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胤禛的印象中,每当这个时候,玉龄都会十分配合自己。
她会喘息,会低低的呻、吟,会用手搂着他的脖子,身子软成一汪水,到尽情时,还会双腿紧紧盘在他腰间,甚至用力咬破他的肩头……最癫狂的时候,他身上满是她弄出来的痕迹,弄得他只敢叫苏培盛一个人伺候。
那是真正的鱼/水之欢,尽情尽兴。
可是此刻,胤禛抬头,便见玉龄静静地躺着,像是认命了,不在反抗,却也不肯妥协。
她眉峰紧紧纠结在一起,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微微侧过头,没有看他,姿态抗拒。
但她的眼睛里却没有泪,甚至眼神都是平静的,如同两潭死水,让胤禛心下微惊。
原本血脉喷张的地方突然软下来,他兴致全失,匆忙的穿好衣服,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畏惧恐慌,丢下了一句话,“何必做出这幅样子?我以后不再碰你便是了!”然后仓皇离开。
他一出门,乌嬷嬷就连忙进屋照看玉龄,竟是一眼都没看他。
她的奴才也跟她一样,眼睛里根本没有自己这个主子!胤禛咬着牙,恨恨的想。
但他又不急着离开,就站在廊下,听到屋里嬷嬷劝说的声音。半晌,玉龄才低声道,“嬷嬷,备水。”
“福晋,真要如此么?恼了四爷,福晋的日子也不好过。”
“非得如此。”玉龄慢慢道,“我可以贤惠持家,替他纳妾养孩子。可他碰了别人,就不能再碰我。我嫌脏。”
那最后三个字,像是磨着牙齿,一字一字吐出来的,带着一股毫不遮掩的嫌恶,显然是想起了方才的事。
胤禛听到她的话,一时间既觉得心头发寒,又感觉怒火滔天。玉龄还是在意他有其他女人,对他未必无情,可说出这种话,也实在是不像个贤惠大度的福晋!
连他都敢嫌弃,以后岂不是要翻天了么?
什么叫她嫌脏?自己根本不曾碰过别的女人!不对……就算他碰了别的女子,难不成她便可以这般嫌弃自己的夫君了吗?她身为皇子嫡福晋的宽容大度呢?亏得当初皇阿玛赐婚时,还称赞她沉稳大度,端庄持重!
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妒妇!
最让胤禛咬牙的是,别人家的福晋嫉妒,最多不过是跟姬妾过不去罢了,对着爷们的时候,谁敢像她那样甩脸子?换个脾气暴躁些的,怕是早就吃了多少苦头了!
也就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竟然还敢这般嫌弃自己,真是……胤禛咬着牙,转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概括自家福晋的行径,一个着急,忍不住抬手在墙上打了一拳。
木板房的隔音效果着实有限,屋里的人很快听到了动静。
胤禛生怕玉龄派人出来查看,发现自己还没走,也顾不得满心难受,最后烦躁的将这些念头都压下去,一咬牙,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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