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皱着眉头喊叫的老人家笑道。
“死老头儿你说什么?有胆再给我说一次。”刚还喊疼的老人家马上一掌朝老翁劈了过去。
“前辈!”厍昆铣无奈的看着闹得不可开交的老者。
“厍大哥,你认识他们?”庄爱注意到他们似乎是旧识。
“嗯,三怪和四蛊。”厍昆铣点了头。
“真的?!实在太好了。”这下子可以找着师父他们了。
“怎么了?瞧你乐的。”厍昆铣不解。
“刚那老爷爷说他见过我师父和苣,厍大哥,你帮我去问问他们嘛!”庄爱要厍昆铣前去劝架。
“少主,你要保重啊!”北官权衡言下之意是要他别去招惹常山四老。
“刚可把我吓出一身汗了。”方才看他们对打,南摇光可紧张死了,少主根本没打算出手,更是让她心脏差点停止。
“厍大哥,那老头儿为什么要缠着你玩?”庄爱不懂,不过她知道那老者根本没打算要他的命。
南摇光将矛头指向庄爱。“玩?!你有没有搞错呀?”
“她没搞错,是你太紧张了。”厍昆铣对庄爱真是另眼相看,怪老前辈出手看起来招招要命,就连武术颇佳的西乞开阳一开始都被唬住了,想不到她居然能看透。
庄爱指了指争吵不休的两人。“厍大哥,快帮我问问。”
“前辈,你们再吵我要叫师姑来你”一句话马上让两人弹跳开来。
“雪贞在哪儿?”三怪急忙拍拍身上的灰尘,可不能让心上人见到他野蛮的粗俗模样。
“贞子?!”四盎也忙不迭的恢复温文的神情。
“你师姑的影响力还真大。”看他们那副伪装的良善,真教人啼笑皆非。
厍昆铣朝庄爱笑了笑“这下子可以听我们说了吧!”
“小子,你吼我们。”两人脸色不住的朝厍昆铣吼叫。
“我只说要去请她来,又没说她已经来了。”这就是他聪明的地方。
“不过我是已经来了。”一个白发美妇从天而降。
“雪贞。”
“贞子。”
“师姑。”
三人立即出声和她打招呼。“皓儿,你可回来了。”
上前的三人只有厍昆铣获得青睐。“可真是想死我了。”雪医贞子十分激动的抱住厍昆铣。
“哼!”两个老者嫉妒的看着心上人抱住年轻小伙子。
“我也想你啊!师姑。”厍昆铣回搂着老妇。
“你这小子,一下了山就忘了回来,这会儿怎有空来看我?”她可不信厍昆铣这个一国之君抽得出空来探望她老人家。
“其实其实”厍昆铣不好意思的朝庄爱瞄了瞄,说真的,要不是遇到庄爱,他还真没空回师门探望。
“该不会是带媳妇儿回来给我们鉴定的吧!”这小子一只迷人的眼净往旁边直溜,贞子心里有些明白。
“小子,你媳妇儿都不知有多少了,这会儿才想到要带个回来见见我们老人家呀?”三怪不以为然的着着他身后的两名女子。
“你给我闭嘴!”贞子不高兴的膘他一眼“皓儿,你这两个媳妇儿都挺标致的,师姑喜欢。”她对庄爱和南摇光的姿色都挺赞赏的,就不知道她们人品好不好?
“呃!师姑,你误会了,摇光是我的贴身护卫。”厍昆铣尴尬的说明。
“哎呀!笨小子,这么个活脱脱的美人儿你竟然放在身边浪费,真是太可惜了哟!”四蛊摇头叹息,看来这小于也不太精光,枉赞他那座后宫大得惊人,竟然暴珍天物至此。
“安静!”贞子见年轻人不语,急忙阻止四蛊的感叹。”别理他们,咱们回冻仙居再说。”她亲切的拉着庄爱和厍昆铣的手转身就走。
“雪贞,等等我呀!”三怪急忙推开挡在身前的四蛊追去。
“贞子。”四蛊也推开前头几个碍事的家伙——西乞开阳、北官权衡、东方天枢跟了过去。
“雪娘,你上哪儿去了?我在这里都等了你大半天你”一邪倚着冻仙居廊柱,见到贞子回来,急忙迎上前去。
“贞妹,你可回来了。”二毒也连忙围在雪医贞子的身侧打转。
“你师姑好红喔!”庄爱小小声的朝厍昆铣咬耳朵,早在三怪和四蛊分别占走贞子的左右时,他们就悄悄退至后头。
“习惯就好。”世人都不知道常山四老也有克星,而且就是五鬼的师妹“雪医贞子。”
“你们都不准进来。”贞子将四个人阻挡在大门外,仅让厍昆铣一行人踏进冻仙居。
“雪娘。”
“贞妹。”
“不准吵!”贞子还是将大门打开,让那四张老脸伸进门框之中。
“师父还没打算回来吗?”厍昆铣啜饮一口贞子递上来的茶问道。
“师兄根本没捎讯息回来,我也不知道他要云游到何时。”贞子面有苦色的说。“别提他了,这回上常山究竟为了什么事?”
