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她带着人将开败了的花瓣收集起来,不过既不能装饰,用来熏香也没有多少水分,最后统统都送去御膳房,做成了鲜花饼。
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更爱花,还是更爱吃。
见胤禛眼神放空,脸上的神色莫辨,李欣雅不由有几分紧张,低声道,“不过是妾自制的香料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只这香味还算是淡雅,便留着自用。”
却也到底没说是什么花儿。
好在胤禛也不关心这个,不过随口问问,听了答案,也只是淡淡点头,随后便在床前站定,让李欣雅替他宽衣。
站着站着,他总觉得自己头有些发晕,不等衣服脱下来,身子一晃,就坐在了床上。李欣雅的身子立刻贴上来,甜腻腻的声音低低的唤他,“爷……”
福晋从不会这样唤他。——奇怪了,今日怎么总是想起福晋来?
胤禛摇了摇头,重新看清了眼前之人的容颜。李欣雅面上飞红,含羞带怯,一双眸子更是水盈盈的波光潋滟,斜斜的睨着他,欲语还休。
胤禛的脑子忽然混沌了一下,然后就回忆起了在自家庄子上的那一晚。那对于胤禛来说,实在是人生至今唯一一次的颠狂,平日里竟是不敢轻易回想。只是不知为何,今晚就这般轻易的想起来了。
当时福晋是什么样的神色呢?一开始是倒是红着脸,后来就没有多少羞意了,反而是咬着牙,一脸豁出去的模样。胤禛当时其实以为她会退缩的,然而竟没有……
有时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上,玉龄坦荡得让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一旦投入,全然没有一般女子的小意温柔,含羞怯弱,反而直白大胆,有什么感受和需要,都会直言。在这件事情上,两人其实是极为合拍的。
就在胤禛回忆起当晚的事,心猿意马在,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法纾解时,李欣雅的手已经攀上了他的剑,整个人紧贴着他的同时,也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腰带,温热的小手往里伸去……
“啊!”然后手指才挑开了衣襟,就被胤禛紧紧抓住。
他睁开的眼睛有些发红,但总觉得自己如今的状态有些不太对。他虽然血气方刚,但在这方面的需求其实并不十分强烈,就算是被福晋冷落了很长时间,当也不至于会什么都不做,就被个女子勾得心猿意马。
哪怕李欣雅长得再合他的心意,也不可能。
“爷?”他的力气不小,李欣雅被他紧紧钳制住,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不明白明明气氛正好,为什么胤禛会突然如此?
胤禛扔开了她的手,坐起身,冷着脸道,“爷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处置,这就走了,你先歇着吧。”
“爷?”这一下,李欣雅的脸色都变了。好容易才抓住机会,将胤禛引到自己这里来,眼看着便能承宠,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