,说什么都不会喝醉。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就算是她的日记,目前也是回不到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