“找人”厍昆铣扼要的说明庄爱寻人的经过。
“你要找的可是武林至尊?”贞子转向庄爱进一步追问。
“师姑知道他?”庄爱用力的点了下头。
“他前些时侯确实在这里出现过,不过”贞子不悦地朝门口窜动推挤的人望去。
“不过什么?你快说呀!”庄爱忘了礼貌的抓着贞子的手。
“问他们几个可能清楚些。”人是他们从绑架者的手中劫去的,被他们给搞死了也不稀奇。
“前辈,你们没把人给怎么样吧?”厍昆铣对于他们的不良纪录知之甚详,落到这些老头子的手上肯定下场不会太好。
“没没有。”三怪两只手拼命摊舞试图撇清。
“没有才怪厂一邪马上揭他疮疤,在一旁说风凉话。
“你一抓到那小子就把他绑在树上还说没有?”四蛊边保护他的蛹免于被撞翻,边扯后腿。
“还说我咧!你给人家吃那什么恶心的虫屎。”三怪马上说出他人的恶行。
“你怎么知道的?”他明明就是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摸进去的,这臭老怪是如何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毒置身事外的说。
“你也别想撇清——”四蛊马上就准备扯出二毒的罪行。
“关我屁事。”他可不想让心爱的贞妹以为他是坏胚子。
“你在他身上下毒的事我们都知道。”一邪不怀好意的抖了出来。
“可是后来我也帮他解了毒啊!你这老不死的给人家吃那碗黑压压的符水怎么不说?天知道你下了什么邪法在里头。”二毒不甘心被出卖的拖他下水。
“喂!说好不讲的,你怎么不守信用啊?”一邪指责二毒的出卖。
“你不说的话,他们两个打哪儿知道我下毒的事?”二毒也不满被一邪给出卖,明明就讲好了的。
“是你自己那天喝了酒乱说话,现在还反过来怪我。”
“你你你你”“吵死了!你们到底把人弄到哪儿去了?”雪医贞子板起脸来问得四人哑口无言。
“呜我可怜的师父呜呜呜”庄爱越听眼泪越是无法控制,没想到这几个老人心术这般不正,师父一定被他们给整死了。
“别哭、别哭。”厍昆铣安慰伤心的庄爱。
“你们还不说?人呢?”贞子平时是不太爱管他们的胡作非为,但是这次犯到她徒儿的媳妇,真是太过分了。正色的坦言。
“哇!师父死了,他一定被弄死了啦!”庄爱呼天抢地的哭喊起来。
“小爱,你先别慌,师姑一定会替你问个清楚的。”厍昆铣将难题交给雪医贞子。
“说清楚,什么叫不见了?”贞子趋向前去,四人连忙仰身向后,差点就跌了个倒栽葱。
“不见阿就是人消失了嘛!”一邪说着废话。
“怎么消失不见的?”贞子捺着性子问。
“我猜八成是那个小女娃搞的鬼。”四蛊的推论得到普遍赞同。
“对对对!一定是她,那女娃要得我们团团转的,我也说是她嘛!”二毒连忙应和。
“那女娃才在我们面前晃了几天,那小子就平空消失了,跟她肯定脱不了关系的。”一邪极有把握的指称。
“你们说的可是我收留的那个姑娘?”贞子想起前些天才告辞返家的小姑娘。
她说自己是来办事的,那时贞子也颇感奇怪,常山可不是能让一般人随意进来的,看来她就是以救那小子为要事。
“可不是吗?她利用你来接近我们,好从我们手中把那小子带走。”三怪委屈的看着贞子。
“难怪她整天就跟在你们身边晃来晃去,原来是有目的的,呵!”贞子真是佩服那个同她一样有本事驯服四老的女娃。
“你都注意到了?”二毒眉开眼笑的问。
“废话!”整天被四个橡皮糖黏住的她可难得几日清闲。
三怪连忙炫耀的着向其他人“我就说雪贞一定会为我吃醋的。”
“才怪!他是因我而起嫉妒之心的。”二毒出声反驳三怪的自作多情。
“雪娘,我就知道你一直偷偷的在注意我。”一邪无视于旁人的惊愕,拉住贞子的手。
“胡说!贞子心仪的是我才对。”四蛊连忙打掉一邪的淫手。
“是我啦!”一邪又拉过贞子的手。
“不是,是我才对。”四蛊也抢着拉她的手。
“你们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贞妹是我的。”
“雪娘你说,是我才对吧?”
“放手!我真会被你们逼疯。”贞子掌风一扫,四人全被击退数尺,跟着大门“砰”地一声关上。“贞妹!你开门呀!”
“雪贞,你快开门。”
“我下次不敢了啦!雪娘。”
“求求你,贞子,原谅我们好不好?”
“师姑还是这么让人难以招架。”厍昆铣对于方才那场稀松平常的闹剧早已见怪不怪了,倒是四大护卫和庄爱看得目瞪口呆。