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笑够了,墨咏言便把墨妈妈赶去梳洗,自己则是把吸满奶油而且还没煎香的法式吐司从平底锅中拿出,顺便再飞快地把混合好的吞拿鱼酱夹在切好的白吐司中,然後把吞拿鱼三明治放进餐盒。
不出十分钟,墨咏言拿着餐盒,捧起放上了早餐和橙汁的托盘来到客厅。
梳洗完毕的墨妈妈已摺好被搁在沙发上的被子,乖乖的端坐在沙发上等待这丰盛的早餐。见女儿从厨房里出来,墨妈妈连忙站起来,想要接过墨咏言手中的托盘。
墨咏言连忙让墨妈妈坐下,脚下三步拼两步的走到客厅,轻轻把手上的食物都放到茶几,接着一手把叉子递给墨妈妈,一手拉过旁边的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墨妈妈话不多说,接过叉子往法式吐司一叉,直接塞进口中。
虽然吐司浸泡不够也没煎炸不足,咬下去的瞬间,外皮不够脆但是内里倒是足够柔软,淡淡的蛋香中夹集着过浓的奶油味在嘴中化开。半失败的法式吐司虽然说不上很美味,也有点太油腻,但尚可入口。
「唔……意外地还满好吃的!这盘子都归我了!言言你吃那个!」墨妈妈像是要证实似的,捧起碟子,再次叉起一块吐司塞进口中,还用叉子指了指放着香肠火腿和太阳蛋的另一个碟子。
墨咏言呆了呆。
要是上辈子的话,也许,妈妈这麽说,她也就这麽信了吧,反正是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见微知着。
上辈子,她从不曾注意过这种事,便主观地认为妈妈对自己的爱并不深,甚至更觉得自己在拖妈妈的後腿,是个名乎其实的拖油瓶。
墨咏言回过神後便伸出叉子,往墨妈妈手中捧着的法式吐司一叉往口中一塞,奶油的味道在口中扩散,果然,还是失败了的法式吐司啊!
她笑了笑:「还是一人一半吧!」
墨妈妈只是一呆,爽快地放下碟子,黑眸直勾勾地看着她:「言言,变成熟了呢。那天之後的你啊,有种一夜长大的感觉呢……」
成熟……吗?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一夜长大是怎样的一回事。
墨咏言再次笑了笑,笑意却不到眼底。
墨妈妈没有注意到她的假笑,反倒是想起别的事情,脸上出现了犹豫的神色,思考再三,吞吞吐吐地开口:「言言,那个啊……大学,你打算怎办啊?」
「铿锵」一声,叉子一偏撞上碟子,香肠滚了一圈,落在托盘上。
重生後一个月零一个星期,终於,这个无法逃避的问题还是得面对。
高中时代,抵受不住被班上同学排挤甚至是言语上各种欺凌压力的她,无心应考,高考的结果一如她所料,考得一榻糊涂。那之後,她和大多数一时失手的考生一样,选择了重考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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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三个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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